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什麼都沒有。關鍵在這呢。”司徒被林遙那一腳踹的差點去牆上當照片了,他扶着自己痛處,手指着身邊的櫃子。林遙用眼神第n次殺了司徒,看着他指的櫃子。“這裡有個小隔層上了鎖,裡面應該有點東西。”司徒說道。倆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司徒又邪肆的笑了,用手裡的什麼東西沒幾下就打開了鎖,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電腦。然後他們發現,需要密碼才能打開!然後他們開始你看我,我看你。然後某個人最終還是投降了。“你瞪着我也沒用啊,我是電腦白癡。“司徒徹底坦白。“哈,你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本質了。“林遙譏諷着他。“那就請你動手吧。“司徒相當紳士的為他拉開椅子。“不可能!我除了打字保存文檔以外,一概不會!“林遙說話的時候完全一副,理所當然,毫不愧疚,高高在上的态度。就這種水平還好意思數落别人?司徒啞然失笑。雖然倆個都是電腦小白癡,可調查還是要進行下去。于是,司徒隻能把電腦拿走。司徒回手取下了背在後面的包,打開帶子,試了一次竟然沒辦法把電腦裝進去。可能是背包裡面的東西太多了,司徒不耐煩的把裡面的小東西轉放在口袋裡。站在一旁的林遙忽然覺得他們像是去郊遊似的,根本沒有非法闖入的緊張感。這種感覺有點奇怪,他還來不及想清楚,這種奇怪的感覺來自哪裡,身後一陣強勁的風猛的襲來。身體急速做出了反映,卻還是挨了對方一拳。捂着胸口疼痛的地方,林遙的手已經按在了搶上。那邊的司徒也早就在林遙被打中的時候奔過來,話也不說,拉住林遙就推到了一旁。林遙看着司徒和一個全身黑衣,甚至連容貌都看不見的對手打鬥,他才明白,以往司徒和自己過手時,根本連一半的實力都沒有用上。眼前的倆個人打的不分上下,那個黑衣人在身高上幾乎和司徒一樣,就是比他稍瘦了一些,那人戴着帽子蒙着臉,連他的眼睛都看不見。冷汗順着額頭流下,林遙始終沒有拔槍,他堅信司徒絕對不會輸。但是,司徒也沒有赢!倆個人在同時将對方踢出去以後,都不動了。司徒瑣緊了眉頭盯着眼前的人繼而不易察覺的笑。那人也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在看不見的帽子下,卻能讓對方感覺到被盯視的目光。司徒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幾乎在同時倆個人都發起了進攻,不同的是,黑衣人的手中多了一條細如發絲的銀線,那銀色的線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飛舞着,以難以形容的弧度和速度直奔司徒的頸項!司徒閃身幾乎是千鈞一發的躲過,他身後的一隻鋼制筆筒在刹那間被割為兩段。司徒看着筆筒不在乎的出了一口氣。讓一直站在一旁的林遙驚訝的看見,竟然從腰上解下了皮帶,擡手甩出去和銀色的線絞纏在一起。能将鋼制的東西切割開的銀線竟然無法擺脫司徒看似普通的皮帶,這家夥的皮帶究竟是什麼質量?回頭一定得問問!司徒和黑衣人僵持着,誰也不會冒然改為近身戰,時間仿佛停止一般。林遙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該拿槍威吓一下。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倆個人開始新一番的較量。可惜,在彼此同時發動進攻的時候,皮帶和銀線打在了玻璃上,破碎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司徒不滿的“切”了一聲,就在司徒走神的一個刹那,黑衣人銀色的絲線卷住了桌子上的電腦,在空中畫出美麗的弧線。林遙眼看着電腦被搶走,這個氣啊,自己怎麼就沒有把電腦拿在手裡呢!剛剛把槍拔出來,司徒說了句“不行!”拉着他轉身就跑。而那個黑衣人也在瞬間跳出了窗口。“七樓啊,他不要命了?”林遙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着。“你還是擔心一下我們吧。警衛馬上就會到。這邊!”司徒拉着林遙就進了某個門。林遙不滿的問。“這是女廁所,你就不能找個好地方藏嗎?”“将就吧,現在你還想弄個總統套房來享受啊。過來。”說着,司徒打開廁所裡的儲物間,将裡面的拖把,水桶,抹布等工具全部攬在懷裡,示意林遙藏在最裡面。林遙無奈的閃身進去,司徒也跟着他藏好,并将懷裡的東西放回原處,關好了門。他們剛剛躲藏好,就聽見走廊裡電梯打開的聲音,緊跟着至少出來五六個人,吵嚷着開始搜查。黑暗窄小的空間裡,伸手不見五指,隻能聽見林遙氣呼呼的喘息聲和倆個人彼此的溫度。林遙還在想着黑衣人是誰?他和他們要找的東西是一樣的嗎?那東西是不是在電腦裡?咦?怎麼被……這個混蛋!