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棟,給句實話。三起命案你參與了多少?”林遙冷靜地問。韓棟哽咽了一聲,說:“我沒參與。蘇子健偷了我的褲子和鞋,幫翁叔殺了姚志。我也是事後才知道。你們找到我,把我帶到特案組。我聽說了姚志的死因,就知道,馮果回來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蘇子健也參與了一份,但是我想到了,馮果回來,蘇子健一定會幫他。”“至于王铮的事,我沒參與。我不想幫你們,也不想幫馮果。我被判刑也無所謂,反正活着也沒意思。”韓棟的經曆沒辦法讓人痛恨他,至少林遙一直想着挽救韓棟。可司徒卻沒有表現出一丁點兒的憐憫。他說:“韓棟,别跟我偷換概念。你到底怎麼刺激了馮果?他為什麼改變初衷不陷害你還要帶你走?你一直三斂其口隻是因為不想活了?”被司徒一番質問,韓棟卻不見慌張。他的眼底流露出一絲希望,在看到警察局大門時,他這樣回答司徒。你不會想要知道所有的故事的。幾個人走進了警局大樓,迎面而來的劉隊臉色很差。看上去像是有人惹惱了他。司徒擔心的事終于來了,國大使館的人還有馮果的律師跑來要人,言之鑿鑿,逼着警方出示确鑿的證據。拿不出來,就必須放人。起因是馮果在回警局的路上蘇醒過來,吵嚷着自己有權利打電話找律師。劉隊不能剝奪他該有的權利,隻允許他打一個電話。馮果的電話是打給律師的,并在電話裡說明翁叔所做的一切他都不知道。他隻是救了林遙之後,把林遙交給翁叔照顧。其餘的事他一概不知。他更不知道為什麼遭到司徒的毆打。馮果的反咬一口讓劉隊懊惱不已。目前為止,的确沒有指證馮果的有力證據。隻要翁叔等人咬死了不說實情,短時間内還真拿馮果沒轍。司徒讓溫雨辰把韓棟帶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回過頭來問劉隊,大使館的人和律師隻是要證據麼?劉隊的腦袋點的像搗蒜,催着司徒趕快拿出來。司徒哼哼地壞笑起來,跟劉隊說,“你把大使館的人和馮果的律師叫來,到關着馮果那房間去。”司徒要幹嘛?劉隊表示已經沒耐心去猜了。他急三火四地去局長辦公室請人,被擠兌被鄙視,氣的隻能在心裡嘀咕:我是穿制服的,上司壓着我,我就隻能指望你。司徒你一定要鎮住這幫孫子。要是讓他們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老子都瞧不起你。林遙總覺得司徒還留着一手,可究竟是什麼林遙卻猜不透。他偷偷拉着司徒的手,問他:“你到底打了什麼埋伏?怎麼我一點都猜不到。”司徒靠近林遙的耳朵,低聲說着膩人的情話,“都讓你猜到了我還鎮得住你麼?鎮不住你,你還不翻了天。其實這事吧,就像藏私房錢,任組織眼力如何霸道,老公還是要屢敗屢戰。不藏私房錢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讓老婆看透的老公不是好老公。”林遙聽的直撇嘴,偷偷摸摸掐爺們的腰,數落他,“你就得瑟吧,早晚有你後悔的那天。”司徒故意拉着林遙走在最後,悄聲說:“你怎麼不害羞啊?以往聽我自稱老公紅着臉拿拳頭招呼我那勁兒哪去了?”“滾一邊兒去。”林遙嗔怪地說,“都七年之癢了,我還臉紅個屁啊。”“行,有本事你繃住了,别臉紅!”說着話的功夫,司徒已經扶着林遙進了小會議室。法醫給馮果簡單做了些傷勢處理,随後将人安置在小會議室,由三名警員看守。律師一見馮果被打的都沒人樣了,叽哩哇啦地吵嚷着要讨回公道。司徒也不急,就當聽不懂他那鳥語。等律師噴夠了,司徒才說:“我就不說廢話了。跟我一起偵辦案件的林遙警官曾經遭到兇手兩次綁架。其中一次,兇手拿走了他的一部電話、錢包、鑰匙和項鍊。項鍊是我送給林遙的,限量版,獨此一份。”林遙被他搞糊塗了。扣下馮果跟項鍊有什麼關系?不止他糊塗,在場的人都糊塗。司徒走到馮果所躺的沙發前,陰險地笑着。馮果的眼神也不善,隻是因為被司徒打的眼睛都睜不開,沒辦法眼瞪眼的較量。司徒直接伸手扯開馮果的衣服,露出戴在脖子上的白金項鍊。項鍊下面垂着個小小的透明的瓶子,造型精美别緻。馮果不屑地冷笑幾聲,說這條項鍊是自己買的,的确是限量版,但絕對不是林遙的那條。這件事林遙也知道,他甚至看過自己這條項鍊。司徒不跟衆人廢話,用力一扯,把項鍊從馮果的脖子上扯了下來,拿在手裡搖晃着,笑道:“這款項鍊最吸引我的是瓶子的設計。這個小瓶子能打開,原裝液是香水,戴久了會有香氣。”有香氣?怎麼從來沒有聞到過?林遙坐在一旁,越想越糊塗。司徒走到他身邊,輕輕捏了一把他的肩膀,繼續笑道:“我們倆結婚兩年了,項鍊是我送他的禮物。但是,你們看,我們之間贈送禮物怎麼能是普通的東西呢?我要送老婆的,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即便不是最好,也是最獨特的。