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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第1頁)

面對林遙的質問,樊雲娜也沒生氣,她冷漠地說:“關于這些問題,我會在最後的報告裡寫明。現在更緊要的是側寫工作,找出更多的線索給你們。林警官,你說不是麼?”不是個屁!林遙強壓着火氣,繼續勸說:“樊警官,我本人希望你現在就說清楚。在推論過程中,每個細節、推論論點都是我們需要的。我們可以從你的側寫過程中抓住更多的線索。”“我覺得很難。”樊雲娜很認真地皺起了眉頭,很認真地回答林遙,“側寫工作是一門深奧的多科類型的技術工作。如果你不熟悉心理畫像,那麼即便我說出過程你也無法理解。”這話說的很婉轉。而在司徒聽來,就是:你懂個屁啊!?林遙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了,但是礙于自己是特案組成員,他不能跟樊雲娜有什麼沖突,至少不能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人惹火了。但是司徒不同!“樊警官,你知道我是誰了,對吧?”司徒笑嘻嘻地問道。樊雲娜點點頭,“當然。私家偵探司徒千夜,我的上司也非常欽佩你。”“好。那咱就不廢話了。”司徒推開林遙和劉隊,走到樊雲娜面前,“破案這種事我真沒受過什麼系統教育,跟你比,我就是個野路子。您就當讓我開開眼,給個解釋呗?”自己爺們那一肚子壞水林遙能不知道麼?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樊雲娜,看她如何應對司徒。一旁的劉隊也苦哈哈地請求,請樊老師給個痛快話。樊雲娜有些不耐煩地抿着嘴,隻好說:“好吧,我隻做一次,你們看清楚點。”司徒特别虛心地點點頭,林遙就在一邊偷着樂。樊雲娜走到門口,靜默了幾秒種,随後打開了房門。她說:“兇手是按響門鈴,以很正常的方式進來。見到兇手,死者非常驚訝,有點意外之喜。兇手跟死者相識,死者請他進去說話。”說着,樊雲娜走到沙發前,回身,似乎請一個不存在的人坐下。“死者準備了招待客人的水,或者是其他東西。随後,因為什麼事暫時離開了客廳。”言罷,她的腳步緩而不斷地走進了廚房,打開冰箱,“死者可能為兇手拿了些水果。看,從超市買回來的盒裝的草莓少了一半。”說完,她拿着剩了一半的草莓回到客廳,“這個時候,安眠藥已經被摻進了死者的杯子。死者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喝了水,但是不多。因為死者在跟兇手交談。”這個時候,樊雲娜已經坐在沙發上,似乎面對着一個不存在的人。“但是很快,死者發現了兇手有不良企圖。或者是,死者因為什麼事必須請兇手提前離開,兇手必定不肯走。這樣一來,兇手的目的就暴露了。死者有了警惕,兇手見勢不妙,便提前下手。他們開始厮打,從客廳到卧室。”樊雲娜起身疾步奔進卧室,“死者用力推開兇手,并試圖找到可以防身的武器。但是他摔倒了,額頭撞在衣櫃上。”劉隊打開帶來的數碼相機,裡面存着現場照片和屍體照片。其中一個,屍體的頭部,右側額角上的确有一塊淤青。看來,樊雲娜還有點斤兩。樊雲娜的身體幾乎貼在櫃子上,她的時候不自然地扭到背後,真的很想那麼不存在的兇手已經把她控制住。“兇手上前趁機壓住他。一回手摸到床頭上的台燈,抓在手裡狠狠擊打了死者的頭部。”然後呢?林遙仔細地看着樊雲娜。她半眯着眼睛,扭回頭看着空無一人的身前,“死者頭部被擊打,但是還保留一些神智。他驚恐地看着兇手,因為疼痛和眩暈,他腳步不穩,要摔倒的時候抱住了兇手的腰。兇手舉起手裡的兇器狠狠砸他的頭。他的頭頂被砸了幾下,徹底死亡。”忽然,樊雲娜一個踉跄跌倒在床邊,“他被兇手甩到了床上。他被剖屍,取出骨髓。”“兇手在廚房裡找到容器,吃掉自己的戰利品。殺人的過程對兇手來說不重要,那隻是他得到想要的東西的手段而已。他最在乎的是他的‘食物’,犯罪、屍體在兇手眼裡都如同虛設。兇手的邏輯思維很正常,他知道臨走前要清洗容器,擦掉兇器上的指紋。為了混淆警方的視線,他将水杯帶走了,這樣一來,就沒人知道死者接待過一個客人。兇手将現場僞造成入室搶劫,弄亂了正卧室。這說明兇手有初步的反偵察知識。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兇器被随手一丢。那一刻起,他是最大的赢家。”樊雲娜最後一句落定,安安穩穩地看着三人。她的态度并非是等着這三個人表現出什麼興趣或是态度出來。