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都散發出一種冷如冰霜的氣息,仿佛告誡着身邊的人,誰要是敢上前一步,便能叫他好看。隻見那女子看着黑五爺,淡淡開口道:“黑五爺請回吧!今日醉仙樓不見客。”那女子的聲音聽上去,竟是比那冬日裡的寒冰還要冷上幾分,黑五爺依舊是笑盈盈的,再次開了口:“風螢姑娘……”怎知話還未說完,風螢便擡眼說了一句:“滾。”黑五爺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依舊沒有放棄:“你看我千裡迢迢都來到這了,你好歹代我向綴煙姑娘說一聲。”一旁的宋郁初隻覺得這姑娘冷的像塊兒冰,可怎料黑五爺的話音剛落,她竟然發了火。“放肆!我家主人的名諱豈是你等能直呼的?”隻見風螢伸手就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刃,明晃晃的架在了黑五爺的脖子上:“我最見不得你們這些人,窺觊她。”阿擴:“你竟敢對我們黑五爺無禮?”“阿擴,退下。”黑五爺命令道。阿擴雖不願,但主人有命,不得不從。一旁的宋郁初突然從馬車上跳下來,朝兩人走了過去。宋郁初剛走近風螢,便被她用另一把短刃攔住了:“想活命,就少多嘴。”衆人都以為他是要勸說風螢,又或者是開解開解黑五爺,讓他改日再來。怎料宋郁初笑着沖風螢張了張嘴,以唇語說了些什麼,風螢看了一眼黑五爺立馬就怒了。“無恥。”不等衆人反應過來,風螢便揮着短劍招招都朝着黑五爺的要害刺去。“風螢姑娘,你這是做什麼?”黑五爺閃躲着,不知為何好好的,她卻突然想要了自己的命。所有人都在擔心自家主子,卻沒人注意到宋郁初,他不聲不響的回到了馬車裡,将夙辭抱了出來,輕聲飛上了青衣崖。風螢:“不好。”宋郁初抱着夙辭穩穩落地,便大步走進了面前的樓閣,樓閣内并沒有像它的名字一般,并不使人沉醉,也不像是仙人所呆的地方,反而有一種淡雅的味道,放眼望去,便能瞧見樓閣旁的瀑布,風景甚好。身後的風螢迅速追了上來,握着短刃的雙手,毫不留情的刺向了他,充滿了敵意。宋郁初臉色一沉,正欲釋放出身上的邪氣,血色還未漫上雙目,閣樓之上便傳來了一道動聽的聲音:“阿螢,住手。”期限隻見綴煙一身紅衣,從閣樓之上款款走了下來,依舊是昔日的容顔,美極了。風螢有些不甘的收起了短刃,随後聽到綴煙對宋郁初道:“你随我來。”風螢沒有跟上去,隻是宋郁初路過她身旁時,低聲對他警告道:“你若是敢動我家主人分毫,我絕對不會讓你活着出去。”宋郁初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目光都在懷中的夙辭臉上。醉仙樓的最頂端,是一處密室,雖能看到外面,卻被強大的結界包圍,宋郁初在走進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壓迫感,像是有什麼在一點點抽走他的靈力。綴煙走到床榻前,将帷幔與床柱綁好,示意宋郁初将他放下:“你現在已經入了魔,雖然還不夠徹底,但是這個結界可能還是會讓你感到不适,若果撐不住的話,便把夙辭先交給我吧!”宋郁初看着床榻上的夙辭,最後搖了搖頭:“我就在這等。”綴煙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到一個櫃子前,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其中一個花瓶,面前的櫃子便如同一扇門一樣緩緩打開了。綴煙:“你等一會兒,我去取些藥材。”宋郁初:“可你還并未瞧過他是為何如此昏睡,怎麼就……”從剛才進來,她可是連瞧也沒瞧上夙辭一眼,怎麼就直接抓起藥來了?就算是神醫,那也不可能未蔔先知啊!隻見綴煙緩緩緩緩側過頭來對他道:“不用看,他并非病痛,也非毒蠱,隻是……期限要到了。”“期限?”宋郁初微微皺眉,不知道綴煙指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期限要到了?綴煙眼中不禁劃過一絲意外:“他沒告訴你?”但是仔細想想,夙辭沒有告訴他,那也在情理之中。宋郁初搖了搖頭,看向了夙辭,告訴他?夙辭似乎從未告訴過他關于自己的任何事,而自己,卻也未曾詢問過,即使現在的自己,有着以前的記憶,可在他輪回的這幾百年來,發生過什麼,夙辭又是如何度日的?他卻一概不知。綴煙:“我先去将藥取來,你且在此等候。”片刻後,綴煙便端着一碗湯藥走了出來,随後将湯藥遞給宋郁初:“把這藥喝了。”“诶?”宋郁初楞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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