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她的手,裝模作樣的摸了起來。她的手即纖細又柔軟,沒有一處起繭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可是她的手和趙雅的手比起來,欠缺了一點溫暖,欠缺了一點靈氣。一想到趙雅,我的心又隐隐作痛。“你應該叫阿怡。”為了掩飾我痛苦的表情,我趕緊說。三位靓女“哈哈”大笑。領頭的靓女說:“錯了,喝酒。”我無奈,一連喝了三杯酒,臉有點紅了,頭有點暈了。我說:“失誤失誤,很久沒摸骨看相了,有點生疏,我們再來。”我于是又裝模作樣的摸了一會兒,說:“這次算準了,你一定叫阿美。”這次三位靓女沒笑了,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我算對了吧。”我故作神秘的說。看她們的樣子,我肯定是猜對了。“厲害厲害!”領頭的靓女說完,連喝了三杯酒,然後伸出手和我握手,對我說:“正式認識一下,我就是阿美,許淑美。”另外兩個靓女頓時也來了興趣,争着把手伸出來讓我算出她們的名字。我是來者不拒,頓時這個酒局就熱鬧了起來,黃天、鄧梁和江博都加入進來了。這個摸骨猜名字的遊戲當然不能常玩,許淑美又建議我們玩大話骰。大話骰是酒局上最常玩的遊戲,每人五粒骰子,搖骰後查看點數,由莊家開始報出點數,由下家來猜,下家可以繼續報出增加的點數,也可以開盒驗證,若開盒後桌上所有點數大于猜的點數則自己罰酒,若小于點數則莊家罰酒。黃天、許淑美她們看起來是酒吧的常客,玩大話骰更是個中高手。但我和鄧梁、江博都是第一次來酒吧喝酒,連大話骰是什麼都不知道。“呦,看起來都是雛啊。”許淑美笑着看着我們三個人說:“讓姐姐教教你們。”于是許淑美和黃天就把大話骰的規則跟我們說了一遍,又演示給我們看,我們一下子就學會了。一打啤酒很快就被我們消滅掉了,于是又叫了一打。就這樣喝完了就叫啤酒,叫了啤酒又喝,也不知道一共叫了多少打啤酒,隻記得滿桌滿地都是啤酒瓶。終于,在不知道叫了多少打啤酒後,我們一個個都醉的不省人事,起也起不來了。我不知道去了多少趟廁所,不知道在廁所吐了多少次,直到把胃裡的所有東西都吐了出來,肚子翻江倒海般的疼。不知道心裡面的痛能不能随着食物一起被吐出來?比起心裡的痛,肚子的這點疼不算什麼。那就再喝,喝到比心裡的疼更疼為止。不得不說,酒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體味人生哲理,能讓人與朋友一起歡聚,享受快樂,更能讓人排遣寂寞,麻醉自我。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頭盡醉歸。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穿花蛱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傳語風光共流轉,暫時相賞莫相違。今晚,不醉不歸。我們喝的爛醉如泥,直到酒吧關門才被酒吧的人扔出來。有人說,大學如果不大醉一場就等于沒上過大學。我不僅醉了,還爛醉如泥,那是不是代表我讀了雙份大學?“再見,美女們。”和許淑美她們告别後,我們踉踉跄跄的回宿舍。淩晨兩點,路上除了我們幾個醉漢,已經沒有别的行人。金貴村上白雲山的路上有一排路燈,江博那個家夥竟然在路燈下撒尿。江博一邊尿一邊擡頭望路燈,不清醒的說:“現在不是晚上嗎,怎麼會有個大太陽。”“那是路燈,笨蛋。”黃天說。“是嗎?路燈?”江博說着,用腳用力蹬燈柱,路燈一下子就滅了。江博好像發現了新大陸,高興的說:“你們看,滅了。”我們也很驚奇,鄧梁也用力一蹬,可是路燈沒滅。“你要大點力,像我這樣——”江博說着,用腳大力蹬别的燈柱,又一個路燈被蹬滅了。我們的興緻一下子被點燃了,我找到一個燈柱,用腳蹬了幾次,路燈終于被蹬滅了。“你們看,路燈也被我蹬滅了,好神奇哦。”我高興的說。于是我們一路蹬,把金貴村上白雲山路上的路燈全給蹬滅了。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我宿舍的那三個家夥搖醒了。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強烈的太陽光把我的眼睛刺的生痛。跟随着我醒來的,是劇烈的頭痛,似乎是昨晚喝的酒在今天醒來的這一刻集中爆發一樣。我趕緊重新閉上眼睛,用手撫摸着頭,釋緩一下劇烈的頭痛。“你趕緊說,昨晚是怎麼回事?”江博一邊搖着我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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