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了,我抓得緊,趙群才會相信我。”“好,毒蛇我先不抓。我會讓人調查你說的這個保镖,你也要多加小心,盡快建立自己的王國。”“我做的還慢嗎?”“小子,我早就說過,你順利的有點過頭了,我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總之,你要處處小心。”“我明白。”放下電話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外面的兄弟敲了敲門以後進來,就說:“大哥,都辦妥了。我擔心那小子的腿不好使,還故意引過去一個晨釣的人。親眼看見他把毒蛇撈上去的。”“很好。下午,你去找三爺,讓他多安排一些人在整個道上撒網,抓毒蛇!”“知道了,大哥。對了,剛才鐵衆來電話說,阮少出來的時候忘了帶鑰匙,鐵衆送他回别墅住了。”“行了,咱們也回去吧。”回到自己的家,維爾一進院子就見幾個換班守衛的兄弟朝他鞠躬,維爾點點頭說聲辛苦了,加快腳步走進房子。進了門,傭人就接過他的外衣,他問道:“少清呢?”“一個小時前回來了,累壞了,這會在卧室睡呢。”維爾也有些疲倦了,沒多說什麼,直接上樓進了卧室。卧室裡的窗簾很厚實,遮擋了外面刺眼的陽光,阮少清躺在被子裡睡的十分香甜。維爾慢慢的走過去坐在一旁,看了一會才去洗澡。掀開被子鑽進去,就看見了阮少清隻穿了一條内褲的身子,這心裡暖融融的騷動着,把人抱進懷裡緊緊的貼着。“回來了。”被弄醒的人迷迷糊糊的說。“抱歉,吵醒你了。睡吧。”阮少清真的是又累又困,窩在他的懷裡老老實實的不動,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維爾輕輕吻過他的額頭,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這一覺睡到了下午才醒來,阮少清廢了好大勁才推開粘着他的人起床,非常非常無奈的說:“這要是被醫院知道我在外面幹私活,肯定會被開除。”維爾心情大好的看着他穿衣的樣子,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不做那份工作更好,我出錢給你開一個私人診所。”阮少清回頭看了看,不像平時那樣責怪他異想天開,反倒是微微鎖緊眉頭的樣子。“怎麼了?“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維爾起了身,把人拉在身邊坐下。“雲海,你可要想好。如果我辭職不做,讓你開家私人診所,是不是就等于成了三義會的地下醫所?就像我昨天晚上去的那一家一樣?”他這麼一說,維爾才意識這個問題。說實話,他是不願意阮少清卷進三義會的,如果真的給他開了家私人診所,那肯定會成為三義會的。“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你動不動就為那群刀傷槍傷的小子們勞神。”阮少清笑了笑,以後不必再為這事操心,他已經打消了念頭。這時,橫三在外面敲門,說祁宏過來了。維爾本來打算讓祁宏多等一陣,再和少清說說知心話,結果被阮少清從被窩裡拖出來,推進浴室命令他把自己洗刷幹淨,盡快去見祁宏。維爾走到一樓客廳的時候,阮少清和祁宏聊的正開心。不知道真相的一些兄弟都看的傻眼,對大哥處理家務事的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你不在公司那邊怎麼還跑這來了?“走下樓梯,維爾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我知道了,毒蛇好像活下來了。我怎麼想都覺得這是你的詭計。”維爾嘿嘿的笑着坐在阮少清的身邊,道:“你的感覺沒有錯。最近一段時間我怕是不能去公司了,你就全權負責吧。”“不怕我攜款潛逃?”現在他的手裡可以攥着大筆的資金呢。“随便随便,你喜歡就好。隻要你不把這個拐走就行。”說話的時候摟住身邊的人,維爾在自己人面前總是沒個正經的。阮少清暗惱他的态度,偷偷白了一眼,引來祁宏一陣爽朗的笑聲。趁着宗雲海和祁宏談工作的時候,阮少清走到一旁給那些和他一樣休假養傷的同事打電話,相互問問情況。等四五通電話結束以後再回頭,祁宏已經走了。下午,阮少清在宗雲海的書房上網打發時間,而那個精神百倍的男人在院子裡和他的兄弟們練拳腳,還真是閑不住的人。到了臨近下午四點的時候,阮少清就見宗雲海興沖沖的跑進書房,說:“快走,快走,外面下雪了。”“下雪?現在才十月啊。”“什麼地方有冤情吧。”“那是六月雪。