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三沒心情跟他講道理,也學着大哥的樣子笑眯眯的說:“這麼晚了還麻煩你不好意思,我們大哥不想驚動你們院長,麻煩你行個方便。”随後,突然冷了臉繼續說:“也給你自己一個方便。”橫三變臉的功夫真是到家,對方馬上意識到這位不是好惹的主兒。二話不說就給了一間單人病房,橫三拿着手續單去領鑰匙的時候,身邊的女孩小臉紅撲撲的偷偷看他。外傷基本上都處理完畢,末了,其中一個受傷較輕的醫生說道:“謝謝你宗先生,今天的事真是太掃興了。改天我們幾個做東,請你吃飯也算表示謝意。”“請他幹什麼,他也是道上混的,你們不怕?”阮少清換上病号服,準備躺下了。那醫生笑笑說:“阮醫生的朋友我們信得過。”這時,橫三拿着鑰匙返回四人間的病房,對宗雲海的說:“大哥,我給阮少開了單人房間,要過去嗎?”好小子,越來越會辦事了,維爾笑着拍拍橫三點頭。“怎麼還能開到單人病房?我們醫院晚上都是不給開的。”阮少清的呆勁又來了。橫三一臉的純真,說道:“聽說是本院的醫生要住,當然給優待了。”阮少清根本沒多想,還說:“夜間部那些人還挺好的嘛。我就不去了,大家都在這裡,我……”維爾不讓他拒絕,拉着他的手臂就對其他人說:“你們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時間很緊張,等有空閑的時候我做東好了。”幾個醫生是誠心想要感謝他,這樣一次推辭怎麼會放棄呢,就說:“那怎麼行,要不是你過去了,我們指不定被打成什麼樣呢。”“真要是感激我,就麻煩各位平時多關照一下少清,他這個人總是迷迷糊糊的。好了少清,讓大家早點休息吧,你也該去睡覺了。”說完,不管本人的意願,維爾拉着他就離開了。剩下的幾個醫生相互看了一眼,都明白阮醫生和那位大哥是什麼關系,不過這事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再者說,那位大哥看上去還挺不錯的。哎……他們醫院的短路好男人竟然被黑道上的大哥收服了,這真是,挺無語的啊。單人間的病房裡橫三早早讓人來打過熱水,倒出一杯以後默默離開,把空間留給大哥和阮少清。看着阮少清乖乖的躺在床上,維爾坐在一旁輕撫他受傷的嘴角,問:“疼嗎?”“肯定會疼啊,三四天就過去了,沒事。”“你背上很多地方都淤血了,晚上趴着睡吧。我明天早上去幫你請假,你這張臉不适合繼續上班。”“我想也是。請假的事我自己去說就好,你去上班吧。”“還想這周末去爬山呢,又告吹了。少清,以後再遇到這種事記得先把我擡出來,隻要對方是在道上混的,都不敢碰你。”阮少清苦惱的笑着說:“這算什麼,仗着男朋友的勢力為所欲為嗎?我可不幹這事。”聽了他的話維爾笑的合不攏嘴,彎下腰去靠近他的臉,道:“你剛才說什麼?”“什麼說什麼?我說不能仗着你的勢力……”“不是這句,前面的。”“前面?”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說他是男朋友,這臉騰的下子紅了。他的這份認真勁可愛的要死,維爾慢慢的吻下去,打從心底憐惜着。“好好睡一覺吧,四大金剛在外面守着,有事就叫他們。我還有工作要回家做,明早再來接你好不好?”剛才那溫柔的親吻把阮少清化成了一灘水,隻能随着他的話說:“好,我等你。”最後的晚安吻結束以後,維爾親自為他蓋好被子關了台燈,靜悄悄的離開。門外,叮囑四個人不準離開房門半步,維爾才放心的去收拾那些家夥。一個小時後,維爾帶着橫三幾個人出現在公司的地下倉庫裡。這時候,那幾個倒黴鬼已經被騰鉄衆收拾的差不多沒人型了,維爾見了就咂嘴。“你都把人打成這樣了,我還怎麼下手?”本來要親自動手的,這一看,基本上都半死了。騰鉄衆走過來就說:“動手打阮少的那個我給大哥留着呢。”維爾一看騰鉄衆手裡的家夥有點哭笑不得,那是他剛剛開辦的一家高爾夫球俱樂部裡的東西,非常高級的高爾夫球球杆,價值不菲呢,他竟然用來扁人。維爾脫下外衣,立刻有人過來接過。他拿過騰鉄衆手裡的球杆就直接走到那個何老大的面前。“宗,宗老大你,你饒我一回,我,我不知道那個是,是你的人。”“你混哪的?”維爾叼着煙不屑的問。