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想起剛才給樂愉發的那條手機信息,一時短路,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紅着臉嗫嚅着說:“我……我……”這時,江博大叫着說:“哎呀,不好,被爆頭了!”樂愉看看我戴着耳塞的臉,又看了看我的電腦,什麼都明白了,她一句話也沒說,扭頭就走,那條馬尾辮在她腦後一晃一晃的。我急忙摘掉耳塞追出去。“樂愉,等等我,你聽我解釋嘛。”這時,隔壁宿舍的唐進齊剛好經過,聽到這句話,看到我的窘樣,似笑非笑的的看着我。唐進齊是我和樂愉的惠州老鄉,骨骼奇大,本來看起來很雄武的,可惜戴了一副眼鏡,讓這個雄武大打折扣。我們雖說是惠州老鄉,但唐進齊是惠州的市裡人,我和樂愉是惠州下面惠東縣的縣裡人,我們的區域差了一個行政級别。他不會是誤會了吧?不過現在沒時間和他解釋。下樓梯的時候,樂愉氣沖沖的轉過頭來質問道:“說,為什麼騙我?”不知道為什麼,從高中時起,我就很害怕樂愉發脾氣,雖然她發脾氣的次數不多。我說:“我沒騙你,你發信息來的時候我确實不舒服,不過遊戲一打,現在舒服多了。”我确實沒騙樂愉,我剛才确實不舒服,不過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裡不舒服而已。“那明天陪我去逛北京路。”樂愉還怒氣未消。“好好好,沒問題。”人都跑過來了,我還能拒絕嗎。樂愉剛讀大學的時候,在廣州人生地不熟,所以幾乎每個星期都要我帶她去玩,我也裝作一副老廣州的樣子到處帶她去玩。久而久之,她就習慣了周末找我了。“請我吃花生大少。”樂愉說完,轉頭就下樓梯了。花生大少是一種雪糕,兩塊五一支,我和樂愉都很喜歡吃。我跟在樂愉後面下樓梯。樂愉的馬尾辮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上一下的在跳動。樂愉的馬尾辮從高中我認識她的時候起就是這樣子了,這麼多年了都沒變過,上大學了也不知道換個發型。不過,我最喜歡看樂愉的馬尾辮。我們倆靠在足球場上面的欄杆上吃雪糕。這裡很空曠,并且除了足球場的幾盞大燈外,周圍幽晦不明,很适合情侶在這裡偷情。我望望周圍,小聲的對樂愉說:“你幹嘛非得要在這裡吃雪糕啊,等下碰到有情侶在這裡談情說愛什麼的,多尴尬啊。”“管它呢,他們談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樂愉說。我看了看樂愉,不禁啞然失笑。樂愉雖然長的清秀,但性格大大咧咧,不太像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吃雪糕吃的滿嘴都是的。所以我早有準備,從兜裡拿出紙巾幫她把嘴擦幹淨。當然,我之所以幫她擦嘴絕對不是和她有什麼親密的關系,而是如果拿紙巾給她的話,她隻是随便一擦了事,她似乎并不在乎有沒有擦幹淨。我一邊擦一邊說:“你就不可以有個女孩子樣嗎。”樂愉說:“雪糕好好吃,可以再買多一條嗎?”樂愉和我一樣喜歡吃甜品,也和我一樣,無論怎麼吃都是那麼瘦的人。我說:“吃一條夠了,你沒聽哪個哲人說嘛,好東西不可多得,泛濫了就不是好東西了。”“這句話就是你說的吧,是你吝啬的借口吧。”樂愉不上當。唉,從小到大樂愉就是這麼聰明,什麼陰謀詭計都瞞不住她。我把樂愉送到公交站,本想讓樂愉一個人回去的,随後想想,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還是把她送到學校吧。于是我又跟着她上了車。“你擔心我?”樂愉問。“當然擔心啦,我怕你被女強匪劫色。”我這些說是在暗示她不像女孩子。樂愉知道我在暗示她不像女孩子,撒嬌似的打我。其實,樂愉撒嬌賣萌是很可愛的,可我就是看不慣她撒嬌賣萌的樣子,我會雞皮掉一地。第二天,我本想周末睡個懶覺,沒想到一大早就被樂愉的電話吵醒了。“起床了,懶豬。我到你宿舍樓下了,限你十分鐘下來。”樂愉說完就挂了電話。幸好平時為上課不遲到又想睡多點而練就了無敵神功,十分鐘内我就跑下樓出現在樂愉面前。“怎麼那麼早啊,周末正好睡個懶覺。”我抱怨道。“不早啦,日上三竿啦,一年之計在于春,一天之計在于晨,要珍惜光陰啊,小夥子。”樂愉一邊說一邊從袋子裡拿出兩個漢堡和兩杯豆漿。“你們學校的漢堡,我最喜歡吃了。”華師大的漢堡,漢堡裡面夾的是蛋不是牛肉,既便宜又好吃,我很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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