隻是單純的,結束工作後的一種示意。劉隊自然不會多嘴說什麼。林遙已經被各種疑問纏住了思維,暫時騰不出時間發表看法。司徒嘛,這位輕輕地咂着舌,走到樊雲娜面前,說:“樊博士隻作了一半的側寫吧?““對。我側寫的隻是案發過程。““我看出來了。”司徒笑眯眯地說,“但是,咱倆之間的判斷,有一點點差距。”“那是肯定的。“樊雲娜絲毫不驚訝地說,“你自己也說了,是野路子出身。你沒有接觸過犯罪心理畫像,也就沒辦法像我這樣搞出什麼推論過程和結果。”“倒也不是這個原因。”司徒對她禮貌的藐視并不在意,“我這個野路子也做過跟你相似的事情。隻是,我叫它‘再現案發過程’你們叫‘側寫’。當然了,出發點是一緻的。這樣吧,今天我在專家面前獻獻醜。”聞言,三人都愣住了。首先,林遙興趣十足!自家爺們臨場發揮做側寫,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劉隊長對這個黃正極力推薦的偵探更是抱着期待的心情;至于樊雲娜,看她驚愣後不屑的神情就知道,壓根沒把司徒當回事兒。司徒說了,我是個門外漢,就有樣學樣,照着您的路子來。司徒也走到門口,但是他沒有像樊雲娜一般打開房門。他轉回身,面對着客廳:“死者為兇手打開門,驚訝,好久沒見的人突然來訪。納悶之餘,請客人走進,落座。”說着,司徒走到沙發前,看着沙發,忽然改變了話題,“案發當晚,我跟死者在一起喝酒。他喝了很多,我們推想一下。一個喝多的人回到家裡會覺得口渴,在看電視或者是做其他事的時候,他會為自己準備一杯水。而事實上,兇手進來之後,死者并沒有跟他一起坐下,而是去為兇手準備招待客人的飲品。”司徒指出:飲水機就在客廳,沙發的旁邊。杯子也被放在飲水機下面的消毒櫃裡。如果死者為客人準備的是水,那麼死者就完全能夠看見客人的一舉一動,客人也沒機會在死者的水杯裡下藥。所以,死者為兇手準備的不是水。冰箱裡沒有飲料,因為死者本身是一名醫生,他知道喝飲料對身體不好。故此,死者家沒有飲料。但是死者是個很喜歡紅酒的人。去掉招待客人不是用“水”這一情況後,剩下的可能性隻有紅酒。死者為什麼用酒來招待客人,而不是用水呢?這種原因有兩點可能性。一,死者見到久未見面的故人高興,要喝兩杯慶祝;二,他知道客人的習慣、喜好,并很尊重客人,所以選擇了客人喜歡的紅酒。樊雲娜張張嘴,司徒那邊擺了手,“聽我說完,謝謝。”這樣一來,樊雲娜隻好閉嘴。司徒仍舊站在沙發前,仍舊懶散着,“在死者為客人準備紅酒的時候,客人在他的杯子裡下藥。好了,現在紅酒上桌,死者下意識地拿着杯子繼續喝水,跟客人聊天。我要說明一點,所謂的‘過量安眠藥’究竟是多少呢?至少需要十片,一杯未滿的水,溶解了十片藥,味道還能是原來的麼?啊,當然,死者喝了酒,又處于一種興奮狀态中,他沒注意到水味兒的變化也正常。”關鍵是:死者既然喝了摻有安眠藥的水,為什麼還會跟兇手打起來?司徒習慣性地摸了摸下巴,“關于這一點我跟樊博士的看法相同。那杯已經下了藥的水死者未必都喝了。在客人來之前,死者已經喝過水緩解了口渴。客人來了之後,他喝水僅僅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所以,不會喝很多。兇手需要有足夠的耐心等着他把水都喝完,藥效發揮之後再作案。但是,對,一定有什麼突發情況造成了兇手提前動手。這一點,我跟樊博士的看法也是相同的。”但是,這個環節暫時無法推論,隻能擱在一邊。司徒走進卧室,其他人都跟在他身後。他站在床邊,打量周圍,“他們進入卧室後才動手。因為,如果在客廳動手,客廳一定會留下一些痕迹。鑒證組的人并沒有發現客廳有什麼痕迹,所以,他們一定是進入了卧室才開始打鬥。雖然死者身上很多傷痕,通過屍體照片就能看出來,那些傷痕都在緻命處,而且力道很重。死者王铮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保持常年鍛煉身體的習慣。而姚志案的兇手,一百七十公分,偏瘦,身體不好。這樣一個兇手,怎麼可能每一次攻擊都打中了王铮的要害,還留下嚴重的傷痕?這一點,我想不通。”随後,司徒又提出了第二個想不通的地方。“如果,像樊博士所說‘殺人過程對兇手來說并不重要’他為什麼還要處心積慮地給死者下藥?想想看,兇手有預謀性地作案。幾點到達死者家、以什麼借口見面、如何下藥、這些都需要事先策劃好。在姚志案裡,兇手也是策劃了一些事情,讓半夜歸家的姚志在路上停了車,下了車,進入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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