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下,華衫方才緩緩言來,其聲緩慢,輕柔而清晰,飄入無垠雙耳。“其實,清尹姑娘并未死去!”無垠面色凝固,雙眸失神,原本還雲淡風清的無垠,便嘴唇顫抖,話語都有些結巴:“她…還活着嗎?”“那她現在在哪裡?”無垠激動地站起身來,面露欣喜若狂般笑容,又似幼稚小童般,可笑不過幾息,便是自其眼眶有淚流下,滑落茶杯之中,似曾經有多少人曾在此處哭泣一般,而無垠如今也在此地哭泣了。華衫别過頭去,有些憂傷,卻也并未回應。無垠笑容收斂,淚還依舊流着,有些焦急的話語聲傳出:“你告訴我啊,我不怪你騙我說她死了,我隻想知道,她在哪裡!你告訴我啊,華衫!”無垠緊緊地抓住華衫衣領,瘋狂搖拽着,似想要令其開口。無垠無力将華衫放下,無垠倒在桌面上,摸着依舊挂在腰間的香囊,輕聲說道,可其眼中不斷湧出的淚,卻并不輕柔:“我知道,你肯定是她讓你來考驗我的,現在我的考驗應該過了罷,你也該告訴我,她在哪裡?”“清尹到底在哪裡?”華衫歎息,面色不忍,吐露濁氣,望向無垠如此生不如死模樣,似做出決定言于無垠。華衫抿茶,眸中有些憂傷,言來:“清尹姑娘并沒有死,而那茶園其實是由于一次山洪,才成了那副模樣。那裡的人都搬離那地,當然包括清尹姑娘,也搬離了那裡。”無垠見華衫言語,便抹去眼角淚水,認真地盯着華衫言語,聞清尹搬離那裡,而那裡并未有任何人死去,無垠便又焦急地問道:“那他們搬去了哪裡?不管是哪裡我都願意去。”華衫殊不知,無垠竟已成了如此模樣,有些複雜,似有些後悔那日欺騙無垠說清尹姑娘死去,可事已至此,也無法改變些什麼了。華衫歎息,便言道:“他們都搬來了洛陽,不過後面都離去了,可唯獨有一人未有離去,而那人,便是清尹姑娘。”“其實清尹姑娘一直在洛陽。”“是嗎?真的嗎?在洛陽嗎?在哪裡!”無垠越發焦急,面色欣喜,似孩童将要獲得自己心儀許久之物那般欣喜和希翼。華衫未有停頓,繼而言語:“在雲煙閣之中。”“雲煙閣嗎?我馬上去尋她!”無垠焦急起身,便是準備離去,可不過一息,無垠便是坐下,似疑惑不解:“她怎麼會在雲煙閣之中?”華衫見無垠如此模樣,便是嚴聲呵斥道:“諸葛無垠,你見你都何模樣了!此事不簡單,聽我将此事講完,勿要焦急!”無垠似被華衫難得的呵斥聲所驚,其散漫瞳孔稍有回神,發現有些失态,冷靜下來,方才恢複些儀态,聽華衫漸漸言語。“其實清尹一直都在雲煙閣中,而你卻從不知曉罷了。”“該從何說起呢?”華衫微微皺眉,抿茶。似回憶,可不過一息便是緩緩道來,往事漸漸翻開:“無垠可還記得,曾經睿宗割河西九曲之地嗎?”無垠蹙眉,将焦急壓抑在心中,卻又緊接應答:“嗯。許多事皆因那割地而起……”“那你可曾知曉為何,睿宗會割河西九曲之地嗎?”華衫抿茶,漸言語,有些悲傷。無垠又應:“其中曆史,不從細知,聽聞是靈韻公主下落不明,以為是中原圖謀不軌,而借機攻打平原,而睿宗不敵,便唯有與吐蕃簽下不平協約,方才收兵,而此協約便是割離河西九曲之地。”“河西九曲之地,其地肥良,堪屯兵牲畜,又不唐境接近,自是複叛,始得率兵入寇,乃戰之重地,可你知曉為何睿宗會将其分割給吐蕃嗎?”華衫似感歎。無垠抿茶,掂量其中分量,便言:“因唐兵不敵吐蕃盜寇,兵力不盛,有所失敗,故才割河西九曲之地。”華衫亦點頭,卻又搖頭,便又言:“垠兄隻是猜中其一,而不知其二。”無垠蹙眉,心中本就有些焦急,未有細細分析,便聽華衫言語到來:“其實那理由之二,的确如傳言那般,靈韻公主自宮中逃走,便是奔中原而來。故此,睿宗理虧,而兵亦虧,故才割河西九曲之地。”無垠聞之,心中一驚。可這些與清尹在雲煙閣中有何聯系?無垠不知,便反問,有些焦急:“華兄,這些東西與清尹在雲煙閣中有任何聯系嗎?”華衫見無垠如此,嘴角勾勒,似歎息,便言語道來:“有啊,有着莫大的關系。”無垠聽華衫如此應答,心驚,将心中焦急壓制下去:“願聞其詳。”話罷,無垠便自抿茶一口,自斟一杯。“而帶靈韻公主離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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