“我,我就是一個小混混,在城郊那邊有幾個弟兄,宗老大,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橫三,江湖貼上有他嗎?”維爾要确認一下,當初召集道上有些地位的老大中,有沒有這個人。“沒有。”切,根本沒有可吞的價值。維爾懶洋洋地說:“我很少會親自動手,你該感到光榮。”說完,舉起球杆就落下去,那人的腦袋立刻開了花。“裝什麼死,我還沒用一半的力氣,起來!”“宗老大,宗老大,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消息,你放過我,放過我。”維爾把旗杆杵在地上,歪着頭看看,問道:“你能有什麼消息?”“我知道你們有兩個長老死了是不是,我看見了,宗老大,當時我就在海灘上,我看見了。”維爾一愣,馬上就說:“其他人出去,橫三和鐵衆留下。”大哥發話沒人敢不從,兄弟們匆匆離開,隻剩下橫三跟騰鉄衆。維爾坐在椅子上,把球杆習慣性的搭在肚子上:“從頭說。”那人一見有活命的希望,幾乎是爬到了維爾的腳下說:“那天晚上我在女人家裡找樂子,不想她男人突然回來了,我就跑到海灘上躲着。那時候是晚上三點多,我就躲在一個廢舊的簡易房裡。最開始看見有一輛面包車過來,下來三個人。一個年輕的和兩個老頭。他們在海灘上等了不到五分鐘,就有一條漁船過來了。我看他們三個那樣子像是要上船,可那年輕的剛踏上甲闆就回頭說了什麼,當時風大,我沒聽見他叫什麼。那倆老頭撒腿就往回跑,沒跑出去幾步,站在甲闆上的年輕人就開槍殺了那兩個老的。”“你聽見槍聲沒有?”“沒有。”消音器!想到這個可能性,維爾繼續問道:“然後呢,那個開槍的人坐船走了?”“我看見他把一個口袋給了開船的人,又把那開船的殺了。然後他開船走了。”“你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了嗎?”“天太黑,我沒看見。”“你看見那兩個人中槍的時候,是前胸還是後背?”為了确保這消息的真假,他要是試探試探。“一個是後背,一個是前胸。其中一個中了槍倒下以後,另一個就掏槍轉了身,不等他開火,就被那年輕的開槍打死了。”維爾心說,這個人沒有說謊。“何老大,你的消息很有價值。本來你今天打的人是我心頭上的肉,我真該做了你。看在你這個消息的份上,我饒你一命。”“謝謝宗老大,謝謝宗老大。”“不過,也不能輕易就放了你。天亮以後,我的人會帶你去海岸線找那艘漁船,如果找得到,你就可以走了。如果找不到,就隻能留下你兩隻手。橫三,我回醫院了,你們安排一下。”在何老大的求饒聲中,維爾悄悄的告訴騰鉄衆說:“不管能不能找到漁船,他那雙手都給我廢了!”“放心吧大哥,這事我拿手。”維爾并沒有回醫院,他在辦公室裡和黑楚文取得了聯系。對方聽說了這件事以後,沉默了很久,方才說:“有件事由你來做會比較快。”“什麼?”電話裡,黑楚文笑笑,說:“官有官道,匪有匪路。漁船能不能找到沒關系,你可以直接從專做偷渡生意的蛇頭下手。隻要找到是誰接手了南叔的生意,就有可能找到證據。這點小事,對宗老大來說不難吧?”“沒問題,有了消息我們再聯絡。你那邊怎麼樣?”“毫無進展。風點好像又消失了,我現在隻能裝扮成買家引蛇出洞,一時半會怕是不會有什麼動靜。”“你裝成買家?我說啊,你也不怕被認出來?”“不怕不怕,我現在沒有黑楚文的臉。”維爾滿頭的黑線,實在憋不住了,才說:“大半夜的你能不能不說鬼話?”“宗老大,記住啊,下半夜也不要輕易說那個字,會招來晦氣。不說了,有消息再聯絡吧。”挂斷了黑楚文的電話,維爾的腦子又開始活泛起來。第二天早上,維爾從辦公室趕到醫院的時候阮少清已經起床,看着他有些發紅的眼睛就問:“你是不是一夜沒睡?”“工作太多,又擔心你。”“工作?什麼工作還把衣服上弄到血了?”阮少清看見他袖口上的血迹,有點生氣的問。“這個啊,這個是昨晚在酒店濺上的。怎麼了?”原來是那時候的事啊,阮少清的心放了下來,完全不去懷疑宗雲海的話,笑着說:“這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把那些人又怎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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