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進來!組長,你也來。”跟在林遙的後面,葛東明看見司徒和那位灑家偷偷的笑着,似乎有種詭計被戳穿後頑皮,不由得在内心琢磨着該吐糟那一方才好。會議室裡,林遙冷着張臉死死的盯着坐在對面的司徒。被看的人還是笑眯眯的樣子。“說吧!”林遙發号施令。“是這樣的。啊,我先介紹一下,這個人叫’廖江雨‘本職是律師,副業是黑客,兼職一,是情報收集、兼職二,是見不得光的經紀人,他……”“打住!”葛東明坐不住了,把手裡的香煙急急的熄滅以後,面帶難色的對司徒說:“我說,這裡是警察局!坐在你們面前的是警察。你這樣說出一大堆的勁爆職業,是當我們不存在啊,還是覺得法律對你們基本沒用啊?”司徒轉眼看了看葛東明,收斂了他一貫不認真的态度,低沉的回答。“既然小遙能叫你進來,我就相信你不會為難我們。”先不說林遙究竟是對司徒的話有什麼反映,至少葛東明是詫異了。司徒自信的看着葛東明,随手從口袋裡拿出香煙,給了他一隻,葛東明也伸了手接過來,一時間有種“啊,我終于被拉下水。”的沉痛感。“江雨是我的老朋友了。小遙你也别生氣,他這個人在法庭上都能破口大罵,平時生活裡更不用提了。他打小時侯就有這毛病……小,小遙啊,你的眼神很可怕啊。江雨,快道歉!”“咳咳……其實上呢,我以為司徒被那個仇家給抓了,要不然他不可能讓别人碰他的電話,所以一着急就……後來我聽說是警察,就想親眼看看,誰那麼有本事,不但拿了他的電話,還敢說把人都宰了。”廖江雨支支吾吾說了好半天,讓除了司徒以外的倆個人都懷疑他究竟是不是律師?那有律師說話這麼費勁的?林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色還是很難看。司徒左看看,右看看,估計自己不坦白是不行了。“是這樣的。我知道江雨這個時間差不多會打電話給我了,就找了個公用電話打給了他。結果他告訴我,他和你有了點誤會,我才跑來找你們。其實,也不是什麼……”“說說,’饕餮‘的事。”林遙忽然開問道。廖江雨轉變了表情,詢問似的看着司徒,司徒朝他點點頭。“你們遇到用銀線的家夥就是饕餮。我說過了,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就算在灰世裡……”“什麼是’灰世‘?”葛東明問道。“非黑非白的世界,是我自己的簡稱而已。這個人即使在灰世裡,也被人看作是異類。怎麼說呢,像我和司徒這樣的人,雖然不會想你們警察一樣把懲奸除惡當作是天職,可也不會做太過違法的事情。可這個人不一樣,從他所有接受的委托來看,你根本弄不明白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他都接受過什麼委托?”林遙這會也不生氣了,全神貫注的聽着廖江雨的話。廖江雨皺着眉頭,輕歎了氣才開口說話。“不管你們聽見什麼,走出這裡就不要再提起,那隻會讓你們自尋煩惱。”葛東明抓着亂糟糟的頭發,不自然點點頭。他很清楚,有時候這些灰色人物還是和他們保持某種程度的平衡好一些。“這小子可謂是五花八門的雜食動物。黑客,盜竊,商業間諜,保镖,偵探,盜墓,風水師,這些他都做過,甚至還做過驅魔除妖的神棍……”話說到這裡,林遙和葛東明的嘴都成了o型!司徒雖然沒有他們那麼驚訝,可也露出了“哈,真是全才。”的表情。廖江雨不管三個人是什麼反映,繼續他的話。“但是,這個人有幾條原則。一,不做殺手。二,不碰毒品。三,要找他做事,必須給他充分的,他可以接受的理由。最後,在免費送你們一個線索,饕餮這家夥,從來不碰警察辦理案件的委托。”看着林遙和葛東明摸不着頭腦的表情,廖江雨笑了。坐在一旁的司徒把話題接了過去。“小遙,你想想,關信的死你們警察已經介入了,饕餮為什麼會出現呢?”林遙陷入了沉思中,不知不覺開始自語起來。“現在的問題,是誰雇傭了這個饕餮?”“程遠卓。”司徒肯定的說。“你怎麼知道?”葛東明詫異的看着他問。“小遙,你還記得那天我們聽到的話吧?饕餮曾經說了一句’管好你的女人‘,這種話不可能是對關丹說的,那剩下的就隻有程遠卓。而且,你們警方也知道了,程遠卓在找某樣東西,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的嗎。”