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這是切磋,切磋好嗎!請不要說得這麼直白!甯英卻把劍提在手裡,不耐煩地沖他揮手道:“一邊去,本來就是自由切磋,你管我。”衆人:“……”你們其實是來吵架的吧。這時,陳湮仔細看了一眼那個高大男子,卻發現他是個圓圓臉,圓眼睛圓鼻頭,飽滿的嘴唇都是圓圓的,簡直一個萌寵小可愛,嘴裡的一口茶頓時噴了出來。其實但看臉還是很可愛的,可是配上那七尺身材和飽滿的胸肌,就怎麼看怎麼不協調了。陳湮忽然想到一個動畫人物,梳着兩個揪揪頭的小孩高舉着肌肉橫凸的手臂脆生生喊着:“爹爹,我是哪吒呀!”正胡思亂想着,甯英竟是懶得廢話,說了一聲“看招”,舉劍直刺過來。袁識一直凝神等待,這會兒早有準備,一把刀擋住了劍鋒,另一把刀向上一挑,要把劍挑開。在劍身離刀的那一刻,原本擋着劍的彎刀衡劃過去,直攻對方胸口。這兩招看似簡單,但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鑽仍然令人歎為觀止。擂台下的衆人已經忍不住喝彩。卻見甯英邪魅一笑——陳湮發誓,真的是邪魅,像極了小說裡描述的霸道總裁的樣子,他甚至不懷疑下一刻紅衣男子會直接摟着袁識的腰,說:“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玩火?”話說甯英邪魅一笑,身形微動,便以毫厘之差躲開了袁識的攻擊。這并不是因為他隻能驚險地躲開這點距離,而是他能精準地把控着自己避開攻擊的距離,不多一分不少一分,這樣才能保證他接下來的招式足以給對方緻命一擊。雖然這是切磋,雙方都不會真的傷人,但至少足以打敗對方。隻不過袁識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常年和楚天闊比武喂招,讓他已經對各式各樣刁鑽的劍招十分熟悉,因此和甯英交手還算得是遊刃有餘。兩個人身形極快,刀光劍影看得衆人目瞪口呆,那些一心想在英雄宴上出風頭的此時此刻才清醒地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對招,他們就算練個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能達到對方的水平。昆侖掌門的兒子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色十分不好看,默默地走回父親身邊。眨眼間,台上的人已過百招,袁識漸漸有些吃力了。陳湮湊近楚天闊道:“這個人好厲害,袁大哥隻怕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可問完之後等了半天沒聽見回答,側過頭去一看,卻見楚天闊眉頭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了,臉色發沉,眼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你怎麼了?”陳湮有些擔心,見對方還是不應,又喊了一聲,“阿闊!”楚天闊猛地回過神來,陳湮意識到什麼,問:“你認識那個紅衣服?”楚天闊臉上的肌肉幾乎都有些扭曲,僵硬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不認識人,但我認識他的武功。”“武功?”陳湮疑惑地看過去,過了一會兒差點驚叫出來,但及時壓低了聲音,道,“這不是……”楚天闊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是希聲劍法。”“怎麼可能!”陳湮知道,雖然煙波莊收的弟子也會學習這些劍法,但此劍法的精髓除了楚老莊主,隻怕就隻有楚天闊學到。他雖然是個外行,可之前見過好幾次楚天闊與人交手,因此也能看出甯英在此劍法上的造詣不比楚天闊低。他猛地反應過來,臉色慘白,道:“他……不會是當初夜闖煙波莊的人吧?”然而楚天闊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不是,他的年齡對不上。他如今看來也不過二十來歲,當初闖山莊的人至少在三十歲以上。不過也不排除是他指使人去的可能。”“那……”陳湮不知該如何說出口。有可能的仇人就在眼前,楚天闊會借此機會報仇嗎?楚天闊知道他在想什麼,道:“我不會貿然行事的,且不說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傷我妹妹的人,更重要的是,我打不過他。”陳湮聽出了濃濃的挫敗感,也沒想到楚天闊還沒動手就已經認輸了,正想要鼓勵他兩句。楚天闊似乎又看出了他的心思,繼續道:“這人内力渾厚,武功博雜多變。除了希聲劍法,他還應該練了一整套的踏月流星。”見陳湮投來疑惑的目光,不等他問出口,楚天闊便又道:“這個說來話長,我以後再慢慢解釋,總之你要知道,這是一門很高的武功,我見過,甚至與煙波莊有關聯,而且很肯定的,我真的打不過他。”陳湮憋得難受,長歎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楚天闊真是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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