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彥那厮肯定不會傻逼兮兮地找死,不過他倒是給司徒傳遞了這個消息。當時司徒就樂了,琢磨着真相大白的時候,溫雨辰能氣死幾個。正是司徒彥及時傳遞了消息,司徒才得以抓住最佳的機會開始反撲。在謀劃這一切的時候最令司徒頭疼的就是反撲的時間。早了,抓不住對方的把柄;晚了,林遙和溫雨辰就會出事。所以,他斷定,馮果必須解決了自己才會對林遙下手之後,才是他最佳的反撲機會。溫雨辰正是這個環節的啟動器。這也是馮果和翁叔留着他的原因。看着溫雨辰率直的眼神,司徒忽然覺得這場毫無人性的悲劇該結束了。他不想看着一張張令他惡心的嘴臉,他想抱着林遙回酒店,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翁叔,姚志是你和蘇子健殺的。蘇子健幫你誘騙姚志下車到林子裡,并用兇器打中他的頭部。再幫你把人扛進林間的小屋。”“胡說。”翁叔還在極力反抗,“據我說知,你們在姚志被打昏的地方隻發現一個兇手的腳印。按照你這麼分析,我的腳印在哪來?”“你當然是從其他地方進入小屋。”坐在巷子上的林遙忽然開口,跟自家爺們一起為三起食人案,結案,“你可以選擇任何一個方向進入林子,隻要不跟蘇子健走在一起就可以。林子那麼大,腳印繁多複雜,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但是從我們的偵破角度來搜查,隻能發現蘇子健的腳印。換句話說,我們最初的判斷,兇手隻有一個。但是,查到後來我們發現一個怎麼都想不通的疑點。”“是什麼?”溫雨辰非常好奇地問。“時間問題。”溫雨辰發現屍體的時間是淩晨02:30——02:40之間。他看到屍體後昏倒的時候聽見了滴答聲,但是醒來後滴答聲卻沒了。經過幾次分析,司徒認為溫雨辰昏倒的時候兇手還在現場。那麼來折中時間推算一下。兇手在02:35後離開現場,徒步走出樹林,這需要二十到三十分鐘,我們把兇手走出樹林的時間定為03:00。随後,兇手就要開着姚志的車到海邊,藏匿起來。開車到海邊需要十五分鐘,這就是03:15兇手不可能提前在海邊備留交通工具,那樣很容易引起注意和懷疑;乘坐地鐵或者叫計程車也不可能,那樣都會暴露。算來算去,兇手的選擇隻有兩個,徒步或者是騎腳踏車。以蘇子健是兇手來分析他的時間,淩晨03:15分開始走,走到他的家至少需要四個多小時,騎車也需要三個小時。林遙發現這個疑問後還查詢過當天日出的時間,是早上的04:18就是說,不管蘇子健是騎腳踏車還是徒步,他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蘇子健所在的小區大門,保安換班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如果蘇子健騎車或者是徒步回家,都會被守在大門口的保安看見。但是,經過排查,當天早上在小區三個門值班的保安都沒有看見蘇子健。也就是說,蘇子健在六點之前就回了家。時間上,蘇子健沒有作案條件。但是這人的确偷了韓棟的褲子和鞋誘騙了姚志。想來想去,夫夫倆認為,殺了姚志的兇手不止一個。來假設一下。蘇子健按照計劃在姚志回家的路上等着他,那時候,翁叔開車把車停在跟姚志距離很遠的地方,并進入樹林。等蘇子健得手,把姚志扛進林間小屋。姚志的車載照片拍到蘇子健的時間是淩晨00:24,以此推算,蘇子健口若懸河騙他走進林子,打昏他,扛在肩上走進小屋。這個過程大約需要一個小時。再跟翁叔交流幾句話,留下陷害韓棟的藥液,消耗了一些時間,蘇子健真正離開案發現場的時間應該是02:00。他走出林子,按照翁叔所指的地方找到翁叔的車,開車回家。回到家的時間是03:30那時候,小區保安都在睡覺,沒人會注意到他。而翁叔,殺了姚志并吃掉他的腦子之後,開着姚志的車到了海邊。他隻需要在海邊找個隐蔽的地方等幾個小時,蘇子健就會回去接他,把車還給他,讓他回到v市。如此一來,蘇子健在警方的調查中便有了完美的“無作案條件”。姚志案的調查中,翁叔根本就是個局外人。若不是順藤摸瓜摸到了馮果,誰都難以發現還有這麼一隻老狐狸隐藏着。雖說這點事遲早會發現,但案子哪能讓你一等再等?司徒并不擔心翁叔死活不認罪的問題,既然能揪住蘇子健不放,并掌握了他涉案的證據,翁叔也跑不了。到了田野手裡,誰都别想跑。讓司徒比較擔心的是馮果……話說到這裡,霍亮風風火火地趕來。他搭了一眼坐在箱子上臉色不佳的林遙,看到他安全無事也放下心來;再看幾眼活蹦亂跳的溫雨辰,霍亮長籲一聲。