林遙點了點頭,接着司徒的話題說:“假設這個人不會做殺手,那麼他被程遠卓雇傭是為了找到東西,也許是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什麼意思?”葛東明問道。“我聽過這個饕餮和程遠卓的電話錄音。他們把我們形容為’不知道螳螂在捕蟬的黃雀‘,就是說,他們在放線釣魚,利用某個東西要引什麼人出來……這個人,應該不是關丹。關丹已經在程遠卓的視線裡了,因此,他要找的不止是什麼東西還有一個人,組長和我認為,在去年三月份的時候,關信也讓鄭囡囡參與了某些事情,而這個情況,程遠卓和關丹是不知道的,也許,程遠卓要釣的魚,就是鄭囡囡。”林遙說完話了,廖江雨偷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司徒,隻見他閉口不言的望着天花闆,似乎他想的更多。林遙皺起眉頭輕輕歎息。因為對于案情來講,明顯程遠卓的手裡掌握着一定的線索,可是,他們至近無法獲悉。而對于饕餮來說,這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想到這裡,林遙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坐直了身體美麗的眼睛筆緻的看着擡眼望天的司徒。“還有一個突破口!”他的話一出,引來了司徒欣賞中夾帶着寵愛的目光,一旁的胳葛東明那雙布滿可血絲的眼睛也散發出夜狼般的綠光了,看了挺吓人的。“饕餮說要程遠卓管好自己的女人,而他的女朋友也用什麼事情在威脅他……”“所以,下一步,要去找程遠卓的女朋友。她在兩天前去y市工作,要三天後回來,如果你們着急,可以去她家裡問問她的保姆,具體的工作地點。好可以派人去找。”司徒笑着說。“從這裡開車隻需要十幾個小時就能到,現在就去。“葛東明起身就走到門口,打開門朝着外面的喊了幾句,不一會譚甯就拿着地址過來了。“小林,走吧。”葛東明招呼林遙一起去。按理說林遙應該像放出去的箭跑出去,可他卻下意識的看了司徒……葛東明這個郁悶啊!這林遙很明顯的是弄錯了階級立場,站錯了革命隊伍嘛。“我們還是分開行動比較好。我會在暗處保護你的,放心的去吧,小遙。”司徒笑眯眯的說。咚!好大一聲,司徒手摸着頭上被林遙打起的包,委屈的看着毫無愧意的人。“你當我去送死嗎?還’放心的去吧。‘!”說完,林遙轉身就走。葛東明和林遙還沒有走出辦公室,後面的司徒就叫喊着追了上來。“等等啊,小遙,你至少給我點吃飯錢啊。”辦公室裡的一幹人等,愣愣的看着司徒相當奮不顧身的拉住了林遙的手,像極了和自己老婆讨要零花錢的苦情小丈夫。林遙心裡這個窩火啊!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莫名其妙的紅了臉,從口袋裡拿出電話和錢包一手塞進了司徒的懷裡。看着某張紅彤彤的秀美臉龐,司徒心情大好的偷偷呢喃了一句。“凡事都要小心,不要勉強自己。”林遙瞪大了眼睛,心裡氣憤的情緒竟然消失不見,司徒低聲的叮咛讓他感覺到陌生的安全感。葛東明想問問所有人。是不是他這個隊長沒什麼用處,平時都不知道關心自己的下屬,才讓司徒這樣的人有機可乘?無奈又傷感的葛東明招呼了一聲發覺自己有些失神的林遙,才算是離開了辦公室。走出警局大樓,司徒把手裡的電話收好,突然撲哧一聲笑了。“你笑個屁!要不是演這麼一場戲,你麻煩大了!還有心笑?”“還不是你,連是不是我都沒問清楚,就把饕餮的事轟出去了!不給警察一點線索,我那有機會進行下一步。”廖江雨瞪了一眼說“你以前可不會和警察絞在一起啊,現在怎麼了?小心玩死你自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司徒回了他一句。“你就玩吧,你就玩吧!早晚被那個林遙吃的死死的!還說灑家我是太監,你們這種見了女人連點反映都沒有的娈子就好多少啊?”司徒從後面照着廖江雨的腦勺就是一巴掌~!“不要總是自己創造奇怪的字眼,什麼叫娈子?”“是我對古時候’娈童‘的現代簡稱,靠,你他媽又打我腦袋!”說着,廖江雨又被打了。“誰告訴你,我見了女人沒反映?”“嘁,變态!”“謝謝恭維。”“你幹脆收拾收拾去世得了,活着真是禍國殃民。”“我又不會禍害你。說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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