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遙正在左思右想的時候,司徒的電話突然有了來電。顯示屏上沒有名字,隻有一串數字号碼,林遙沒有多做考慮就接聽了。“喂?”林遙說道。“靠,怎麼又是你接的電話?那色鬼呢?”廖江雨?林遙心裡打了個問号。“他有點事,你急着找他嗎?”“什麼事?灑家我可再信不着你了!司徒呢,我找他有急事!”廖江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林遙其實也覺得當初騙了廖江雨挺不好意思的,雖然他不大在乎别人對自己的看法,可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說他,不可信!“以前的事我找個機會給你陪個不是,現在……現在司徒幫不了你,他人在警察局壓着呢。”“啊?怎麼又被弄進去了?靠,怎麼回事?你給灑家我說清楚了。”林遙微微歎息之後,大概的把事情告訴廖江雨。“他奶奶的,哪個王八羔子這麼嚣張?你等着,我馬上過去!”結束了和廖江雨的通話,林遙心裡的疑問更多。晚上九點多林遙和唐朔在機場接到了風塵仆仆趕過來的廖江雨,他們并沒有回到山莊,在市裡找了家酒店定了客房,廖江雨才要求林遙把事情詳細的說一遍。這一說,到末了的時候就是深夜了,廖江雨不知道吸了多少隻煙,看着林遙和唐朔紅紅的眼睛就知道他們一定沒有休息過。“你們倆睡一會吧,等天亮了,跟我一起去警察局。”林遙想了想,就讓唐朔去睡覺,自己也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睡得着?不可能的事!林遙腦子裡亂哄哄的,很多東西在裡面晃來晃去,抓不住,看不清,卻又被晃的暈頭暈腦。心裡也覺得氣悶,索性不睡了,起了身就走到窗邊上,打開了窗子。冷風吹了進來,林遙比剛才還要清醒。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唐朔和廖江雨。廖江雨躺在床上扯了一個被子把自己包的像條蟲子,唐朔也在另一張床上睡的踏實。林遙走過去,拿起他腳下的被輕輕的蓋在唐朔的身上,反身走回到窗前。安靜的夜裡,隻聽見林遙輕微的歎息。翌日上午九點。三個人到了警察局大門口,廖江雨讓他們先等等。“我們就這樣進去,他們也許還會說人已經出去了。”“那怎麼辦?”唐朔急了。“這種時候,就要靠我灑家來點陰的!”廖江雨的語言和他的着裝完全不搭調!林遙已經不想看了。剛轉了身就聽見廖江雨打了一個電話。“喂,要一份海鮮拉面,地址是警察局刑警大隊找白潤江。”林遙驚訝的看着他,心說,這小子是怎麼混進律師隊伍的?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制服的小姑娘提着外賣盒通過了門衛的盤問,進了警察局大樓。“走吧。”廖江雨簡單的說。偏執者11跟着那個小姑娘他們漸漸的接近了刑警大隊的辦公室,等看着小姑娘進去了,三個人都站在外面仔細的聽着。不一會就看見小姑娘離開以後,一個警察拿着海鮮拉面走了出來。跟着那個小警察上了樓,左拐又拐的,就看見他進了一個房間,等出來的出來的時候,表情好像很委屈。是這裡沒錯了!三個人點點頭,迎着那個小警察就走了過去。“你們幹什麼的?”小警察攔問道。廖江雨根本不跟他廢話!推開他直接進了那個房間。林遙緊跟着進去,房間裡,白潤江正死盯着司徒呢,看見突然闖進來三個人,立刻火了起來!“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司徒看見三個人的時候,微微的笑了。林遙的心放回了原處。面對白潤江的吼叫,唐朔很知趣的閃到一邊,因為廖江雨說過,“那個白什麼的老耗子就交給我處理!”“我是司徒先生的律師,你的姓名,警銜,所屬職務,請說清楚一點。我投訴的時候省得讓你的上司麻煩。”白潤江愣了!廖江雨也不廢話,拿出一張名牌就塞進了白潤江的手裡。白潤江看了名盤片一眼,那表情恨不得把名片和廖江雨一起吞到肚子裡!“我告訴你,去投訴我就趕快去,這個司徒的問題交代不清楚,我不會放人!“白潤江并不怕他人的威脅。于是乎,廖江雨和白潤江就開始唇槍舌戰了!沒有多一會,白潤江臉紅脖子粗的落了下風,想想也是,他怎麼說的過一個律師?更何況這個律師還有那麼一點狡猾。林遙耳聽着他們在一旁說的口沫橫飛,眼睛始終落在司徒的身上,司徒的表情那叫一個溫柔啊!看的林遙真想抓了人就跑出去,好好修理他一頓!一邊是針鋒相對,一邊是含情脈脈,負責記錄的警察根本就是被夾在冰火之間備受煎熬!唐朔挺可憐他的看了一眼。心說,這哥們要是在我們組裡幹活,恐怕不出一個月就得迷失自我了!局面越發混亂的時候,白潤江叫來幾個同事,把廖江雨他們強硬的趕出了審訊室!廖江雨氣的要動手,林遙心說不好的同時,就攔住了他。