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芷細膩柔滑的肌膚觸及到他頸部敏感的肌膚時,他眉頭忽地一跳,指尖便輕輕滑上了她的臉頰。胤禛一向以自制力高為傲,可惜一旦沾上了年清芷,他那些以傲的東西全都抛在了腦後。一開始不過是臉頰而已,後來便是脖頸再後來便是越來越下,她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瞧他,見她醒了他便索性要了她一次。後半夜睡着的時候年清芷卻是鬧起了胃疼,叫來留守在府中的太醫才知曉是大冬天喝了涼酒刺激了敏感的胃子,胤禛不留痕迹地蹙了眉卻是見她生着病,酒也未完全醒來便未問她為何大冬天的喝冷酒。好在這些常備藥府中也是留備着一些的,太醫開了副藥給年清芷喝下,當下胃疼便好了一半,年清芷便又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日早上年清芷隻覺得腰酸背痛,低頭瞧見肩部胸前全部都是青紅的痕迹,方才想起昨日喝了酒後朦胧中胤禛做的事。她頓時有些羞惱,四阿哥真當是禽獸!她都喝醉了竟然還要了她一次。年清芷起了身照例是将所有的丫鬟小厮們支了開去,自己煮了一碗避子湯。隻是雙手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的時候,胤禛帶着太醫撩了簾子進來,她驚得差點把碗給摔了。年清芷僵硬地将頭擡起來,瞧見跟在胤禛身後的太醫不留痕迹地微蹙了下眉,她知曉那太醫應是聞出了避子湯的味道。這段時間胤禛一直留宿在她房中,她的肚子卻是一直沒有反應,胤禛為此給她找了十幾個太醫借着診平安脈的由頭來瞧,卻是瞧了數次皆說兩人都無問題,這位留在府内的太醫自然也是來瞧過的。年清芷心中有些慌,聲音都有些帶着顫:“四阿哥今日怎麼沒有上早朝?”每次她都是趁着胤禛在早朝的時候喝這避子湯,胤禛極為勤政早朝從未缺席過,是最好的時間不過,她習慣了每次都這個時候,時間長了警惕心便也沒了。胤禛淡色的唇角本是帶了抹笑進來的,卻是發現年清芷臉色不對,眸光頓時便落在了她雙手捧着的碗上,他開口回答年清芷的問題:“你胃痛,我便請了假在府邸裡頭陪你。”他頓了頓,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死死地盯着那碗藥:“你喝的是什麼?”終于這個時候還是到了,年清芷身形顫了顫,臉色也頓時蒼白了下去,太醫在場便是她編什麼高明的謊話都是無用。她猶豫了會兒,唇瓣顫了顫終于開口說道:“避子湯。”“劉太醫,還請您先出去。”胤禛拼盡全力,方才用最冷靜的語氣跟一旁的太醫說道。劉太醫彼時也心驚膽戰着生怕被牽連到,前些時候他倒是也幫年側福晉診過脈,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到如今竟是因為年側福晉私下裡喝避子湯。這般爆炸的信息竟是被他這個外人知曉了,若是四阿哥惱怒萬分,将火撒在他身上,他便是慘了。如今聽着胤禛開口,他忙是揖手然後連不叠地走出了房門。房内安靜地一根羽毛掉落都能聽見,沉默半晌後還是胤禛打破了平靜。依舊是那般冷靜的語調,可是細細聽來卻是能聽出他聲音不穩地微顫:“為什麼?”年清芷知曉自己這般做是觸及了胤禛的底線,她沒有事先坦白,就是害怕一旦坦白了事實,胤禛會生氣,如今還是被他發現了。她咬了下唇,她見過德妃娘娘生孩子差點血崩而死,也見過德妃、佟佳皇貴妃喪子之後的痛苦,她太害怕了害怕到将這些的可能性扼殺在搖籃裡。可她這般沉默落在胤禛眼裡卻是有不同的意味,胤禛眼眸中的光亮一點點黯下去,幼時的寄人籬下使得他極沒有安全感,年清芷從來沒有給過他回應,也從未說過一個肯定的答案。他安慰自己他不在乎這些,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安慰了這些年來甚至他自己都相信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可是怎麼會不在乎呢?她似乎離得自己很近,他不停地朝着她走過去,可是這麼多年了他終究還是無法真正的靠近她。走了這麼多年,他是真的累了。胤禛硬生生地挪開眸光,不去看她,“你若是想走,我絕不攔你。”他頓了頓,唇間說出那個萦繞在心底卻是一直未說出來的名字,“年清芷。”年清芷身子猛顫了下,眼睫不禁有些濕擡眼看向胤禛,艱難地開口:“你知道了,是太子與你說的?”聽到她口中說出太子,胤禛嘲諷地扯了下嘴角想說些什麼,卻是臨到說出口又是咽了下去,他轉身便想離開房間。年清芷突然從床榻上站到地上,就連踩進鞋子都顧不得,就在胤禛手指尖觸碰到門栓處時,她從身後抱緊了他的腰,豆大的淚滴落在了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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