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小遙,我們已經決定不再過問這個案子了。”司徒的澎湃勁還沒過去呢,就想起來他們現在的任務是度假,悠閑的度假。聽司徒這麼一說,林遙才有點尴尬的低了頭,慢慢的泡回水裡,看樣子不大情願哦。司徒也跟着把自己浸在了溫泉裡,身邊的人那種可愛的表情沒有招來他一貫的貪婪注視,看樣子滿腹心事哦。李峰還納悶着着兩倆人是怎麼了,可眼前的這氣氛最好不要開口,就偷偷的問唐朔。唐朔隻笑不答,心裡合計着,就知道他們閑不住!過了半響,林遙納納的說:“那包煙灰我都忘了,你怎麼也沒有提醒我一聲。”“我也不是光顧着玩了嘛,再說……”下面的話司徒沒有說。林遙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白潤江的态度實在不好,司徒壞心眼的把東西密下了。“你說……”“你說……”倆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話,卻又不好意思的看着彼此笑了。“你先說。”司徒也不鬧了。“你先說。”林遙也學會了謙讓了。“我估計他們還沒有解開兩句話的意思……如果,如果……算了,不想了,難得休假,不想了。”不知道林遙這是在說服司徒,還是在說服自己。“對,不想了。等晚上我們去看看舊莊裡晚會的表演,聽申經理說,很不錯的。小唐,聽見沒有?”唐朔滿不在乎的點頭,那邊的李峰就吵着要跟他們一起去。接下來的時間裡,司徒和林遙都不說話了。各自都在思索着,把他們的樣子看在眼裡的唐朔無奈的歎氣,實在不曉得該不該吐糟他們。溫泉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安靜了,這有點奇怪。最後還是錢樂安說了話。“你們不是在查馮曉航的事嗎,怎麼又說是來度假的?”“案子有警察,我們不用費心。”司徒回答。“是啊,警察行動夠快的,這才兩天就把整個山莊都搜遍了。挨着個的找人談話,找到我的時候吓了一跳,還以為把我當殺人犯了呢。”林遙對白潤江辦案的手法實在無法認同。錢樂安繼續說道:“要是馮曉航沒出事,這還真是個好地方”林遙突然沒了悠哉的心情,說了句泡夠了,就起身打算離開。司徒拿了東西也跟着他出了水池,還叮囑唐朔不要泡的太久。換衣服的時候,林遙還有些忌諱,可能是等着司徒那雙賊眼睛瞄過來吧,他以光速換好的自己的衣服,轉回頭看着司徒的時候,才發現他一直緊鎖着眉頭,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說實話,他有點火大。等林遙話也不說就離開以後,司徒才察覺到自己錯過了什麼,自嘲似的笑了笑,并沒有急着追出去。時間已是傍晚,林遙聽見了從後來趕上來的腳步聲,沒有回頭确認已經知道是誰。等到司徒在身邊放慢,林遙才微微轉頭看了他一眼。林遙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要說他,就是自己也在考慮案情的進展,可是,已經決定不會理會了,又想這些做什麼。安心度假就好,司徒主動放棄了這個案子,自己總不能在反悔了。那麼,司徒呢?他的心裡有沒有後悔過放棄?“晚上想吃什麼?河鮮怎麼樣,這個時候螃蟹應該最美味了。”走在林遙的身邊,司徒溫柔的關心着。“好啊,一會讓小唐去買瓶黃酒,應該不錯。”“啊,還要配上姜絲,有梅幹的話就更好了。”“最好是在房間裡吃,餐廳的人太多,吃完以後再去看舊莊那邊的表演。”“這樣好,回來也該是休息的時間了。”“早點休息也好,這幾天睡的一點不夠……幹脆,我們去買酒好了。”“行。”倆個人聊着晚上的計劃,卻都沒什麼實在的感覺,各自心裡揣測着彼此的想法。轉了路口,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買酒的地方,司徒不介意林遙說他太浪費,花了大價錢買了一壇五十年的陳釀。林遙去到一個小餐廳要了些姜絲,轉到專賣河鮮的店裡訂購了螃蟹,魚等食物,留下了自己的客房号碼,讓人在稍晚一點的時候送過去,這才和司徒朝住所走去。路上,倆個人依舊談論着很随便的話題,天南地北的不着邊際,司徒還是那個随性的樣子,林遙也淡淡的笑着,他們看似悠閑的很。