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梁想了一下,說:“我也覺得他會選第四個。”黃天說:“雖然我很想他能選第一個方案,但我覺得他選第四個方案的機率更大。”我也說:“他能選第四個方案我們都要偷笑了。”經過第一食堂老闆那件事,我們都沒什麼信心了。趙雅笑着說:“我猜他一定會選第三個方案。”我們都愣了一下,趙雅憑什麼認為他會選第三個方案?這時,來了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和趙雅打招呼,看他的樣子隻比我們大兩三歲。趙雅為我們做了簡單的介紹,我們才知道他就是第二食堂老闆的兒子,叫“阿發”,在他老爸的食堂裡做大廚。我們叫阿發做“發哥”,阿發連連擺手,說:“要不得,要不得,不要叫我發哥,搞的好像我是周潤發似的。叫我阿發就行。”我們都笑了,看起來阿發挺實在的。趙雅和阿發似乎很熟。他和趙雅都是潮汕人,他們交談都是用潮汕話,鄧梁和江博他們聽不懂,而我的家鄉話是惠州的“福建話”,相傳我的先祖和潮汕人的先祖都是從福建遷徙過來的,我們的語言和潮汕話雖有差異,但卻是一脈相通的,所以我多少聽的懂。黃天是汕尾人,汕尾人雖然不屬于“潮汕人”,但語言卻很接近,所以黃天也聽的懂潮汕話。因為阿發也上愛論論壇,所以趙雅簡單介紹了愛論論壇的基本情況後就直入主題,跟阿發分析了在愛論投放廣告的好處,并且為第二食堂以後的發展做了個簡單的方案。我們學校不大,學生不多,所以隻有兩個食堂。你若問我哪個食堂的飯菜比較好吃,我會告訴你,其實我們去哪個食堂吃飯不是根據食堂的飯菜決定的——因為兩個食堂無論是菜色、口感都一樣難吃,不同的是有的時候這個食堂的飯菜更難吃,有的時候是那個食堂的飯菜更難吃而已,兩個食堂鐵了心一個勁的去比誰做的飯菜更難吃,今天第一食堂的菜難吃,明天第二食堂的菜鐵定要比第一食堂的菜難吃,好像不比第一食堂的菜難吃就辦不下去一樣。影響我們去哪個食堂吃飯的因素隻有一個,那就是哪個食堂離的近就去哪個飯堂吃。所以兩個飯堂基本上平分秋色,沒有什麼競争力。因為本校的學生基本上都上愛論,所以趙雅力勸阿發在愛論上投放廣告,并且建議阿發在菜色上做些調整,搞些創新,飯菜要符合學生的愛好,力争把第一食堂的食客也收攏過來。趙雅說的頭頭是道,阿發聽的頻頻點頭。我們心頭暗喜,看來有戲。果然,阿發聽完四個方案後,略一思考就選了第三個方案。趙雅叫我今晚起草一份合同,明天中午簽完合同就交錢。這樣就成功了?等阿發離開後,我們歡呼雀躍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最終還是辦成了這件事。”鄧梁說。“是啊,我們以前怎麼沒想到來第二食堂拉贊助呢?”江博說。“這是趙雅的功勞,趙雅準備的太充分了,說的又好。”黃天說。“哪裡哪裡,這是大家的努力。”趙雅不好意思的謙讓着。愛論有救了,我很開心,決定請他們喝糖水,于是我們轉移到金貴村的穗香園——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在第二食堂吃,因為它竟然連糖水都沒有。到了穗香園,趙雅點了一份芒果雙皮奶,我點了一份杏仁豆腐,黃天點了一份鳳凰奶糊,鄧梁點了一份香芋西米露,江博點了一份紅豆沙,我們另外點了糯米糍、炸牛奶、栗子撻等幾個小點。剛坐下,我們就迫不及待的問趙雅為什麼知道阿發會選第三個方案。趙雅喝了一口雙皮奶,說:“其實很簡單,我在方案中設置了陷阱。我們以第二方案和第四方案來看,第一方案和第三方案無疑是最優惠的。如果論壇首頁顯示廣告是2000元,版塊顯示廣告要600元,那第一方案就要5000元,第三方案就要1800元,而現在第一方案才4000元,第三方案才1200元,所以說第一個方案和第三個方案是最優惠的。但第一方案太貴,第四方案價錢雖然少,但對商人來說卻占不到任何便宜,所以第三方案是最好的,價格剛剛好,還能占便宜。”聽了趙雅的分析,我們都很折服。“還少2800元呢,我們下一步找哪間公司合作?”我問。黃天、鄧梁、江博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後,都低頭不語。“有個現成的,白雲山管理局。”趙雅說。“白雲山管理局?”我們都很驚訝。“這也行?”江博的一口紅豆沙差點噴了出來。“這怎麼不行?我們學校和白雲山管理局是鄰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學校還受白雲山管理局的管轄,白雲山管理局對我們學校的教育教學也是很支持的,每年都有經費撥給我們學校作為獎學金,這些就是我們和白雲山管理局合作的基礎。”趙雅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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