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袁識這話裡的意思,盟主都未能免于偏心,說到底這不是小說也不是電視劇,是一個真實的江湖啊,陳湮在心裡暗暗歎氣。氣話說過了,到底還是要想辦法才行。袁識幹脆道:“明天他們再向你挑戰,我就和他們打。反正我功夫不如你,打過了我再找你也是情理之中。”楚天闊無奈笑道:“袁大哥說的哪裡話,你和我至少也是伯仲之間。”袁識搖頭道:“我心裡清楚,你天賦比我高,上一次比試還是四年前,現在隻怕更加精進。我這幾年忙于閣裡的事務,在武學上耽誤了不少功夫,隻怕還比不上我那個傻弟弟。這次正好借着這個機會練練手。”袁識說完,不知為何幾個人都有些尴尬。陳湮沒想到他還有弟弟,不禁問道:“令弟這次沒來英雄宴?怎麼不見他?”袁識看向楚天闊,這才明白他沒有把自家弟弟的事告訴陳湮,轉而把目光投向楚雲舒的方向,道:“他有事,許久沒回家了。”楚雲舒皺起了眉頭,想開口問什麼,卻忍住了。袁識見她有些擔心,忙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但時常送信回來,我們知道他安好就足夠了。”楚雲舒這才松了口氣,陳湮在一邊看得清清楚楚,心想難不成楚雲舒和這個袁二公子之間有點什麼,他頓時同情地看向林衣。林衣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無語。陳湮自然是認為袁、楚兩家交好,雙方子女之間發生點感情是很正常的事。隻是不知什麼原因,這位袁家二公子竟常年離家。他頓時在腦補出了一場“楚雲舒癡戀袁家二公子,二公子别有所愛離家出走,林小厮默默暗戀,卻始終得不到主人的心”的三角苦情戲。楚天闊見陳湮神色變幻不定,覺得這個表情十分熟悉,歎了口氣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什麼?”陳湮裝傻道,“我沒想什麼啊。”說完卻向林衣投去一個“兄弟你挺住,我相信你能逆襲”的眼神。林衣:“……”他轉身添茶去了,并不想了解陳湮腦子裡在想什麼。對于袁識的建議,楚天闊最終沒有拒絕。一味拒絕反而傷情分,且袁識畢竟是霜月閣少閣主,比個武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而自己抽出身來去尋找苗不休,反而是釜底抽薪的法子,或許能夠阻止陳珺的計劃。幾人商定,袁識高高興興回去了。陳湮跟着楚天闊回到屋子裡,剛坐下,楚天闊就對陳湮道:“雲舒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其中有的事情很複雜,雲舒也不一定想讓人知道。所以我暫時不方便告訴你。以後時機成熟,我會一五一十跟你說的。”言外之意:打住你那些不靠譜的想法吧。陳湮不服氣:“你又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楚天闊眼帶笑意,道:“在一起這麼久了,你腦子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陳湮欲反駁,忽又壞笑道:“那你猜我現在在想什麼?”楚天闊被他看得老不自在,咳了兩聲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是嗎?”陳湮繼續笑,“我覺得是特别好的事。”楚天闊卻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道:“你又憋什麼壞水呢?”陳湮幾步走上去,楚天闊連連後退,腿碰到床沿,身體收不住力,一下子坐下了。陳湮趁機把人撲倒在床上,按住他的雙手,道:“楚大俠不是身手了得,怎麼這麼容易被推倒啊?”楚天闊臉上泛紅,說道:“子玉,别胡鬧。”陳湮沖他眨眼睛,道:“楚大俠不是知道我想什麼嗎?那你猜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楚天闊正要掙紮着起來,陳湮卻把手放在嘴邊哈了一口氣,然後伸到他脅下和腰間撓起來。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放着楚大俠讓我來……推倒……☆、我沒事楚天闊沒料到他是要撓自己癢癢,便靜靜地躺着看他在那兒撓得特别起勁。陳湮撓着撓着就意識到不對勁了,這個人怎麼一動不動,再看楚天闊的表情,很有些怡然自得。他心裡咯噔一聲,千沒料到萬沒料到,沒料到這個人竟然不怕癢。楚天闊趁他發愣的功夫翻身而起,轉而把人壓在身下,兩隻手便在他身上好一通撓,逗得陳湮不住躲避掙紮,嘴裡連連喊道:“楚大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楚天闊到底也還是年輕人,一時玩心大起,不肯輕易放過他。陳湮實在受不了,從哀求轉為威脅:“楚天闊,你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氣了。”楚天闊怎麼可能把他的威脅當回事,怎麼不客氣法,難不成咬自己兩口?于是淡定繼續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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