所以呢,我把送給他項鍊瓶子裡的香水換掉了。”林遙忽然有種預感,極其不詳的預感。司徒一臉痞子氣的壞笑,“林遙項鍊的瓶子裡裝的不是香水,是我的精液。”我操!林遙一口氣沒上來,氣的臉紅脖子粗。在其他人驚愣的時候,他一聲怒吼:“司徒你他媽的不要臉!”他他他他他,居然帶着一瓶子爺們的精液滿世界晃悠。變态啊,怎麼想的啊?司徒被罵的感覺相當幸福,還用英文重述了一遍。倆老外面紅過耳,尴尬不堪,特别是那律師,一個勁兒瞪馮果,似在說: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啊?司徒這厮得瑟了一下自己的幸福,沒羞沒臊地打開門朝着外面嚷嚷,“來個鑒證組的哥們,檢驗一下瓶子裡的液體,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樣本。”林遙捂着臉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自家爺們真是越來越讓人吃不消,這人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是不是該讓司徒彥給他做個心理治療什麼的?還躺在沙發上的馮果詐屍似地坐了起來,吵鬧着說司徒陷害他,那項鍊根本不是林遙的!是與不是,到了這時候誰說的都不作準,隻有化驗結果才是最公正的。司徒得得瑟瑟地朝着馮果壞笑,說:“我真沒把二三十萬的項鍊放在眼裡,這也就是我帶小遙出去逛一回街的花銷。但是送他的嘛,肯定是要特别一點。馮果,你掂量掂量,是你那一千來多玫瑰花牛逼,還是我這個換了餡兒的項鍊牛逼?”聽自家爺們越說越沒譜兒,林遙臊的要出去。司徒也顧不上擠兌馮果了,扶着用他們家眼睛不便的小祖宗離開了房間。門口,司徒把項鍊交給了鑒證組的警員。結果出來的很快。鑒證人員表示能在瓶子裡放那種東西的人絕對是個人才!司徒占了理,回到會議室門口,蔫兒壞蔫兒壞地問馮果的律師:“我們家獨一無二的項鍊怎麼在馮果脖子上呢?來來來,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把馮果還給你。林遙臊的滿臉通紅,躲在劉隊辦公室裡死活不出去。太丢人,整個警局都快知道了!司徒偷溜進來抓着林遙使勁親那個紅彤彤的臉蛋兒,被劉隊看着正着,吓的落荒而逃。林遙氣的揪住司徒的衣領,質問:“那項鍊真的是被馮果偷走的?我怎麼覺得是你幹的好事。”“他哪敢帶着你那條啊。”司徒笑嘻嘻地說實話,“我估計着綁了你那蛇佬,是用項鍊給他交差,證明的确成功綁架你。馮果那變态肯定會留下你貼身的項鍊。其實,我這也是猜測,所以讓亮子去别墅找找。”“别墅真的起火了?”“假的。”司徒笑嘻嘻地在林遙嘴上偷了個香吻,“劉隊讓電台放的假消息。為這事,劉隊沒少埋怨我。”霍亮也是懷着不确定的心情在别墅裡亂翻一通,結果還真在馮果的枕頭下面找到了一根項鍊。司徒把林遙的項鍊跟馮果的那條換過來,這才有實打實的理由扣下馮果。别管爺們的手段是不是忒不要臉,結果是好的,林遙考慮少生一點點氣。既然搞定了外面的麻煩,剩下的就是關起門來整死那幾個人渣。但是,司徒沒有急着去聽審,他是想知道韓棟沒有說完的故事。他扶着林遙去找韓棟,還記得溫雨辰帶着韓棟在刑警隊旁邊的休息室裡。結果,司徒推開門的時候,屋裡一個人沒有。司徒腦子裡的一根弦兒猛地繃緊,放開林遙直接跑到窗口。隻見,在院子的正中央停着一輛車,兩名特警押着溫雨辰和韓棟上車。司徒在情急之下,推開窗子大吼了一聲“操你大爺司徒彥,把人給我留下!”果然不出司徒所料,他吼完了一嗓子之後,車窗搖了下來。一隻手伸出,朝着他的方向揮了揮。緊跟着,車門關閉,車子絕塵而去。即便這時候追出去,也追不上司徒彥的車。司徒明白,雖然他帶走了韓棟和溫雨辰,卻不會傷害他們。但是司徒不甘心,這明擺是被司徒彥擺了一道,坑了一把。雖說,他早就料到司徒彥跟韓棟之間肯定有故事,但沒想到,司徒彥出手這麼快!簡直打了他一個空擋,想追都追不上。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緣罪+番外 緣罪Ⅱ+番外 玫瑰花骨 詭異高武,但我能深紅加點 總裁上司Out 一切從相遇開始Ⅱ+番外 逆徒,求你,快住手 種田系統讓我為愛發電 修仙:從在煉器鋪當廚子開始 【給我一束光的人,我的繼父!】 寶可夢:開局掉進陰影世界 脫粉後我被前偶像撩了 隻因當時太愛你/軍婚也纏綿+番外 正義之殇 失去身體的我也要在提瓦特活下去 山環水繞喜種田 穿越提瓦特但文娛系統 三噓 被退婚後,她藏起孕肚去父留子 宋爺,夫人又在線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