“白隊長,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肯放司徒。這裡是你的負責區,你不放人我們也沒辦法……現在是上午十點,距離你扣留司徒過了31個小時,你還有17個小時。過了17小時以後,你還是這個态度。我們也會公事公辦!”說完,林遙抓着挽袖子露胳膊的廖江雨就離開了。站在警察局大門口,林遙顯得很平靜,當唐朔問他接下來怎麼辦的時候,他隻淡淡的說了句:“回山莊吧。三個人回到了山莊的住所,唐朔給看上去臉色很不好的林遙和依舊氣呼呼的廖江雨叫了上好的咖啡。林遙安靜的把提神的飲品喝光,對于廖江雨臭罵白潤江的話毫不在意。他的心裡在想着很多的問題。一,白潤江為什麼針對司徒?當初王老三告訴他們自己的事情的時候,林遙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地方。司徒好像非常相信王老三,要不然也不會親自送他去自首。但,白潤江究竟在做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二,白潤江在懷疑司徒什麼?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白潤江并沒有把司徒當成是兇手或是從犯,他隻是想從司徒的嘴裡得到更多的線索。他懷疑司徒比他知道的更多,也懷疑王老三是在司徒的示意下去自首,而王老三那套說辭,也必定是經過司徒加工的。如果白潤江想的是這些,這個人的疑心也免太重了。三,白潤江現在看來并不是完全不相信王老三,因為司徒的介入,讓他想得太多了。所以,他想要在司徒的身上找到更多的東西……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白潤江執意扣留司徒,這裡面一定還有其它問題!四,可以證明王老三的話屬實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馮曉航真正的死因,案子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屍體解剖報告一定已經交在了白潤江的手裡,為什麼他還要懷疑王老三的話呢?難道說,他的視點是在,王老三下刀之前還做過什麼上嗎?林遙動了動僵硬的脖子,把問題的重點落在了屍體解剖報告上!現在,他們連馮曉航真正的死因都不知道,就等于巧媳婦難做無米之炊。林遙走到窗子前面,看了看白潤江他們作為臨時辦公地點的客房很久,轉回身說道:“小唐,等一會你去前面留意一下,白潤江他們住的客房裡還有幾個警察?”唐朔詫異的看着林耀問:“為什麼?”林遙微低着頭說:“解剖報告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倏然,唐朔明白了他的意思,急的就站了起來。“林哥,你糊塗了?萬一被發現可不是鬧着玩的!再說,報告也不能肯定在那裡啊,也許被白潤江帶回警察局了。”“你也說是’萬一‘,我也可以說’萬一‘被留在這裡了……我賭的就是這個’萬一‘!”“可是……”“别可是了……司徒不知道要被扣留到什麼時候,就算過了48小時……相信我,他白潤江還有很多理由可以繼續扣留司徒,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隻要知道馮曉航真正的死因,我就有翻盤的籌碼!為了這個,冒點險也值得。”“我不同意!”唐朔走到林遙的面前接着他沒還有落地的話音說:“林哥,你要想清楚啊。如果被發現了怎麼辦?還有啊,就算我們順利的知道馮曉航的死因,你去找白潤江的時候怎麼說?他會問你,你怎麼沒知道,你要怎麼回答他?”“如果可以證明王老三不是兇手,那他就是渎職!我會以保持沉默為代價,換回司徒。”唐朔難以置信的看着林遙,這等于是破釜沉舟的做法,根本不是林遙的作風!雖然林遙平時沒有畏懼過權貴,可他也不會做到這種撕破了臉皮的事情。他一向留守在自己的空間裡,悠閑的獨處着。與其說他不會招惹什麼人或事,還不如說他覺的那些太麻煩,才懶的理會,更貼切。是司徒嗎?事情牽扯到了司徒,他就變了。唐朔沒有再說話,看着外面将黑的天,拿了外衣就離開。林遙知道唐朔是在擔心自己,可進一步安慰或是體貼的話他不會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一次是他自己任性的行為,如果可以,他不想讓任何人察覺到,他是為了司徒,為了那個不在眼前看着,就不放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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