黑暗中的對話如下。“司徒,你……!”“喂,不要這樣,太緊了。”“閉嘴!我還不是一樣忍着。”“至少你先松松啊,快斷了。”“我控制不住。”“我看你很享受啊。”“混蛋,你不要動了!”“我也控制不住了。不行,太,太緊了,得換個姿勢,你轉過去。”“我要是能動,還……”“噓,有人來了。”“啊,笨蛋,你還動!”外面的警衛檢查了廁所,并沒有發現儲物間的人,等警衛走了以後,小小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司徒,你這個混蛋,剛才差點把我擠出去!”“還不是你使勁掐着我的脖子,真是的,以為會斷呢。”“要不是你突然抱過來,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那你也該輕點啊!會死人啊。”“沒辦法,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殺了你。你還打算藏到什麼時候,快出去!”等他們從廁所出去以後,機警的避開了警衛,溜出起航大樓。林遙的家裡,司徒将背包放在地上,又進了衛生間,林遙這才發現,他的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還在流血。相比是在和黑衣人打鬥時受的傷,剛剛湧到嘴邊罵人的話,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司徒簡單的清洗了傷口,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見林遙拿着藥箱坐在客廳裡。笑了笑,走過去。林遙帶着很不情願的表情幫着司徒處理傷口,對面的人一直到傷口處理完畢都笑嘻嘻的看着他,林遙臉紅了。“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來!”“過來,讓哥哥看看胸口的傷。“說着司徒伸出手去抓林遙的衣服。啪!司徒的手被拍的通紅。“我沒事。”林遙關上了藥箱的蓋子,正要起身離開,司徒将他的手腕抓的結實。“那家夥什麼勁道我會不知道,别逞強了,不及時處理會落毛病。聽話啊,回頭哥哥給你買糖吃。”“你找打……”林遙一腳飛出去卻被司徒連人都扯進了懷裡,不等林遙發怒就有些苦惱的說:“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今天下午的事是我不對,你生氣也好,發火也好,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案子還沒結束,你也不想帶傷工作吧?”混蛋,現在說這些軟話是什麼意思?他林遙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再說,生氣也跟混蛋沒有關系,少在這臭美了!先不說林遙究竟是想了些什麼,反正就是别扭的推開了司徒之後,坐了下來,還自己脫去了外衣,又将襯衫的扣子解開,有些纖瘦卻健美的身材被司徒看光光(笑)。右邊的胸口上明顯有塊嚴重的淤青,司徒皺了皺眉頭,手按在上面。林遙搖着牙倔強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司徒心疼的看着他。“很疼嗎?”“不疼。”“忍着點,得把淤血揉開……疼的厲害了就喊兩聲。”說完,司徒從背包裡拿出了一個沒有商标的藥瓶,從裡面倒出一種深褐色的藥水,林遙立刻聞到清香的中藥味。“你那是國字号的藥嗎?别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用。”“你當我是蒙古大夫啊?這藥是我朋友給的,對跌打損傷療效最快。”司徒的手還差那麼一點就碰到了,他卻停了下來,擡起眼睛看着林遙說:“說好了,不許打人!”“你怎麼這麼麻煩!快點!”一隻沾滿了藥水的大手,就這麼用了力氣按在了淤血上……須臾……司徒捂着被打的很多包的腦袋可憐的問林遙怎麼樣了?林遙滿頭的冷汗,誰知道司徒那家夥竟然這麼用力!差點沒讓他喊停!幸好有人型沙包可以出氣。說實話吧,林遙覺得剛才火辣辣的四方現在清涼的很舒服,也不疼了,不知道是司徒的手法好,還是那藥的作用,總之,林遙對結果還是比較滿意地。收好了背包,司徒打算要離開了,林遙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扭到了,竟然……“滾去客方睡!”司徒回頭看着别扭的人,微笑着放下了背包,高大的身體一點準備都沒給林遙就飛撲了過去。被,被踹了!這一腳夠他享用半年了。司徒蹲在地上看着林遙散步似的走進了浴室。天已經快亮了,林遙躺在床上迷糊的很久就是無法入睡,好不容易才有點迷糊了,就聽見客方的門打開的聲音,心想司徒那家夥,這麼早要去搞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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