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舒向哥哥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楚天闊以手扶額,最近這家夥四處宣揚自己攢聘禮,他都懶得解釋了。陳湮催促鐘離逍道:“你就說幹不幹吧?”鐘離逍想了想,管他是聘禮還是嫁妝,反正自己不吃虧,一拍桌子,道:“幹!”話音剛落,忽然聽得旁邊杯盤落地的嘩啦聲響,牆壁被人撞開,幾個身穿靛藍色長衫的弟子持劍把陳湮等人團團圍住。鐘離逍把杯子裡的酒喝幹淨,不緊不慢道:“等你們許久了,酒都沒了。”那些人用劍指着他,道:“死到臨頭還油嘴滑舌。”陳湮指着說話的這人對楚天闊道:“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就喜歡這樣死到臨頭不廢話的人。”☆、離間計那人大怒,舉劍來砍,楚天闊擡劍架住,内力一震,那人竟撞破大門飛了出去,掉在了樓下大堂裡。“怎麼可能!”剩下的人驚惶不已,陳湮提起剩下的小半壺酒,沖那人晃了晃道:“酒是好酒,毒也是好毒,就是力道太小了,剩下的請你們喝了吧。”這酒除了陳湮和鐘離逍,别的人都沒沾嘴。鐘離逍還是出于好奇想要嘗試一番,陳湮早把解藥給他吃了。那些昆侖派的弟子往後退去幾步,嘴裡呼哨一聲。便見樓下奔上來幾十個人,臨街的窗戶下也是幾十人圍了上來。陳湮對楚天闊道:“可惜你們沒喝,待會兒打完了,找老闆多買幾壺。”楚天闊失笑道:“貧嘴。”昆侖弟子見他們渾不把自己這些人放在眼裡,怒道:“要喝就去黃泉路上喝吧!”說完一群人舉劍沖上來,鐘離逍長鞭一甩,先把打頭的幾個全掃開。楚天闊抱着陳湮要往窗戶外跳,畢竟這裡地方狹窄,打鬥起來很不方便。樓下的昆侖弟子手持弩機,齊齊朝他們射來。然而弩箭未至,楚天闊已經落在對面屋頂上,另一隻手輕輕一揮,屋頂上便跳出來一排護衛,伸手一甩,雨似的飛刀全奔着那些弟子而去。弟子們躲避不及,紛紛中刀。見樓外的人已經解決,袁誦先帶着楚雲舒也躍了出來。鐘離逍一個人在屋子裡把長鞭舞得嗚嗚生風,那些圍攻的弟子全都靠近不得。稍微靠近些的立刻就被抽出一條血痕,倒飛出去。之前領頭的弟子卻躲在後面,指揮樓下的一群弟子道:“出去,務必要把他們拖住。”卻說楚天闊一行人進了城,早已察覺到昆侖派的人暗中跟随,想到必定是賀江麟按捺不住,帶人先來這裡埋伏,想要救出賀霆。所以楚天闊才帶着陳湮等人離了下榻的客棧,專門來這酒樓裡。手下的護衛瞧見昆侖弟子往酒裡下毒,沒有作聲,悄悄遞了消息進去。陳湮自然是不怕的,把毒當水喝。鐘離逍見他喝了無事,心下好奇,也要嘗嘗。陳湮便先把解藥給他吃了,兩個人胡扯一通,說起做生意的事,鐘離逍說了那一句,讓旁邊埋伏的人以為他們要動什麼手,又猜測這會兒毒已經要發作,就沖了進來。他們這麼多人圍攻酒樓,便是要把他們拖住,好讓賀江麟去客棧救人。鐘離逍長鞭一響,從窗戶上跳下街來,裡面的昆侖弟子也都沖出。眼見大批人馬厮殺,城裡的百姓早就躲進屋子裡不敢冒頭。這時街道兩邊又沖出大批人馬,服色駁雜,想來是賀江麟從哪裡找來的幫手。鐘離逍長鞭四甩,跟着跳上房頂。徐長老便在屋頂上往人群裡丢了幾顆煙彈,砰砰幾聲響,毒煙頓時四散。趁着衆人慌亂的功夫,楚天闊帶着陳湮、袁誦帶着楚雲舒,鐘離逍跟在後面,幾個人在屋頂上幾個跳躍,便來到客棧門前。客棧裡這會兒也已經厮殺起來,兩位長老在前面大戰賀江麟,剩下的昆侖弟子和袁誦帶來的霜月閣弟子也拼殺在一起。陳湮這會兒沒有易容,沖着賀江麟招手,嘻嘻笑道:“賀掌門,别來無恙啊。”賀江麟瞥了他一眼,沒有搭理,陳湮又道:“上次中的毒解了沒?”經這麼一提醒,再聽他的聲音十分熟悉,賀江麟大驚:“是你!你竟然沒死。”陳湮笑道:“你都還有臉活着,我怎麼好意思先死。”說着想要吓唬他一番,喊道:“看針!”賀江麟聞言下意識一閃,招式就亂了,被一個長老一掌打中肩頭,龇牙咧嘴地立刻退了開去。再看他與楚雲舒一起站在院子當中,心想擒賊先擒王,便揮劍擋開兩位長老,伸手來抓陳湮。楚天闊拔劍出鞘,隻是一掃,賀江麟隻覺面前劍氣激蕩,臉上隐隐作痛,急忙抽身後撤,心裡驚懼,沒料到陳湮身邊竟然有這樣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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