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楚天闊和煙波莊的人登時成了衆矢之的。這時魏行天手下一個弟子走到他耳邊說了幾句,魏行天臉色一冷,轉而對楚天闊道:“毒聖是否在這裡還未可知,據我所知,和你們一起來的還有旁邊這位公子的師父。”他伸手指向陳湮,道:“尊師似乎就是個醫師,頗通藥理。”陳湮一愣,立即明白過來魏行天的意思。果然,其他人一聽,便有人問阿峰的同伴。對方看了看陳湮,支支吾吾答道:“那位老先生……确實很厲害,就是他給我們吃了防瘴氣的藥……後來……後來林子裡出現蛇群,也是那老先生拿出驅蛇的藥粉來的。”人群裡已經有人高聲嚷嚷起來,說什麼:“那就是他了。”“說不定他們是賊喊捉賊,那個老先生才是真的毒聖!”袁識怒目看向那些人,大吼一聲:“都給我閉嘴!”他這一聲吼帶了兩分内力,那些修為不濟的甚至覺得胸口都隐隐作痛,一時之間鴉雀無聲,人群詭異地安靜了片刻,再沒有人敢開口說話。阿峰的同伴看他這麼兇,又知道他是和楚天闊一邊的,生怕自己的話會給自己招來報複,又哆哆嗦嗦道:“我看那個老先生人挺好的……”最後這話說得像個孩子,誰都知道江湖狡詐、人心詭變,隻憑眼睛看得出什麼好壞來。陳湮如墜冰窟,隻覺得背上一陣陣發寒。陳珺分明是一步步都算計好了,林子裡的那些藥人即便已是無藥可醫,可到底是被煙波莊的人所殺,何況現在對方又要把下藥的事推在煙波莊頭上。作者有話要說:反派智商太高怎麼辦?陳珺:(笑眯眯)☆、你笑什麼賀江麟見情勢已經完全偏向了他們,立即有了底氣,指着楚天闊道:“還有什麼可說的,這些事就是煙波莊的人幹的!”“就是,現在證據确鑿,他們逃不了了!”“沒想到堂堂煙波莊到如今竟敢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可惜了楚老莊主,怕是死不瞑目啊!”最後那人話音未落,一記飛镖貼着他的脖頸飛過,在靠近動脈的地方劃下不深不淺的一道傷口。但凡身手好些的就能看出來,那傷口再深一分,這人恐怕就救不回來了。隻不過傷口雖不深,血卻流得多,乍眼看上去十分恐怖。被傷的人慘叫一聲,眼睛一翻差點暈過去。“誰敢暗箭傷人!”盟主怒道。這暗器發來時悄無聲息,他也是在飛镖快要傷到人時才發覺。可那個時候阻攔已經來不及。在他眼皮子底下傷人,且他還無法察覺,他面子上無論如何也過不去,因此驚怒交加。一個清冷的聲音答道:“再讓我聽見你說我父親一個字,下一刀就是飛進你嘴裡了。”楚雲舒在林衣的攙扶下緩緩從人群後走進來。林衣周身帶着一層寒意,竟讓周圍的人不自覺地避開,不敢靠近他二人。其他人見發暗器的竟然是一個瞎子,還是個姑娘,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生怕自己會成為目标。賀江麟見了,陰陽怪氣對楚天闊道:“姓楚的,你縱容你妹妹傷人,還有何話可說。”“哼,”楚雲舒冷笑,“我出手前我哥哥并不知情,何來縱容之說。那人出言不遜在先,我教訓他他是理所應當。我父親能不能瞑目,還輪不到你們嚼舌根。賀掌門若有什麼不滿,隻管沖我來。”賀江麟臉一陣紅一陣白,這個姑娘年紀不大,眼睛殘疾,就算是楚天闊有什麼錯,難不成他還真的去與一個姑娘計較。這要傳出去,江湖人豈不笑死他。且楚雲舒是為了維護父親,本就占了理的。賀江麟急着打壓煙波莊,話沒過腦子就出了口,這會兒反駁的話說不出,一口老血梗在喉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昆侖派為什麼會被煙波莊壓下去,隻看這賀掌門的做派就知道。想要吞掉煙波莊的不止他一個,可他吃相未免太難看。楚雲舒臉上滿是輕蔑,道:“牆倒衆人推,有人算計煙波莊,你們便也樂得朝我們身上潑髒水。我哥哥一心記得父親的教導,謹記‘俠義’二字,從來少發脾氣。你們便覺得我們煙波莊成了軟柿子,任人拿捏?不過我奉勸諸位慎言,所謂禍從口出,若今日或來日我煙波莊洗刷了冤屈,諸位的大恩,我們自然一一報答,一份也不落下!”陳湮聽得一愣一愣的,低聲道:“你這個妹妹比你厲害多了。”楚天闊露出溫柔的神色,頗有些驕傲,道:“雲舒愛憎分明,以前在家裡做什麼都是雷厲風行。父親也曾說若她是個男孩,這莊主之位就沒我什麼事了。可我覺得就算是女孩也不一定不能繼承家業,所以我從不拘着她。且她自眼盲以來,吃了多少苦,有多少委屈,都不曾出口,這一次也是氣得狠了,所以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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