遠遠的可以看見自己的住所,林遙反倒是放慢了腳步,無意間看見了不久前還在室内溫泉裡的錢樂安。林遙似乎還沒有注意到有人在接近,依舊想着自己的心事,等被司徒拉住了,才明白,險些和錢樂安撞在一起。“抱歉。”林遙平時還是很和善滴。錢樂安微微的笑,給人謙和的感覺。“請問,白警官的客房怎麼走?”錢樂安問道。林遙納悶,他找白潤江幹什麼?又為什麼要問自己?“不大清楚。”司徒接了話題說。“可我聽說,你們不是住在一個院子裡嗎?怎麼你們不知道呢?”林遙看着他詫異的表情,反應過來的時候比他還詫異呢!轉過頭看這司徒,司徒也是一頭的霧水。司徒的思維還是讓他表現出很得體的回應。“如果你是這麼聽說的,可以和我們走,前面就是我們住的地方。”“謝謝。”變成了三個人,林遙就更加沉默了。錢樂安和司徒偶爾說上幾句,司徒就問他找白潤江幹什麼。“說我那天晚上的時間有問題,讓我去找他說清楚。“錢樂安有些苦惱的說。“時間有問題?“司徒不禁想要知道。“是啊。原本那天晚上拍完戲所有人要一起回來的,後來攝影師說要補幾個鏡頭。所以,就留下幾個演員,讓大部分人先離開了。我就是被留下的,更巧的是,補完了我的戲,我就一個人先回來了。”司徒回想着案發當晚錢樂安的情況,并不覺得他有時間作案。錢樂安不知道司徒的腦海中整分析着自己的數據,閑聊似的說:“你這麼好的條件不做演員,真有些可惜。”說完,錢樂安看了一眼林遙,沒敢再說什麼。“不行,我對演員這行實在不喜歡。”司徒實話實說。“各有所好嘛。”說話間,就到了地方。司徒看見位于院子裡前面的一個客房門打開了,裡面風風火火的走出一大群的警察,居中的白潤江冷酷的臉上帶着那麼一點興奮,急沖沖的朝警車走過去。“白警官。”錢樂安叫了一聲。白潤江看見迎面而來的三個人,稍有些得意的說:“你回去吧,不用再來了。”錢樂安有些糊塗,跟着學了一句:“不用再來了?”“不用。兇手已經抓到了。”司徒和林遙同時斂了眉。也許是看出他們的異樣,白潤江在打開車門的時候對他們說:“兇手是王老三,已經在他家裡找到那把刀了。”說完,絕塵而去!錢樂安看了看留下的倆個人,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自讨沒趣的好,便悄悄的離開了。林遙始終沒有說話,他拿出鑰匙開了門。把東西放下以後,林遙才說:“那把刀……真的是兇器嗎?”這似私言自語的話,引起出了司徒扔在一旁已久的疑問。“這不好說。應該是吧,如果有其他的死亡原因,這裡的警察不會說刀是兇器,而死者心髒上的那個是刀傷沒錯,可是……被子上面沒有破損面,隻有血迹。小遙,你還記得死者的表情嗎?”“表情?”林遙不解地看着他。“你看過的屍體也不算少了,凡是被刀緻命的人,都是什麼表情?不是驚恐不甘,就是痛苦扭曲,大多都是死不瞑目。而馮曉航的表情卻什麼都沒有,眼睛也是閉着的。如果他沒有服用過什麼失去知覺的藥物,就是被兇手事先弄暈了。我檢查過屍體的情況,并沒有被擊打過的痕迹,所以,被兇手弄暈的可能性不大。另外,就算是死者服用了失去知覺的藥物,那豈不是脫了褲子放屁,費二便事?既然可以讓死者服下失去知覺的藥物,為什麼不直接給他毒藥?”林遙不再說話,長長的出了口氣,仔細的思考着司徒的話。司徒沒有去打擾林遙,弄了兩杯咖啡放在桌子上,安靜的等着林遙說話。“司徒,如果兇手進入死者房間的時候,死者已經睡着了呢?李峰說過,他們的房門不會再裡面上鎖,任何人都可以進去。”“小遙啊,你該清楚,一個人被刺中心髒不會立刻死亡,死者一定會無意識的掙紮或想要抓住兇手,自己被刺的地方以及其他東西,可是我們卻隻有在被子上找到一些血迹。床單也沒有褶皺的厲害的迹象,證明死者沒有掙紮過,”林遙一直看着滔滔不絕的司徒,直到他說完了話,才慢悠悠的開口。“司徒?”“嗯?”“你不是不管這案子了嗎?跟我在這叫什麼勁呢?心癢了是吧?”司徒好想使勁咬林遙一口出出氣!在這等着呢!“小遙,是你挖了坑看着我往裡挑,我跳下了,你站在上面唱着小曲看我熱鬧是不是?”司徒心想,明明是他先挑起話題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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