“爹何嘗不想将這宗主之位傳于你,隻是……我們欠郁初的……實在是太多了……”宋郁初拿到蛟鱗石後,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幾名弟子,隻見幾人迎面走來,頗為不屑的揚聲道:“有的人不知耍了什麼手段,奪了蛟鱗石不說,居然還讓宗主把下任宗主的位置給了他。”另一名弟子符合道:“你說宗主怎麼會讓這種人擊沉宗主之位呢?一個斷袖,能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這要讓他當了宗主,那這宗門上下不得亂套了?”“就是,我看啊!豈連師兄受傷,也定是他搞的鬼。”宋郁初聞言笑了笑,故意朝那幾人走了過去,撞到了其中一位弟子。“喂!你不長眼啊?”那弟子略帶怒氣的看着他,正好找不到借口收拾宋郁初,這下倒好送上門來了。隻見宋郁初默默看了他們一眼,随後低下頭,一手捂着臉,低聲笑了起來,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面前的幾人見狀皺眉,卻不禁覺得汗毛都快豎起來了,然而就在幾人額前都滲出了些細汗時,宋郁初卻突然對懷裡的夙辭道:借你的劍一用。随後就看見他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白色的劍,猛的往前一揮,吓得幾人當時就跌坐在了地上,随後就看見宋郁初把劍往那個撞到的人面前一插,那人吓得兩眼直直的盯着離自己不到半寸的劍不敢動彈。隻見宋郁初一手搭在劍上,一手抓住衣擺往後一甩,蹲下身來,歪着頭微微一笑道:“你尿褲子了。”那人顫顫巍巍的低下頭,自己的褲子濕了一片,一股味兒撲面而來。宋郁初伸手在鼻前扇了扇,随後拔起插入地面的劍,冷着一張臉對幾人道:“以後最好見到我,都給我繞道走,瘋子咬人可不挑時候。”自試煉那日之後,宗門上上下下對宋郁初的态度就都不一樣了。看到宋郁初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郁初師兄。在幻境之中,宋郁初是如何殺蛟龍奪鱗石的,所有内門弟子可是看了個清清楚楚。而出言挑釁的外門弟子又是怎麼被宋郁初吓得尿褲子的,也被添油加醋傳的沸沸揚揚。這日的百華殿大宴賓客,宋郁初帶着夙辭,随宋郁初一同前往方家。由于宋郁初恢複靈根,并因試煉一事得到了下任宗主之位的消息在江林城傳開。就連娶妻之事,也變得衆所周知。不少人都守在了百華殿外的街道上,想目睹一下宋家媳婦兒的真容。宋郁初與夙辭坐在馬車上,時不時的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外看看,轉過頭來對夙辭道:“喂,你這樣沒事嗎?别待會突然當着一堆人的面就靈魂出竅了。”“是人魂分離。”夙辭頓了頓又道:“現在雖還不能徹底回到肉身,但因為你的關系,能夠回到肉身的時間也變長了。隻要你不離我太遠,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什麼叫應該?不行不行,要不然你還是别去了。”“你忘了颠冥澗餘孽一事?現如今已經有人發現了你聖靈活藥的身份,自然不能放你獨自前往。我若支撐不住了,定會告知于你。”“你跟我說有什麼用?”“隻要接觸到你的身體便可。”“身……身體?”宋郁初愣了愣,突然就聯想到了那晚,正欲開口拒絕,馬車卻突然颠簸了一下。宋郁初整個人向前一撲,便将夙辭壓在了身下,夙辭看着上方的宋郁初,不禁愣了愣,眼中的那一抹異樣神色被宋郁初看在了眼裡。宋郁初立馬坐回了原位,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咳,那個……反正你到時候要是撐不住了,别,别硬撐。”宋郁初故意扭頭看着窗外,耳邊卻沒有傳來夙辭的聲音,他略微疑惑的回過了頭,卻看到夙辭正默默的看着自己。“幹嘛這麼盯着我?”宋郁初有些不明所以,夙辭的眼神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怪怪的。“你……”“我什麼?”宋郁初眨了眨眼等待着他的下文,夙辭欲言又止,心裡想問的話始終是沒有說出口,扭過頭淡淡的道:“無事。”宋郁初見狀轉過頭看向了窗外,擺擺手:“不說拉倒。”馬車停在了百華殿外,隻見街道上人山人海,除了在門口迎接賓客的方長老與方逸之外,街道兩邊都站滿了人。隻見從前面那輛馬車下來的是宋禦風,衆人又紛紛将目光轉向了後面的馬車。門簾輕啟,一俊朗少年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中,身穿黛藍色宗服,頭戴黛藍色發冠,左耳戴着紅色流蘇的耳飾,腰間的腰帶上繡着銀色的圖騰。衆人紛紛議論起來。“你看這宋公子,果然是氣勢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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