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天因為有人替了自己,這會兒便閃在一邊調息,同時密切關注戰況,希冀找個時機上去拿下楚天闊。楚天闊且戰且退,一路往大殿後面去了。楚雲舒聽林衣說了,暗器瞬發,逼退昆侖派的人,在護衛們的簇擁下和陳湮一起跟着到了大殿後面。後面也是一片空地,雜亂地堆着一些雕刻工具,空地後面,卻是一片斷崖。這會兒天色漸晚,夕陽懸在斷崖邊上,灑下一片火紅的霞光。如斯美景,卻無一人欣賞。☆、放棄抵抗楚天闊已然落了下風,擒住他隻是時間問題,因此賀霆等人反而不再步步緊逼,隻把煙波莊衆人當做甕中之鼈,從外面圍住。陳湮緊張楚天闊的狀況,滿腦子想着要怎麼幫他。其他人緊張地等着一個戰果,誰也沒有注意到,人群裡一個婦人往前擠去,等靠近了楚天闊後,方才手握短刀,嘶聲喊道:“楚天闊,你還我丈夫命來。”楚天闊應對不及,本能地調轉劍鋒沖婦人刺去,卻在看清她是那藥人之一的妻子後,趕緊收了劍,轉而擋開了孔藏花的一擊。但同時,婦人的刀毫無阻礙地刺進了楚天闊的左胸。陳湮刹那間呼吸都停了,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來,身體僵在原地動彈不得,神魂飛出七竅之外,眼前黑了一瞬。有人扶了他一把,他才勉強穩住身子沒有倒下。楚天闊受了一刀,鮮血瞬間染紅衣服。婦人把刀拔出,竟要揮刀再刺。卻聽得“當”的一聲響,一枚鋼珠打在婦人手腕。婦人痛呼一聲,扔掉了刀。楚天闊面色慘白,往後退了幾步,站在懸崖邊上。他點住自己幾個穴道,止住了血。楚雲舒收回打出暗器的手,急忙問:“哥哥如何了?”林衣忙道:“雖受了傷,但應當未傷及心脈,沒有性命之憂。”陳湮這才發現那枚鋼珠是楚雲舒打出去的,在回神之時不禁想,難為這姑娘在這種要命的時候還想着同她哥哥一樣不傷人,把飛刀換了鋼珠。袁識也早已來到大殿後,見此情景對自己手下道:“先帶着他們走。”幾個護衛要上來攙住陳湮,陳湮才發現袁識說的“他們”指的是他和楚雲舒幾人,明白對方是為了保護他們離開,而後才好沒有顧忌地幫助楚天闊。陳湮卻推開兩個護衛,對楚雲舒道:“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很糟,也許隻有一分希望救阿闊的命,你幫不幫我?”楚雲舒一愣之後,毫不猶豫點頭。袁識見楚雲舒點頭,再看她身後的林衣鎮定自若的樣子,知道他一定會按照楚雲舒所說的做,隻好沉默着,看陳湮能折騰出什麼花來,隻要苗頭不對,就趕緊把他們強行帶出去。陳湮從随身的藥瓶裡倒出一顆藥丸喂給楚雲舒道:“把這個吃了。”楚雲舒不疑有他,當真吞了下去。陳湮又從腰間的暗器筒裡倒出十枚毒針,放在楚雲舒手裡道:“這些是毒針,你發的暗器沒有聲音,這些針應當能傷到人吧?”楚雲舒道:“别的人都行,盟主的武功奇高,一定會有所察覺。”“不用紮他,”陳湮道,好家夥,自己剛被紮了五個大窟窿,這小姑娘一來就挑最厲害的,還真是膽大,“随便挑幾個壞心眼的,再算上賀江麟一個。”“好。”楚雲舒一個字都不多問,陳湮說什麼她都答應。陳湮點頭,看向林衣。林衣會意,從人群裡找出包括賀江麟在内的十個人的位置,一一為楚雲舒解說清楚。“待會兒你一聞到香味就把毒針發出去。”陳湮囑咐道。“好。”楚雲舒仍不問是什麼香味,隻是把毒針捏在指間,凝神等待。陳湮又對青葉道:“能不能派出一個人去,找一找附近有沒有帶淡香味的草,在上風向點燃。”青葉不懂他什麼打算,但約莫猜到一點點,問:“一般的香草肯定有人能辨别出來。”陳湮想了想,把之前自己沒吃的那丸防瘴氣的藥放在青葉手裡,道:“把這個掰碎了一起燒。”青葉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往遠處一扔。那東西轟然炸響,冒出一股白煙。人群立刻驚得散開,有人罵罵咧咧道:“是哪個王八羔子?”還有人慌亂大喊:“有毒!”不過另外立刻有人道:“有個屁的毒,就是擾人視線的。”這時盟主正逼近楚天闊,道:“楚莊主,束手就擒吧,再打下去對你沒有好處。”那東西一炸,盟主等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賀霆下意識看過去,青葉趁他們不注意,借着煙霧的掩護,悄悄溜出去,蹿進了旁邊的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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