自家人都沒事,他的心也徹底放回原位。霍亮在司徒耳邊嘀咕了幾句,順手帶給他一樣東西,司徒挑挑眉,算計的眼神瞥向地面的馮果。溫雨辰發現霍亮的身上很髒,特别像剛從火災現場爬出來的一樣。不得不讓溫雨辰懷疑霍亮去了别墅。許是察覺到溫雨辰的注視,霍亮對他微微一笑,說:“我剛去找點東西,來晚了。受傷沒有?”說到此,霍亮才注意到溫雨辰的衣服已經被撕壞,露出裡面白皙的身子。别看人家年紀小,身材可是不錯看,六塊小腹肌整整齊齊地碼在小腹上,既不顯得唐突,也不顯得紮眼,像頭精壯的小獅子,該有的地方一樣不缺。霍亮走到溫雨辰身邊,揉揉他的腦袋,順勢将t恤外面的襯衫脫下來,罩在小孩兒的身上,順勢抹掉他脖子上已經凝固的血迹。蘇子健等人利用完了溫雨辰,準備殺人滅口這的确很符合惡人的行事規範,但有一點司徒還存有疑慮。他再一眼看了地上人事不省的馮果,說:“馬小丁的案子線索太少,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查到馮果七年前回來的記錄。我的朋友們就在哥倫比亞調查,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在拿到确鑿的證據前,我們不妨來想像一下。當然了,我的想像還需要你的幫助,查爾斯翁先生。”提及到本名,翁叔不由得一愣。随即,不屑地哼笑出聲,“看來,你們真的下了很多功夫。我很遺憾,不管是哪一起案件,我都不是兇手,你們也沒有證據。”“别鬧了老頭兒。”司徒語重心長地說,“當年要不是衛君幫你脫罪,你他媽的早就被判刑。衛君死了,誰還能給你脫罪?”要不怎麼說眼睛看不到特别憋屈呢。司徒說的這些情況林遙還不知道,關鍵時刻他居然不知道隐情,簡直無法接受。林遙上來的一股子倔勁兒誰都攔不住,叫着司徒讓他先把情況說清,因為他已經煩躁的不想猜來猜去。司徒哭笑不得地安撫自家小祖宗,隻好先把衣少安等人查到的線索一一說個仔細。林遙越聽越是納悶,“兩年前的事可不少啊。最後你跟衛君一戰,那時候他在國内待了很久了吧?這麼說來,他至少應該在三年前就離開哥倫比亞。”“離開是離開,聯系還是有的。”司徒說道。一旁的溫雨辰乖乖舉手,“我聽見翁叔說,就是因為林遙,他才抛棄了我們。這個他是誰?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衛君?這人在哪?”“死了。”司徒雲淡風輕地一句話,“我殺的。”不待溫雨辰表現出驚訝的神情,林遙忽然拍了一把大腿,“這就對了。我們不能算兩年前的事,要算到三年前。衛君回國跟咱們死戰到底,那時候他至少在我們身邊潛伏了一年時間,所以,他離開翁叔等人的時間,至今為止應該是三年。”算明白了時間,林遙也大大緩了口氣。兩年前經手的案子是許慎,讓他自責糾結了很久的一個案子。他很怕現在的案子又扯到許慎的身上。其實,司徒也很擔心,林遙花費了很多時間才從許慎的死亡中解脫出來,現在又要為許慎傷神,司徒肯定要抓狂的。經曆過協會案的人都在回憶,三年前發生過什麼事。司徒算的比較清楚,他說:“三年前辦了兩個案子。模特大賽的案子和亮子學校的案子。還記得醜小鴨論壇麼?”“不是吧?”霍亮抽抽嘴角,覺得這也太扯了。沒有什麼扯與不扯的說法,當時破了案,從兇手口中得知那個醜小鴨論壇,服務器追蹤到境外便沒了下落。攢在手裡的資料隻說明那是衛君一手經辦,論壇裡聚集了很多像兇手一樣的心理異常的倒黴蛋兒。說到這裡,司徒的眼神瞥向了韓棟,這人太符合衛君挑選試驗品的條件了。房間裡的氣氛再度變的古怪起來。翁叔眼角的皺紋好像壕溝一樣皺出内心的深怼,黑色的眼珠斜睨着司徒;司徒冷着臉,垂眼漠視。正邪之間的沉亢、刺探、針鋒相對的暗中角逐,在死氣沉沉的表象下掀起暗湧波濤。哪一方,哪一個,繃不住了,守不穩了就是滿盤皆輸。蘇子健的哼痛聲像是噪音一般打破了司徒與翁叔之間的較量。司徒示意霍亮去看看情況,别真被韓棟弄死了。霍亮走到蘇子健身前,蹲下來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沒事,死不了,你忍忍吧。我說蘇醫生,你們跟衛君到底什麼關系?”“亮子,按照順序來,别急。”林遙打斷了霍亮,随即跟司徒商量,“現在姚志案和張馨案已經分析完了,剩下的就是王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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