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年清芷咬了下唇,“奴才隻是救家人心切……”“好。”康熙突然打斷她的辯解,結接過話茬來,“你若是答對朕一個問題,朕便答應你的請求。”“是,皇上請說。”康熙眼眸落在她嬌柔清麗的臉上,“朕問你,《山鬼》這首詩講得究竟是什麼?”年清芷心神一慌,看來康熙是意識到她那次在裝傻了。隻勉強定了心神,“回皇上的話,您之前的教導奴才還記得,這首詩講得是一名多情美麗的山鬼在山上等候幽會的情人,可她等啊等,情人終究沒有來。”“你知曉,朕問得并非是這個。”康熙頓了頓,“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年清芷眸光微顫,随即咬了牙,“回皇上,此詩也是寫女巫進山迎接神靈,可神靈卻沒有來。來表現世人虔誠迎神祈禱的美好思慕之情。”她頓了下,索性全部說出,“屈原寫此詩也是在表達自己懷才不遇的悲憤之情。”康熙突然哂笑出聲,有些微怒,“年清芷,看來你之前是真的在将朕當傻子戲弄。”年清芷自知生的希望已無,隻低聲祈求道:“皇上乃當今聖上,說話自是一言九鼎,奴才如今答出來了,還望皇上能夠放過奴才的家人。奴才在此謝過皇上,便是到了九泉之下,奴才也是感激不盡!”康熙手指劃過她細膩白嫩的肌膚,玉扳指擦過她的下颌,帶來一絲涼意。年清芷靜靜等着康熙發落,卻是沒想到他突然湊近在耳側,微熱的氣息出在脖頸處,“你說那屈原是好色之徒因為屈原夢見了山鬼。”他停了下,輕笑出聲,“那朕夢見了你,朕又算什麼?”年清芷渾渾噩噩地就被康熙送回了承乾宮,她摸不準康熙的心思,也不知道他說那句讓她起雞皮疙瘩的話是何意。她隻知曉,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做了。年清芷摸了下脖子,那氣息似乎還留存在那,脖頸熱熱麻麻的,她忙去将毛巾浸濕擦着脖子,方才将那股熱氣消退。不過好在念九的命和自己的命算是保下來了,如今之際,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年清芷已經派人去請劉聲芳給念九醫治,快到晚膳的時候消息才傳回來。紙條上是他好看端正的字迹,“念九身體無大礙,已經清醒過來,半年内可調理好。隻是遺憾的是,她此生再無生育的可能。”年清芷手抖了下,在這古代一個女子不能生育的意味她是知曉的,若是念九知曉恐怕無法接受。她吩咐了李莊一聲,便準備往念九的住所走去,卻是剛走到殿門口被一群太監堵了回來。為首的太監年清芷認得,正是梁九功的幹兒子魏珠,在康熙身邊也是有臉面的太監。“奴才見過魏公公。”年清芷忙是準備行禮,雙臂卻是被魏珠端住,不讓她福身。年清芷奇怪地擡眼看去,隻見魏珠沖她笑眯眯,尖細的聲音也放柔了,“年姑娘不必客氣,咱家就就是來找年姑娘。”年清芷一愣,“奴才鬥膽一問,不知魏公公找奴才是什麼事呢?”“奴才是奉皇上的令,來接年姑娘。”魏珠側了下身,年清芷看到他身後的鳳銮春恩車,心中一沉。與此同時,胤禛正手捧着書往承乾宮的方向走着,劉義跟在身後勸着,“四阿哥,外頭光線昏暗,您還是回去再看吧。”胤禛卻是微擰了眉,扭頭看劉義,“就你這個唠叨勁都能比得上清芷了,再出聲我便罰你今晚不準吃飯。”劉義憋屈地閉了嘴,心頭卻是想若是換清芷姐姐來勸,四阿哥恐怕就不是這種神情了。結果剛想到年清芷,卻是聽到鈴铛作響,他擡眼看去不遠處十字廊道為首幾個太監走過去,中間是鳳鸾春恩車,風吹開簾子的一角,露出年清芷清麗完美的側顔。就那麼一瞬間,鳳鸾春恩車和太監們消失在前面的廊道上,劉義震驚地張大了嘴,結巴地喊着胤禛,“四、四、四阿哥!那不是……”胤禛彼時正看書看得入迷,聽着劉義又出聲打擾,頭也不回地說道:“劉義,看來你今晚的飯是當真不想吃了。”劉義小跑兩步跟上胤禛腳步,慌忙辯解道:“不是、不是啊!四阿哥,奴才方才瞧見清芷姐姐在鳳鸾春恩車上。”胤禛本沒将劉義的話當回事,卻是聽到了年清芷的名字,猛地将手上的書放下扭頭瞧他,“你說什麼?”“奴才說,清芷姐姐在鳳鸾春恩車上!”胤禛臉色一變,将手上的書塞在劉義手上,忙是往承乾宮跑去。在門口的侍衛面前站定,疾聲問道:“鳳鸾春恩車方才是不是在承乾宮門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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