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後,三界大變,魔君之名使人聞風喪膽,所到之處生靈塗炭。仙尊壽辰,林溪谷的仙尊廟内,不少村民和旁縣的人都紛紛前來祭拜,宋郁初正坐在魔君殿内,煩悶的把玩着手中的瀝血劍。有人前來送上酒水,卻被他一把打翻在地,那人當場吓得跪在了地上:“魔,魔君。”宋郁初手指輕輕刮過劍鋒,破了點皮肉,随後又舔舐着劍上的鮮血,輕聲笑道:“那麼害怕做什麼?怎麼?怕死啊?”仙尊廟那人汗如雨下,顫抖着道:“沒,沒有。”宋郁初卻是笑道:“那就是不想死,不如這樣,本座正覺着無聊,你說一件好玩的事,本座便饒過你。”“這……”那人正不知該說什麼,對于魔君來說,什麼是好玩的,無非就是能夠禍亂人間。“這什麼這?”宋郁初将劍指向了他,僅有的一絲耐心即将耗盡。跪在地上的人害怕的連連點頭:“有,有。”宋郁初将劍鋒抵在了他的額頭上,劍尖刺破了他的眉心,鮮血劃過了他的臉,面前的魔君眸光泛着滲人的寒意:“有就快說。”他喉結滑動了一下,艱難的開口道:“壽,壽辰,今日是璃塵仙尊的壽辰,許多人都會前往仙尊廟拜祭。”宋郁初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雙眼微眯,不知在考量寫什麼,突然,耳邊響起了陌上無的聲音:“若是前往香火最為鼎盛的仙尊廟,将在那祭拜之人統統殺掉,定能引來仙界之人。”宋郁初擡頭看去,隻見陌上無手中正拿着一把血淋淋的白色折扇,似乎是剛剛經過一番打鬥,殺了人。他看着陌上無沉默半響,最後露出一絲陰冷笑意:“想必應該誤會太無聊。”話落,便擡腳将身前的人,一腳踢下了高台:“還不快滾!”“是,是。”林溪谷的仙尊廟内,原本還是一片祥和,老老少少都在上香祭拜,彌漫着香火氣,然而不到半日,裡面便突然傳來慘叫之聲:“魔,魔君來了!”鮮血的味道彌漫開來,與香火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宋郁初擰斷了手中之人的脖子,其餘的人正驚恐的想要逃跑。他大手一揮,便将廟門關上了,看着人群的哭喊,宋郁初卻覺得有意思極了。他看了一眼卷縮在廟門前的人,又看了看這廟宇,擡腳便将面前巨大的香爐踹翻了,随後揚聲道:“那個叫什麼仙的,不是很靈驗嗎?再不出來,我就一個個的,慢慢的,把他們統統的殺了,讓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開膛破肚,捧着自己的心髒,看着它砰砰直跳。”宋郁初說完環顧了一下四周,廟宇中隻有一陣風刮過,便沒有了動靜,他皺了皺眉,随後朝着卷縮在門口的人走了過去,伸手喚出了瀝血劍,沖着其中的一個女子道:“那就你先來吧!”那青衣的女子瑟瑟發抖的一個勁往後退,瘋狂的搖着頭:“不要,不要!”宋郁初卻擡手就要用劍刺穿她的身體,女子驚恐的尖叫着,然而劍還未落下,就被一道白色劍氣擋了一下。“住手!”來人的聲音淡漠卻透着一絲出塵的氣息。宋郁初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段距離,擡眼望去,便看到一穿着白衣,頭戴白玉發冠,手握白色長劍的男子。他勾了勾嘴角道:“陌上無果然沒說錯,還真是能引出來有趣的家夥。”然而當夙辭看到宋郁初的臉時,卻愣住了,他回歸仙界後,沉睡了許久,醒來便一直被弟子勸說,用各種原由讓他在璃塵境靜養,直到一個月前,他無意中得知了宋郁初命喪青衣崖的消息。君偌:“師尊,聽說當時,他與木犀一戰,是同歸于盡,受了重傷墜下崖,被急流沖走的,木犀乃是仙身,都沒了性命,他又怎會……”夙辭:“不,他不會的。”然而當夙辭趕到青衣崖時,卻發現那裡已經荒廢,除了破敗的樓閣,和一如既往的瀑布,什麼都沒有。他順着河流一路而下,尋了許多天,都沒有看到一絲宋郁初的蹤影。宋郁初看着夙辭神情複雜的盯着自己,微微挑眉道:“怎麼?看到是我……你怕啦?”宋郁初張狂的笑着,随後便揮劍再次向剛才的女子刺去,夙辭迅速上前将他攔住。兩人打鬥在了一起,電光火石之間,夙辭不禁問道:“你為何要如此?”宋郁初卻低聲笑了笑:“為何?當然是因為好玩了。”這個回答似乎讓夙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看着面前一反常态的宋郁初,伸手凝咒,牽制住了他。夙辭:“郁初,快停下來。”錯綜複雜的咒文纏繞着他,聽着夙辭叫着他的名字,恍惚間覺得有些不太清醒,但很快,他便破了那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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