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道:“裴明的内力獨步武林,若這針再進一分,你的命還要不要了?”陳湮笑嘻嘻湊上去:“大俠還沒娶到手,命當然是要的。”楚天闊皺眉:“我和你說正經的。”陳湮也正色道:“我也和你說正經的,你有臉兇我?”楚天闊頓時洩了氣,又看見他脖子上被匕首劃傷的地方,語氣溫柔道:“以後再不可拿性命開玩笑,那匕首不是用來報仇的嗎?怎麼能對着自己。”陳湮道:“還有臉說,我那麼做是誰的錯?”楚天闊心痛不已:“我的錯。”陳湮不想讓他真的因此愧疚,便捏着他的下巴,笑道:“想看爺脫衣服直說,别找這麼蹩腳的借口,爺脫給你看。”眼睜睜看着人真把衣服褪去一半,露出光潔的肩頭和半個胸膛,楚天闊忙攔住他:“胡鬧,不怕着涼。”陳湮輕笑:“那你倒是幫我穿上呐,眼睛都直了。”楚天闊又咳了兩聲,強行收回視線,替人把衣服穿好。陳湮瞧他耳根通紅,再看他鼻間淌下一抹鮮紅,仰天大笑:“就看了半個胸而已,大俠你憋了多少年。”楚天闊這才發覺自己流了鼻血,手忙腳亂找來布巾擦了,嘴硬道:“别胡說,我這是内傷的緣故。”陳湮笑得更歡:“可不是嗎?都憋出内傷了。”楚天闊把布巾砸在他臉上。知道這人臉皮薄,陳湮忙收斂了笑,認真問道:“當真是因為内傷,可有什麼不舒服?”楚天闊沉默許久,老實承認:“沒有。”陳湮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道:“這種事憋久了,小心當真不舒服,還是得疏通疏通。”“瞎說什麼。”楚天闊指着窗外道,“天都黑了,早些睡。”看他真躺下閉上了眼睛,陳湮輕輕推了推他,道:“你若是不好意思,我幫你?”楚天闊索性翻了個身,閉眼裝死。陳湮把人掰過來,湊近了他,帶着魅惑的聲音呢喃般道:“我想和你親近。”楚天闊睜開眼睛,在對方的眼裡看見了春雨般的柔情,心頭一陣悸動,道:“那……那等出去之後……”話未說完,陳湮往他嘴裡塞了一丸藥,道:“吞了。”楚天闊咽了下去,才想起來問:“是什麼?”“解藥。”說完吻了下去。既然吃了解藥,就不怕中毒,可以放心伸舌頭了。楚大俠驚了一下,覺得有一扇大門在自己眼前緩緩打開。這樣炙熱的情意他根本招架不住,混亂中隻本能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很快便沉淪進去,早忘了阻止對方那隻作亂的手。初春的夜風悄無聲息穿過窗隙,吹滅了桌上唯一一盞油燈。如墨的夜色裡,隻偶爾傳來一些努力壓抑的聲響。油燈重新燃起,陳湮擦了手出去燒了熱水給楚天闊洗漱,又喂他吃了藥。看着這人進進出出地忙活,楚天闊等到臉上的熱度褪去,終是忍不住道:“你……要不要……”陳湮笑道:“等你傷好了,有伺候爺的時候。”楚天闊無奈閉嘴,就不該問那句話,這人什麼時候都不忘嘴上占便宜的。等他忙完,把人拉到床邊道:“别睡榻了,又冷又擠。”楚天闊傷口愈合得很好,陳湮也不擔心傷着他,便吹了燈脫了鞋鑽進被子裡,抱着他道:“好啊,還是大俠懷裡暖和。”楚天闊把他圈進懷裡,終于又找到了之前那熟悉和安心的感覺,兩個人都沉沉睡去。如此過了十來天,楚天闊的外傷好得差不多,内傷也好了五六成。這天中午,一隻信鴿飛進來落在窗沿上,陳湮捉來解下腿上的竹筒交給楚天闊,坐在他旁邊伸着脖子去看:“寫了什麼?”楚天闊飛速看完,道:“和我們預想的一樣,有幾個門派聯合起來打着讨伐的名義攻打煙波莊,被雲舒他們擋回去了。魏行天找了千葉樓的人暗中打聽甯英的消息,賀江麟的毒竟然解了。我們的人沒能找到苗不休,闵前輩也不知所蹤。”“前輩不會出事吧?”陳湮不禁擔憂。楚天闊安慰他道:“前輩武功在苗不休之上,應對他的毒應當也沒問題。可能是苗不休被陳珺的人救走,前輩為了找他才沒了消息。我們這就出去,看看前輩會不會給顧姑娘送信。”“煙波莊呢,不用擔心嗎?”聽起來觊觎煙波莊的人不在少數,一撥被擋住,必然還有下一撥,隻怕後面魏行天那幾個老賊也忍不住出手。楚天闊道:“放心吧,煙波莊外是幾百裡水域,水下機關重重,以裴明的身手或可以獨自強闖進去,但要帶大批人馬卻做不到。而且碧落宮的人也在那邊,鐘離宮主手下能人不少,可保無虞,我們來得及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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