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的這些怨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想要退出三義會的嗎?”突然,沒了聲音。維爾打量了一下這些莽夫,繼續說道:“誰想離開我不攔着。”“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跟着你這麼多年,不過是說了點心裡話,你就懷疑我們要反水,我們兄弟們這些年的忠心都成了狗屁了!就說虎頭幫這事,光是我手底下就能給出三四個準備去吃牢飯的兄弟,他們哪一個不是對三義會忠心耿耿,大家說是不是?”“對,我手下也能拿出幾個兄弟來,靠,不就是他媽的吃幾年的牢飯嗎,有雞毛關系,出來以後還是條漢字!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我們被虎頭幫追的像過街老鼠,結果還是被警察救了,我操,真他媽的丢臉。這還不如讓我帶着兄弟們去殺一場來得痛快。”維爾一直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些人,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今天要是不徹底把他們震住,三義會以後就被想再有出頭之日。于是,衆人眼中的宗雲海開口了。“你們說了這麼多話,為了什麼呢?”“當然是為了三義會!”“那好,我問問你們,誰知道三義會的‘三義’到底是什意思?”衆人面面相觑,都在琢磨着宗雲海這話裡的意思,也在琢磨這問題的答案。但是,有一個人卻走上前去大聲的喊着“我不聽這些,今天大哥你就給兄弟們一句交代,我羅……”砰的一聲!衆人驚愕的看着冷冽漠然的宗雲海開了槍,那個姓羅的男人叫吼着跪在地上,大腿上的鮮血直流。宗雲海連身子都沒動,把手槍搭在了肚子上。“大,大哥,我,我不服!”被打的人臉色蒼白,他惡狠狠的看着。絲毫不理會羅堂主的反抗,維爾冷眼看着他們這一群人,依舊很淡漠的口氣,說“回答我,有誰知道三義會的‘三義’是什麼意思?”衆人懵了。“沒人知道嗎?你們在三義會多久了,沒人知道這三個字的意義嗎?聽清楚了,三義會的意思是,要有義氣,要講義理、要守義信,這才是三義會的精髓。我再問問你們,三義會由什麼組成……”維爾,停下腳步,周遭依舊是安靜的很,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還是沒有人能回答嗎?那我再告訴你們,三義會是由你們這些兄弟組成的。剛才,羅堂主和鄭堂主說了,光是他們手下就能拿出幾個兄弟進去吃牢飯,我真該給你們頒發勳章啊。羅堂主,你在三義會做堂主多久了?”羅堂主強忍着腿上的傷痛,說道:“七年了。”“鄭堂主,你呢?”“我五年了。”“時間都不短啊。我納悶了,為什麼這麼久的時間你們隻是個堂主的地位?”兩個人啞口無言,咬着牙不說話。“堂主這名字雖然聽上去不錯,但是你們自己應該明白,在三義會裡堂主是最底層的幹部。也就是因為你們能把手下的兄弟随随便便的說扔就扔,你們到現在不過才是個堂主!就你們這種簡單到白癡的腦袋這輩子永遠隻能叫别人大哥!”落地有聲的言辭震撼了周圍的氣場,緊繃着的神經讓每一個人都開始戒備着宗雲海手裡的那把槍。而宗雲海則慢慢的站了起來,拎着把手槍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了過去,他看似懶散的樣子,卻有種刺骨的蕭殺之氣。他一邊走,一邊打量,一邊說着:“打打殺殺誰不會,混幫派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你們要去拼命,你們要殺個痛快,然後呢?然後就是把那些剛入會的小兄弟們送進去,我想問問你們,那些不是三義會的人嗎?不是跟随你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嗎?羅堂主,如果沒有那些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還能跪在這裡?怕是早就死了去見閻王。那些救過你護過你的兄弟,就因為你的一句話要去牢裡耗費幾年的時間,出來以後他們還是小弟!而你,卻可以高枕無憂的繼續風流快活,繼續做你的堂主,我他媽的最看不上的就是你這種人”話音為落地,他一腳把羅堂主踢倒在地上,突然大聲的對在場的所有人說:“記住了,既然入了我三義會,就是我宗雲海的兄弟。三義會是我宗雲海的,三義會的兄弟也是我宗雲海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這個大哥需要想的隻有一件事,就是如何在确保打倒對手的情況下,保全我三義會的人!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就算隻拿一把西瓜刀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拼!但是,你們要給搞清楚,在我宗雲海手下做事,就是去玩命也要玩的比别人漂亮,就是去死也要比别人死的有價值!虎頭幫那種垃圾,不值得我三義會付出任何一個兄弟!”