啊,你慢點。”被他拉着跑到了别墅最頂層的陽台上,阮少清看着天空上落下的小雪,心情頓時感到愉悅。宗雲海似乎很喜歡下雪,拉着他進了自己的懷抱,親昵的貼在一起。“收斂點,下面還有你的兄弟在。”這不比在自己家裡,做什麼都沒人看見。“他們看不到這裡的。聽說,下完雪山上的空氣會更好,這個周末去爬山吧。”“現在?也不怕凍死。”“多準備點不就得了,我還能你凍着嗎。”“準備再多也不行,晚上很冷的。”“這個不用擔心。有種東西叫欲火,我會負責幫你點着。”“你又胡,嗯……”被吻住的時候阮少清能感覺到被他們在唇間融化的雪,情難自禁的抱住宗雲海的背脊,任他溫柔的掠奪。别墅後面的一條街上,一輛車猛的停下,從裡面下來一個美麗的人。她的眼睛冒着怒火盯着别墅陽台上擁抱親吻的兩個人。“大小姐?”保镖也看見了宗雲海正在和一個男人熱吻,卻看不清那男人是誰。“回去。”趙晶晶甩頭坐回車裡,已經下定決心,要徹底鏟除宗雲海身邊所有能威脅到她的人。正在公司忙到快要瘋掉的祁宏突然接到了一個沒有顯示号碼的電話,有些猶豫的接聽以後,才聽出來對方是那個讓他最頭疼的黑楚文。“我說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原來要接你的電話。”祁宏幾乎是抱怨地說。“我沒有多少時間,聽着祁宏,最近不要亂跑,下了班就回家。”電話裡,黑楚文并不像是在開玩笑。“怎麼,你還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總之,不想自己橫屍街頭就聽我的話。難道你還要和我重新簽訂契約才肯聽話?”祁宏臉色一陣蒼白,不明白為什麼,他在黑楚文的話語中,聽出了憂慮和急切的味道。不由得問:“你是不是又……”電話鈴一端的人微微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别再讓我擔心。”突然祁宏紅了臉,明明沒什麼可以害羞的事:“好了好了,我做幾天老實人就是。這樣滿意了?”“我給你的東西要随身穿着,不準脫下來!我挂了。”“喂?喂?”看着被對方幹脆挂斷的電話,祁宏也開始憂慮起來。和自己的别墅相比,維爾更喜歡阮少清的家。所以,吃過晚飯後倆個人就離開了。回到家中,阮少清就忙着換掉那一晚兩人激情時弄髒的床單。維爾站在門口嘿嘿的笑,他氣不過,就把髒床單塞進某人的懷裡,命令他氣清洗幹淨。到了晚上九點多,維爾接到了魏恒的電話,說是有急事找他。維爾不願意走遠,就把魏恒約到了樓下一家小餐館裡。“你那醫生呢?”魏恒打趣着問。“在家。你是不是要問毒蛇的事?”“我聽說毒蛇跑了?”維爾喝了一口茶,說道:“我放的,回頭再抓。”“你到底在玩什麼啊?”魏恒露出一種苦惱的表情。“欲擒故縱啊,你也幫我留心這點,看看除了我以外,還有誰在抓他。”維爾不能說為什麼放走了毒蛇,他隻能暗示魏恒,能不能察覺到其中的原由,就看他上不上道了。魏恒一大杯啤酒下肚,怎麼都想不明白宗雲海的用意,隻能說:“别的事我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毒蛇的那一塊地盤生意我打算接手。”維爾一愣,他沒想過這事。不過,魏恒一向隻做走私的買賣,怎麼會看上了偷渡的生意?“你要擴展業務嗎?”這話問的,像是正經生意人一樣。“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吧,最近生意不好做,加入齊天幫的兄弟也越來越多,不想點别的辦法不行啊。”轉念一想,魏恒和趙群翻臉以後,走私生意肯定會收到影響,也難怪他要另尋出路。“行,你要是覺得毒蛇的生意有賺頭就做,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這事回頭再說。我今天找你有事商量。”“什麼?”“小婁子的事有點眉目了。”維爾一驚,馬山就問:“怎麼回事?”魏恒擡眼看了看他,放下酒杯道:“雲海,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誰殺了小婁子?”魏恒的話讓維爾心裡更加吃驚,不由得啞口無言。“看你這反映我就知道。雲海,你的擔心我跟趙群徹底翻臉這一點我明白,可咱倆是光着屁股一起長大的,這事你還瞞着我,實在不夠意思。昨天晚上,我從公司回家,路上遇到一個人,他告訴我,小婁子死的當天晚上,看見你從趙群的茶館出來,還是從窗戶跳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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