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來人叫自己閣主,白岚定睛看了他一眼,這才認出來,這不是影哥身邊的那個護衛嗎?原來這惹事兒王就是他那不省心的兄長啊。他是哪隻眼睛看見我要對他兄長動手的呀,我真的長得那麼吓人嗎?而且他竟然直接跑過來就抓住了我的手,也是膽大……白岚自己腦子裡想了一大堆,把那隻被人抓過的手舉到眼前,好好檢查了一番,然後才轉身對着紅漪那張甚是熟悉的臉,說道:“你怎地又跑來了,無礙無礙的,”這邊還沒說完,就轉過頭去看着那邊那個吓得都快蹲下了的白幽,和一個退在一旁手還在行着禮的白樞,幽幽道“我也沒打算要找你兄長的茬兒,你們怎地反應這麼大,”白岚停了一下,臉色不知怎地冷了幾分,接着道:“白樞,你今天這般無禮,等會子自己去玉清殿找影哥領罰,我也懶得管。”白樞很是順從的道了一聲“是”之後,這才放下手來,轉身去扶自己那吓得不輕的兄長。白幽嘛,在聽見白岚說不是要找自己麻煩之後,就稍稍穩了心神,也沒管自家兄弟對白岚的稱呼,畢竟他向來是不上心這些的。撐着白樞的手慢慢站直了,眼睛看向白岚那邊,卻是又看到了紅漪,剛剛才穩住一會兒的心神,又亂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那那你們二位為、為何又來擾我,我我我真的沒惹之前那倆小子。”說完就壯着膽子去盯那紅漪,鮮紅的瞳孔,真的又在瞬間占滿了他的心,之前的第一眼就很是驚訝,這個滿身鮮紅的人好像格外引人注意。對外人外物從未上心的白幽在第二次見到紅漪之後,竟然想要問她的名字,不自覺的想要了解這團紅色。白幽竟然就這樣鬼使神差的問出了聲:“這這位姑娘,不知是何姓名?”說完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白岚,似乎是知道紅發人兒無法回答。白岚這下是“哈哈哈”地放聲大笑了起來,“你這二愣子,不是前間兒還怕我們嗎?這就好奇想知道人家的名字啦!”說完那雙很是靈動的眼睛轉了轉,接着說:“想知道可以,拿你的一樣東西來換,不能白告訴你……”說完就繞有趣味的看着白幽。隻見白幽在聽見這句話之後,真就認真的思索起來要拿什麼去換,完全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妥。要叫旁人看來,這不就是那白衣女子想要坑一把白幽嘛,哪有問個名字還要拿東西去換的道理,也就白幽這二愣子了,想也不想就在思考着全身上下有什麼可以拿出手的東西。這時候白岚又出聲了,“拿你那個玉簪來換如何?”顯然這話一出就驚了對面的倆人。你說這玉簪可算是貼身之物,白岚怎地不要那明顯價值不菲的墜子或者是方便拿着的扇子,這玉簪也不能拿來就戴自己頭上罷,好歹男女有别呀。白樞本來是耐心聽着自家兄長和她們的對話無心插嘴的,但在聽見白岚想一出是一出的這一句話之後,就忍不住出了聲:“不可。”這玉簪可算得上是玉階的身份認證了,怎能給了她當玩物。自家兄長也是,怎麼就突然想知道人家姑娘的名字,還從不曾見他對别人有過這般的關心。白幽聽了也是明顯一愣,但也就是一瞬間,然後便問道:“是我頭上這簪子嗎?”邊說還邊擡手,作勢要去拔那簪子。他自己是沒什麼所謂的,本來雖然他是作為玉階出生的,但他明顯就是一個例外。那些個玉階人應該履行的義務他竟是一件也不想做,整天就是遊手好閑,還特别喜歡在五菱台的北城門那塊兒瞎晃。紅漪入城那天,他昏頭昏腦的跑去了乾元樓,找自家阿爹鬧騰去了,不然哪兒能沒見到紅漪。奇怪的是,白影在看到白樞這樣一個兄長之後,也是破天荒的沒有去過多的約束他,就這樣讓他無所事事的過着他的小日子。白幽是作為一個嗔階人的一生來過活的,他自己更是萬事不過腦,反正出了事兒還有自家那個可靠的弟弟擔着呢。白岚看着白幽拔下來的那根簪子,又望了望旁邊的紅漪,卻是說道:“白樞,你那麼緊張幹嘛,你兄長他自己都不介意。”然後就伸出手對着白幽道:“對對對,給我罷。”白幽遞過簪子,很是期待着白岚的下文。白樞則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着自家兄長,卻隻能無奈的搖搖頭。白岚接過簪子先是長袖一揮抹去了玉簪頂端的那抹淡青,之後便拿在手裡好好把玩了一番,喃喃地說了句“果真是個二愣子……”然後就伸出另一隻手把紅漪拉過來對着自己,稍稍踮腳,擡手把白幽遞過來的玉簪就這樣戴在了紅漪的發間。紅漪本來鮮紅的發間,戴上這樣一支雪白的玉簪,真真是很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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