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一扇子并不輕,疼的男人龇牙咧嘴,但還是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一臉清冷的宋郁初:“不疼,一點都不疼。”小瘦子:“師兄,原來宗門外還有這麼賤的人。”然而這興春樓的大堂中,竟還有人個光頭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躍躍欲試的嘀咕了句:“不知道這美人的扇子軟不軟?”高個子:“……”宋郁初擡腳上了台子,老鸨這才反應過來,招呼着姑娘們開始選花魁。有的會彈琴,有的會作畫,有的會舞,有的會唱曲,無無一不是讓那些男人連連叫絕。結果這次的選花魁,卻因為宋郁初剛才的那一扇子,使得其他的那些姑娘,都失了顔色。吃慣了甜的,就總想來些辣的。所以到最後,宋郁初不過往那兒一坐,握着半透繡花的團扇,猶抱琵琶半遮面,彎了彎眼角,就已經迷得那些男人神魂颠倒。當老鸨宣布宋郁初奪得花魁時,那些人便坐不住了。“老,老鸨。”一個穿着華貴的富商剛開口,那老鸨便知道他要放什麼屁,轉眼看了眼宋郁初。宋郁初卻是冷眼低聲道:“回了。”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誘人,就算是狼妖,也會變得更加迫不急待,早些現身,早些解決的好。宋郁初回了房,吹了蠟燭,靜靜的喝着茶,等着狼妖現身,房門突然被敲響,宋郁初起身去開門,便看到宋雲宗的兩人站在門外。“有事?”宋郁初雙手環抱在身前,擡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兩人。那高個子卻是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遞給他道:“這個你拿着防身。”宋郁初看着他手中的符,笑笑接過:“謝了。”高個子:“我們就在旁邊的房内。”宋郁初點點頭随後便關上了門,這兩個小子倒是挺有心,隻可惜……宋郁初看着手中那張仿佛在灼燒自己的符紙,松手丢在了地上,看着它燃燒殆盡。果然身上的邪氣還是太重了……宋郁初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大男人戴個镯子,總歸是太那啥了,于是摘了下來,揣進了懷裡。摸了摸胸前的硬物感,宋郁初不禁想起了初遇夙辭時,他把附身在護身符上的那縷魂魄揣在懷裡的感覺,不自覺的嘴角微微上翹。宋郁初躺在了床上,一手摸着胸口的血玉,一手搭在眼前,閉着眼低聲喃喃道:“夙辭,我想你了。”聲音低到知道自己才能聽得到,小心翼翼,生怕别人會知曉。當初留下那片衣擺,宋郁初便将夙辭托付給了一戶農家,自己便不告而别,那家夥醒來後看到,一定會生氣的吧?好不容易找到他,自己卻要一次一次逃走。“宋郁初,你有什麼臉說你想他了。”宋郁初歎了口氣,說話的口吻依舊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不管是遇見夙辭的那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是唯一對自己好的人,宋郁初笑了笑:“男的好運一次,怎麼就丢了呢?”是啊!怎麼就丢了呢?宋郁初心裡其實很清楚,從那次在荒村,差點被蒼玄殿弟子報複的時候,他就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躲起來,夙辭定會為了他不惜與整個三界為敵。如果換做之前,管他三界如何,任由夙辭将自己綁了去,可是現在……一身邪氣與戾氣交纏在一起的自己,同那魔界之人又有何不同?此時興春樓對面的客棧内,君偌正對着窗前的夙辭道:“師尊,以尋到狼妖的蹤迹,可否要……”君偌的話還未說完,夙辭便将目光從興春樓收了回來:“不必了。”“是。”今日他與師尊看見了宋雲宗弟子走進了興春樓,一隻狼妖,宋雲宗的人還是可以收服的。再加上師弟傳來消息,濡州城内出現了蠱屍,不便再多做停留,想到這,也就不再多言。躺在床上無聊等待着妖狼來吃自己的宋郁初聽到一陣響動,心想,來了。便轉過身去,面朝裡躺着,微微合眼,等待着。不一會兒,一雙穿着黑色長靴的腳輕輕落地,銀色的眸子轉動着看向了床榻上熟睡的人,舔了舔嘴角,裂開嘴露出尖牙,緩緩向他走了過去,剛伸出手,鼻子上就被狠揍了一拳。作者有話要說:果然女裝隻有0次跟無數次【推眼鏡jpg】狼妖(下)那狼妖龇牙咧嘴的捂着流血的鼻子,看了眼坐在床沿邊的宋郁初,沒想到這小美人還真的挺辣。那狼妖冷笑一聲:“你見了我,就不害怕?”宋郁初卻是指了指自己白嫩的脖子,頗為挑釁的沖他挑了挑眉,臉上寫滿了‘有本事就來’的不屑。“哼,膽子還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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