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宮主有心了。”陳湮感歎道。周長老笑呵呵道:“兩位是貴客,費心是應該的。”說完也不在跟前礙眼,很快退出小院。楚天闊揪住陳湮的鼻子,道:“以前還沒有誰把阿逍噎成這樣,你這張嘴,還有多少厲害我沒見過?”陳湮拍開他的手,道:“叫得挺親熱哈!至于這厲害之處嘛,”他往楚天闊下面瞥了一眼,“來日方長,你以後就知道了。”楚天闊頓時臉通紅:“你能不能别什麼都往那種事上扯。”陳湮無辜攤手:“我說什麼了嗎?”楚天闊咬着牙根,一把把人抗在肩上進了門。陳湮隻覺得天旋地轉,回過神時已經躺在了床上。楚天闊欺身上來撓他的癢癢,陳湮掙紮着躲避不及,連聲告饒。楚天闊想起那天晚上也是相似的情景,便停下手忍不住低下頭去想要親一口。這時周長老忽然折身回來,手裡抱着一床被子走到門口道:“山上夜涼,我來給二位添床……”聲音戛然而止。床上楚天闊兩手摟着陳湮的腰,嘴已經湊到跟前。陳湮衣衫淩亂,臉泛潮紅,眼睛裡帶蒙着一層水霧。“哎喲!”周長老轉過身去。這青天白日的,連門都不關。楚天闊忙從床上跳下來,接過他手裡的被子,還沒來得及道謝,周長老就逃也似地飛奔而去,比上山時還快,甚至貼心地帶上了小院的門。陳湮放聲大笑,在床上滾來滾去。楚天闊過去把人用被子裹成一隻大肉蟲子,道:“不許再鬧了。”陳湮用頭撞他:“你還講不講理了,誰撓我癢癢來着,誰想親我來着?”楚天闊:“……”竟無法反駁。笑鬧過了,陳湮就這麼縮在被子裡,問:“鐘離宮主以前常這麼找你要銀子嗎?”聽楚天闊當時的語氣,是早就習慣了,且知道怎麼對付。楚天闊無奈道:“以前沒這麼信口雌黃,就是喜歡把他們的茶葉和酒送過去,一百兩一兩茶葉,五百兩一壇酒。我也常收下,一來他們的東西确實不錯,二來碧落宮初建,确實需要銀子。但鐘離手底下确實沒幾個能做生意的。”陳湮哭笑不得:“不是說常下山打劫?”楚天闊道:“倒是搶了些銀子,但一年也就那麼兩三回,再說你也看見了,他們花銀子是沒個數的,他們其實也不大在意這個。雖然煙波莊拿了不少銀子,但他們也幫了我們不少忙,從來都是不計代價。”陳湮道:“就這樣那些長老們弟子們還願意跟着呢?”楚天闊點頭:“鐘離這個人就是嘴貧了點,性子跳脫,但是極講義氣,以前條件不好的時候也是吃過苦頭的,為了手下這幫人命也能豁出去。”陳湮了然,又問:“既然是這樣,若他直接開口要,你給不給?”楚天闊道:“自然是給的,可鐘離說不想要别人的施舍。”陳湮:“……”聽着好像似乎很有骨氣的樣子。陳湮環顧一圈他們住的房間,道:“可他們既然沒錢,是怎麼建起這麼大的地方的?”楚天闊咳了兩下,道:“這裡原本就有房子,傳說是以前江湖上一個沒落的世家建的,空置了幾十年。鐘離他們偶然發現,就把地方占了。”陳湮:“……”還真是不吃虧。冬日裡夜長,這會兒天已經暗下來。在暖烘烘的被窩裡,陳湮很快就有了睡意,往床上一倒,道:“楚大俠,暖床。”作者有話要說:鐘離逍好慘一男的……☆、打劫門外有弟子來院裡點燈籠,又送了熱水,楚天闊把陳湮拉起來,道:“趕了一天的路,洗洗再睡。”陳湮懶懶地不願動,楚天闊隻好抱着他幫他迅速洗完澡送到床上去。自己洗漱完才躺上去,人就自覺貼上來摟住腰,眨眼就睡着了。第二天上午,碧落宮裡不見鐘離逍的人影,據手下的長老說是有事出去了。陳湮便跟着楚天闊四處轉。除了幾座供人居住的院落外,往下走走是大片的農田,一片用籬笆圍起來的空地上搭了木棚子,裡面果然養了十幾隻雞,這會兒正咯咯咯地追着一個男子要吃的。不一會兒不知從哪裡蹿出來一隻小黃狗,跳進雞棚裡汪汪叫喚,把那些母雞追得四處亂飛。陳湮哈哈大笑:“這才是雞飛狗跳呢。”兩個人閑逛了一上午,楚天闊抱着人在後院裡坐着賞雪,鐘離逍走了過來,問:“昨晚可還休息得好?”他别有深意地看向陳湮,想起昨天周長老向他講述自己差點長針眼的經曆。陳湮道:“有勞宮主,我們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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