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灼熱刺激着林遙險些哭了出來。司徒猛地撲到他的背上,啃着、咬着、親着、意猶未盡。漸漸的,理智回籠。司徒趕緊起身,抱着林遙把人翻過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林遙一腳踹過來,直接把司徒踹到了床下。“小遙!你幹嘛你?”林遙抄起床上的兩個枕頭劈頭蓋臉的往司徒腦袋上打,一邊打一邊罵:“你大爺的司徒千夜!你他媽的敢抓我頭發!什麼你都敢幹,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姓林!”看吧,這就是他們家小祖宗,管殺不管埋,提了褲子不認賬。司徒光着屁股在卧室裡閃躲騰挪,林遙站在床上掄着枕頭逮着就使勁打。司徒知道這事是自己理虧,實在不該使勁抓林遙的頭發,可這也不能全怪他吧。最後,司徒把林遙抓住,又壓回到床上,親着摟着哄着,并且保證再有下次就剁手!林遙本來還想再數落他兩句,放在床頭上的手機響了,顯示着葛東明的号碼。這個電話不能不接,林遙把司徒推開,這厮特别狗腿的撲上去給林遙捶腿揉腰。林遙問葛東明:“化驗結果出來了?”“哪有那麼快,至少二十多個小時。昨晚我連夜把田野叫回來了。”好家夥!落在田野手裡還能有好兒?是沒好兒,汪國強面對田野沒挺住,不到半小時就承認的犯罪事實,也交代了殺人動機,林遙很想知道汪國強為什麼殺何方,還沒等葛東明說清呢,司徒在他的背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林遙回了頭,看到司徒的眼裡盡是溫柔。他伸了手摸過來,摸在了臉上,林遙的心也軟了。電話,放在了一邊,用枕頭蒙住。林遙湊過去輕輕吻在司徒的嘴角,不含一點情色,單純的親吻隻為他滿腔的溫柔。枕頭下面,傳來葛東明悶呼呼的聲音,說些什麼他們不想知道。司徒抱着林遙進了浴室,他說話算話,要把林遙從裡到外洗的幹幹淨淨。【狹長的走廊沒有一點聲響,他的腳步聲仿佛也被這不知盡頭的走廊吞沒,變得悄無聲息。牆壁上的斑駁黴菌,像形狀怪異的陰影,一塊連着一塊,擁擠在一起。一扇扇掉了漆的房門被大鎖鎖着。他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每經過一扇老舊的房門都要用手裡的蠟燭去照一照,看到了鏽迹斑斑的鎖,再繼續前行,去看下一扇門。在走廊的緩步口上方,挂着一塊發黃的牌子,較低的能見度模糊了牌子上的字,即便他把蠟燭舉得高高,仍是看不到牌子究竟寫了什麼。他想去摸摸那塊牌子,伸出手才看到,手裡還拿着東西。一把老舊的鑰匙,沒有鑰匙鍊,沒有鑰匙環。老舊的鑰匙孤零零地躺在他的手心裡,就像他的現狀一樣,孤獨無助地遊蕩在這不知名的地方。“醒醒,魏奕。”溫雨辰用力搖醒了緊蹙眉頭、一臉大汗的魏奕。見他睜開眼還一派茫茫然的神情,溫雨辰好心地提醒,“快醒醒吧,導演在叫你呢。都快發火了。”魏奕這才緩過神來,擦了擦臉上的汗,對溫雨辰和善地笑了笑。魏奕很帥,笑的時候會帶着一種自然而然的親近感。溫雨辰不自覺地也跟着笑了,露出臉蛋上小小的酒窩,煞是可愛。這時候,從遠處的拍攝現場傳來楚導沙啞的河西獅吼,是在叫魏奕的不耐催促。魏奕苦着臉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他拍着溫雨辰的肩膀,小聲地說:“謝了,小溫。”魏奕跑開,讓出了堆放抱抱的說沙發。溫雨辰翻出一個包,在裡面找東西,順便把耳機塞的更緊一點,最大限度地屏蔽了楚導的怒吼。耳機并不能起到隔絕任何聲音的效果,他仍舊能聽見很多尋常人聽不到的聲音。但至少,耳機幫他删除了楚導口不擇言的謾罵。楚導的脾氣啊,真是讓人吃不消。在溫雨辰蹙眉搖頭的時候,身後傳來不疾不徐的腳步聲。溫雨辰記得這種聲音,不待腳步聲的主人走到身邊,他抓住已經找到的東西,回了身,仰着頭,對着他的新任上司眯眼一笑,“看,我就說沒丢吧。”蕭辛倫面色冷峻,居高臨下俯視着笑意濃濃的溫雨辰,言道:“你到底是誰誰的跟班?”“不要這麼計較嘛。”溫雨辰大大咧咧地把東西交給他,“楚導很可怕啊,我看到魏奕就叫他一聲,省得他被罵的更慘。”“你就不擔心被我罵的更慘?”溫雨辰腦袋歪歪,納悶地問:“你罵魏奕幹嘛?他哪招惹你了?我沒看見你們倆有矛盾啊。”蕭辛倫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終于破功,狠狠地白了溫雨辰一眼,決定立刻結束這個話題。