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戰場在這裡呢。她走到校園的郵箱處把信放進去,腳步輕快地走上了教室。☆、溫瑕洗了手從廁所回來,剛走到教室後門就聽到走廊前門處的男生在吵鬧什麼。她不經意地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男生拿着一盆水往樓下潑。溫瑕震驚又憤怒。那盆水是值日生打給老師下課洗手用的。一般放在前門的桌子上。21班在四樓,樓下那麼多的班,那麼多的人,他竟然就這麼把水往樓下潑!潑了水的男生得意洋洋地對身邊的其他人說,“看,這不就解決了嗎?”身邊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過身來就看到了怒視着他的溫瑕,連忙把盆往桌子上一放,面紅耳赤地解釋說,“我剛剛看了,樓下沒人走過。”自從她把陳建林“逼哭”之後,班裡的同學仿佛都有點怕她。溫瑕幾乎懶得再看他一眼,從後面走進了教室。她。旁邊的人将手伸過來,敲了敲她的書。溫瑕擡頭就看到了剛剛把水往樓下潑的那個男生。男生有點怯生生地看着她說,“我剛剛真的看了樓下沒人才倒的。”溫瑕盯着他,實在不能理解他跟她解釋這個究竟有什麼意義。她雖然憤怒,但一點也不想管他們那群人的破事。男生看到她不說話,又急急擡起手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溫瑕不再看他,漠不關心地将雜志翻了一頁,“林商,上課了。”第三節自修的鈴聲響了,那個叫林商的男生滿臉不好意思地站起來,走回了自己的座位。自修的吵鬧一如既往,聊天的聊天,吃零食的吃零食,睡覺的睡覺,隻有一小部分的人在埋頭看書寫作業。溫瑕早就習以為常,白天的自習課加上前兩節自修就已經趕完了作業的她若無其事地翻着手裡的雜志。教室突然安靜下來,溫瑕擡起頭就看到周東臨拉長着臉走了進來。所有人慌慌張張地拿出作業開始抄答案。周東臨随便翻看了幾個人的練習冊,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了。他走到溫瑕旁邊,看見溫瑕桌面上攤開的雜志,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你的作業呢?”周東臨一說話,溫瑕就聞到了他身上傳來的酒氣。她朝斜前桌伸出手,敲了敲她的椅背,坐在她斜上方的女孩子滿臉抱歉地把練習冊遞到了她手裡。溫瑕把書遞給了周東臨,“在這裡。”周東臨嘩嘩地翻着那本練習冊,溫瑕眉毛都沒動一下,任由他翻看着。過了一會,周東臨終于把練習冊放了下來,神色也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了。他在教室裡走了一圈,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溫瑕把練習冊和雜志都收好,拿出了課本開始預習第二天的新課。坐在前面的女孩子轉過身來,一臉愧疚地看着她說,“對不起啊。我剛剛沒能及時把書還給你。”“沒關系。”她并沒有受到責備,更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損失,實在沒什麼對不起的。“我叫徐悠悠。你認識我麼?”溫瑕點頭。入學不到一個月她就把班裡的同學全都認全了。即使很多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徐悠悠笑了笑,“那我以後有問題可以問你嗎?”溫瑕無所謂地繼續點頭,“可以。”“那就先謝謝啦!”徐悠悠沖她抱了個拳,很是俠士的樣子。溫瑕微微盯着她看了一會才緩緩說了一句,“不用。”從那天起徐悠悠就開始不停地問溫瑕各種問題,問題的廣度幾乎涵蓋了除英語之外的所有科目。有些問題的淺顯程度讓溫瑕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找話題,直到後來發現她是真的不懂又轉而疑惑她是怎麼進的一中。比如現在。這道數學題溫瑕已經跟徐悠悠解釋了三遍了,然而徐悠悠依然沒有聽懂。溫瑕無奈地揉了揉鼻梁,隻好從定義開始給她解釋周期函數和函數奇偶性的問題。好在第四次解釋完了之後,徐悠悠終于聽懂了。徐悠悠長歎一聲,“數學簡直就是史上最傷腦的武器。我這腦細胞呀,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億了。”“不要緊。老弱病蠢的細胞死去,年富力強聰明絕頂的細胞才能長得出來。”雖然這麼說,溫瑕還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怎麼給别人解釋個題目比自己解題還心累。徐悠悠歎氣,“就怕長出來的細胞還沒有長完整就又被數學給虐死了。”繼而又笑着沖溫瑕抱拳,“好在有大俠仗義相助,小的不勝感激。”說着還煞有其事地沖溫瑕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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