就在院子裡終于變的安靜以後,宗雲海走到羅堂主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問:“羅堂主,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對我開槍,我宗雲海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他媽的是狗娘養的!”看着宗雲海扔在眼前的槍,趴在地上的男人緊緊的握着雙拳,周遭死一般的安靜。“沒膽嗎?你不是說自己夠狠夠絕嗎?既然你覺得我欠了你和三義會一次出頭路臉的機會,那我就還你,欠了就要還,這是道上的規矩。對我開一槍,咱們兄弟之間就算清了,從此後不管是我宗雲海還是三義會都不欠你,你也跟三義會不會再有任何關系!”男人低下頭慢慢的撐着地面像是要站起來,一直看着的騰鐵衆早早就把槍握在手裡,隻要這羅堂主敢把槍口對準宗雲海,就算去坐牢,他也要殺了他!結果,羅堂主竟然跪在了宗雲海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大哥!”院子裡的人都沒一個敢和宗雲海對視的,他們沒想到,平日裡嘻嘻哈哈懶惰又沒什麼威嚴的大哥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他們個個都察覺到了什麼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他們連三義會的‘三義’都不知道,他們連平時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能毫不猶豫的抛棄,一種陌生的恥辱感讓他們擡不起頭來,同時也終于明白了,能夠成為龍頭的人不是簡簡單單的享受着,他們的身上背負着更多的‘義’,至少三義會的龍頭宗雲海是這樣的。“都鬧夠了沒有?大半夜的也不嫌丢人,散了散了,雲海,你也趕緊回去睡覺。”祁宏其實早就到了,聽見宗雲海這一番話的時候連他這種冷靜的人都有了些熱血沸騰的感覺,甚至忘了出面阻止事态惡化下去,等到看見那幾十個人都被宗雲海鎮服,這才走了出去。祁宏來了,大家都以為有了個台階下,卻聽宗雲海說:“都給我站好!以為這樣就完了?會規第四條是什麼,說!”還跪在地上的羅堂主大聲的喊着:“不可背信棄義,不守者杖責一百。”“好。既然你們還肯叫我一聲大哥,我就不勉強你們,想想我說過的‘三義’你們有誰覺得自己做的對,就可以去睡覺了,有誰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就老老實實的給我脫了褲子趴下!”“雲海……”“祁宏,這沒你說話的份,進去。”祁宏看了看宗雲海,深知,自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約束得了他。轉身就朝着屋内走去。時間過了五分鐘左右,跪在地上的羅堂主第一個主動趴在了地上,随後,這十幾個人沒有一個回去睡覺的,他們心服口服的接受了杖責。橫三和騰鐵衆拿來了闆子,而宗雲海坐在那把太師椅上,冷眼看着那塊闆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些人的屁股上。祁宏房子的窗戶前看着這一切,深知,從此後,三義會這些最基層的兄弟對宗雲海死心塌地。折騰了一個晚上,等着把十幾個屁股開花的男人送往醫院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吩咐讓幾個人收拾一下院子,宗雲海也覺得有些倦了,走到自己的卧室門前,扭了扭門把手,啞然失笑,這阮少清在裡面把門反鎖了。“你和少清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不管,不要随便把普通人卷進來。”維爾回過頭看着祁宏一本正經的樣子,道:“你也有糊塗的時候。”祁宏暗歎一聲,心說,阮少清早就被卷進了這場遊戲裡,就算現在想抽身怕是也來不及了。也許,正是意識了這個現狀,所以宗雲海才對他下了手。想到這裡,祁宏不耐煩的歎了口氣,說:“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年輕人嘛,就要活的充實點。”這話剛出說出去,就被祁宏冷冷的白了一眼。維爾心裡明白他什麼意思,不過,私人感情暫且放在一邊,還有等着他馬上去做的事,于是,就說:“羅堂主的槍傷,會在哪裡治療?”“魏恒的齊天幫,他那裡有一個地下醫療所。”“黑醫?”“技術好,口碑好。”哈,黑道上的黑醫也有口碑,真是滑稽。維爾在小小的腹诽了一下,随即就說“過去看看。”祁宏眉頭一皺,瞄了一眼樓下客廳的幾個兄弟,小聲的問:“你打算去探病?”“祁宏,你是不是在缺乏睡眠的情況下就特别遲鈍?今晚的事,明顯有人在背後教唆羅堂主,要不然他哪來這麼大的膽量跟我叫嚣?”“好吧。”祁宏答應了他的要求,吩咐鐵衆等人坐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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