他指了指攝影棚的大門,說:“外面有人找你。”誰來了?怎麼沒事先打個電話呢?溫雨辰怕耽誤工作,趕緊請了十分鐘假,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攝影基地内的3号攝影棚門前,林遙和霍亮剛剛從車上下來。深秋的冷風吹透了林遙身上單薄的衣衫,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霍亮随手打開車門,建議林遙進去,站在外面凍感冒了,司徒會禁止他出門。好不容易才解禁,别讓人家找了理由關起來。林遙扯着嘴角哼哼地冷笑。因為眼睛的關系,他足足被司徒那厮關在家裡三個月。這三個月隻準上班,隻準回家,别的地方想都别想。林遙覺得司徒緊張過頭,可因為自己曾犯過的疏忽,他真不敢對司徒的決定抱有任何微詞。包括今天早上臨出門前,司徒還冷飕飕地叮囑他:“小祖宗,知道停車後要鎖車嗎?還記得怎麼鎖車嗎?”林遙被擠兌的無言以對,隻能老老實實承認錯誤,并保證這種疏忽絕對不會再出現。或是因為年紀也大了些,林遙總覺得司徒的緊張和唠唠叨叨是自己的幸福,所以,随他喜歡吧。這三個月就是在司徒的照顧和靜養中度過,雖然心裡放了很多事,這三個月在家也沒閑着,可說到底他最惦記的還是溫雨辰。“林遙!”看到了林遙,溫雨辰笑容滿面地跑過去,“你怎麼來了?”“來看看你。”林遙把人帶上車,順勢打量一周沒見的小孩兒,“怎麼穿這麼少?冷不冷?”“不冷。”溫雨辰笑嘻嘻地說,“我身體好,不怕冷。就是最近太忙了,你給我的那些書都沒時間看,要不,你再緩我幾天?”聞言,林遙啞然失笑,“你慢慢看,不着急。重要的是要看進去,看明白。不懂的地方随時可以給我打電話。”坐在後面的霍亮覺得特别不公平。他剛剛拜師那會兒,差點被司徒折騰死,怎麼換了溫雨辰就這麼輕松呢?他都不用鍛煉身手,都不用接受心理訓練,特麼的這就是赤果果的不公平待遇!溫雨辰的一個噴嚏打斷了霍亮憤憤地吐槽,霍亮擡眼看了看小孩兒,“感冒了吧?”“沒。”小孩兒的話音還沒落地兒呢,就被林遙打了額頭,林遙嚴肅地教育他,“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說謊的時候眼珠子别亂轉,誰都看出來了。”“那不是要慢慢适應嘛。”溫雨辰半委屈地說。林遙真是有點頭疼,這孩子太實誠了,說個謊都不自在。這哪成啊?林遙問他:“我不是給你訓練方法了麼,沒堅持?”“堅持了啊。”溫雨辰暗想,其實訓練還是有些效果的。至少他現在說謊的時候隻是眼神亂飄,不會結巴來了。可林遙還是不放心溫雨辰。他拿出剛剛買的外衣,塞進溫雨辰的懷裡,“穿着,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溫雨辰大大方方地收下林遙給的幾件衣褲,一點都不矯情。看他表現的坦然,霍亮都覺得林遙這徒弟選的很不錯,至少窮的叮當響的溫雨辰從來不會拒絕他人的好意。很爽快,很坦誠。這次來隻是給溫雨辰送點衣服,林遙沒想多待。可聽他說話悶悶的動靜,就知道小孩兒感冒了,沒照顧好自己。他戳着溫雨辰的腦門,耳提面命,還很有些當了師傅的氣勢。三個人沒說幾句話就算結束了這次見面,林遙開車帶着霍亮離開,溫雨辰回到拍攝現場。路上,霍亮跟林遙打聽,是不是還沒跟溫雨辰把話說明白?林遙點點頭,說:“再給他點時間考慮吧。畢竟跟了我,以後的日子就不能平平淡淡的過了。這孩子很要強,他不願意跟我住,非要工作賺錢養活自己,我也不能反對。等他看完那幾本書,我再帶他一個案子之後,我估計雨辰就能有個決定了。”“還考慮什麼啊?”霍亮說,“司徒收我那時候多痛快,你看看你,收個徒弟也這麼啰啰嗦嗦的。”“他跟你不一樣,你的情況特殊。”事實上,溫雨辰的情況也特殊。這孩子身上的謎團太多,沒有查清的情況下,林遙覺得還是謹慎為妙。至少,要再多觀察一段時間。被林遙看上的溫雨辰這會兒對着盒飯發呆。他雖然不挑食,但是對西紅柿和蘿蔔實在很抵觸。巧了,今天的午飯就有這兩樣。小孩兒想了想,把盒飯放下,從包包裡掏出早上還沒吃完的冷包子,就着礦泉水吞了。當紅小生蕭辛倫的待遇跟工作人員不同,他吃着助理買回來的好料,眼神冰冷地瞧着溫雨辰放在一邊的差料,特别的不滿意。端起多出來一份的精緻餐盒要起身,忽見魏奕笑嘻嘻地坐在了溫雨辰身邊,把他的漢堡套餐給了溫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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