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妮調皮的笑了笑說:“你一定不習慣和别人有肢體接觸,别在意,我就是想請你聽首歌。”張妮沒有等林遙說什麼,就在d上按了幾下。随後,林遙的耳朵裡響起了一首英文歌曲。輕柔委婉的曲音,略帶傷感的女聲,林遙瞬間就被這首歌打動了。不由自主的沉浸在隻有歌聲的世界裡,等到歌曲結束了,他才看見張妮溫柔的笑臉。“怎麼樣,很好聽吧?”“這是什麼歌?”“電影《天使之城》的插曲《anl》。是首老歌了。”“為什麼要給我聽?”有的時候,林遙真的是一個比較遲鈍的家夥。“自己喜歡的東西,當然要和朋友分享啊。”張妮說的輕松自然,也說的理所當然。林遙不明白,這才見過幾次啊,就把自己當成朋友了?至少,他就不會把僅僅進過幾次面的人當朋友看。他們着說着話,助理拿着一個熱水杯和兩個杯子走了過來,嘴裡說着:“是啊,已經讓我分享到連做夢腦子裡都是這歌了。林警官,你房間裡有電腦嗎?”林遙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随口說了沒有。“那就好,要不然她絕對會将這首歌在你的電腦裡播上無數回,直到你和我一樣,做夢都在唱這個!”張妮這個人,該說她可愛,還是任性呢?林遙有些苦惱的搖頭。助理放下了東西,就抓着張妮的衣服領子把人提了起來。“你還磨蹭什麼,再不走化妝師又要揪你耳朵了!快去!”說着,就把張妮推出去好遠。張妮不願意的噘着嘴,助理一瞪眼睛,她就不敢調皮了。一邊跑着一邊還回頭喊:“林警官,晚上我去找你玩啊。”看着張妮跑遠了,林遙心說:“正好!”林遙正要趁着這機會對這個助理問問情況,等着助理倒了兩杯菊花茶坐下時候,筆林遙先開口說了話。“她很有意思吧?其他明星的助理都像保姆一樣跟着自己的雇主,可我和張妮都分不清誰是說話算的人了。我做助理已經快十年了,伺候過不少大牌明星,她是唯一一個,讓我不拿薪水也願意留下幫忙的人。”林遙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也覺得這樣的張妮難能可貴,可他意不在此,本想簡單的應付幾句,可一想要從這個助理嘴裡找點線索,還是順着她說的好。林遙和張妮的助理随便聊了幾句,林遙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問道:“劇組出了命案,你們沒有受到影響嗎?”“怎麼會沒有。男一号要重新找人來,最近都是拍攝的其他演員的戲。要不然那小妮子還能這麼清閑?外界的媒體都把腦袋削尖了要進來采訪,外聯的那些人都快得神經病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啊。”“我知道張妮是女一号,馮曉航死的那天晚上,她是和誰演戲呢?沒有男一号在也沒關系嗎?”林遙拐彎抹角的問。“所有演員都有相關聯的戲份。那天晚上小妮子戲不多,就是給别人搭戲。”“那張妮不是很辛苦,給别人搭戲,還要等着導演的審查?”助理看着林遙笑的有些過火了。“你絕對有職業病!什麼審查啊?導演隻會說一個字’過‘!就算行了。小妮子那人,爛好人一個,讓她搭多少次都沒怨言。要不是那天晚上幾個群衆演員戲爛的要命,她早回來了。”“你沒有跟着她嗎?助理不是都要跟着的嗎?”林遙開始覺得張妮某些地方說了謊。“沒有。又不是她的重頭戲,她也不願意我跟着,覺得我管的太多。一會不讓她吃巧克力,一會不讓她喝碳酸飲料,一會不讓和打燈光的玩撲克。我要不在她身邊,小妮子就像是大赦了一樣。”林遙似乎沒了耐心在和她耗下去了。“那天晚上張妮幾點回來的?”“林警官,你審犯人啊?”助理再傻吧,也該察覺到些什麼了。林遙沒有讓他看出什麼來,怕後面的話她不肯說了。“我是想問,回來的太晚,有沒有人送她?”助理的表情漸漸的變得有趣起來,像是再說:“啊,這樣啊,嘻嘻”的樣子。林遙心說:“她不會是誤會了吧?”“那天晚上她自己回來的,什麼時候我不知道。我去餐廳給她定明早的早飯,剛好看見她在門口站着呢。”這麼說,張妮并沒有和拍攝夜戲的其他人一起回來,而是自己先回到了新莊這邊,而張妮回來以後也沒有去自己的住所,而是先去了餐廳。“看來她膽子真大,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很高興和你聊天。”林遙必須去了解時間。助理笑着說以後有機會再聊以後,林遙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餐廳。找了一直在晚上負責做飯的師傅問了案發當晚,張妮的助理是什麼時間過來定早餐的。師傅告訴林遙是12:40。死亡時間——12:00至01:00林遙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後,開始推測張妮的時間表。張妮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舊莊的拍攝現場回到新莊。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時候,但可以肯定她在12:40分的時候,已經到了餐廳門口,那麼她就有可能有作案時間!但是,這裡面還有很多疑點。為什麼張妮回新莊的時候,門口的保安沒有看見她?為什麼張妮在離開拍攝現場的時候沒有人發現?既然已經到了餐廳門口,為什麼沒有進去?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站在外面,究竟是為什了?或者說,她是要等着拍戲的人回來,混在裡面一起進入餐廳嗎?這樣做就不會被人發現嗎?屍體在王老三離開以後,被人移動過。那時候是01:00到01:10之間。這個時間裡張妮應該是和助理在一起,她應該沒有時間去死者的房間。看來需要再去問問那個助理,在餐廳門口遇到張妮以後的事。那麼,馮曉航究竟知道她的什麼事,竟然可以用來要挾她?而她又為什麼要說謊?白潤江查案的手法别說一個小姑娘,就算一隻螞蟻都能被他查出有沒有慢性病來,為什麼他對張妮卻始終視而不見?白潤江曾經扣留過宋彥婷,錢樂安,沒有理由放過張妮,他究竟知不知道張妮的事?還是說,白潤江已經知道了,卻因為某種原因沒有動張妮呢?林遙在紙上寫着自己的疑問,房門就被回來的司徒推開了。看見林遙一副疑惑的表情立刻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問是什麼原因。林遙仔細的和司徒說了張妮的情況,司徒想的和林遙一樣。等司徒說完了自己的意見以後,就對林遙建議:“我們需要一張新莊和舊莊的地圖,這樣可以清楚兇手的路線。”“晚一點你去找申衛平吧。跟他好好說說,我沒想到他一直惦記着讓我們再重新接受委托,你過去也該把問題說清了。”“嗯,我知道。啊,告訴你我查到了什麼。我去村子裡跑了一趟。”“去村子裡?為什麼?”林遙不解。“寫恐吓信的人署名’琴心‘,我就想也許和這裡的傳說有關系。我找到一些人問了,他們都說琴心湖的确是有兩個傳說。”“你哄三歲小孩呢?跑了這麼長時間,就這個結果?這是什麼玩意啊?”人家哄孩子都給串糖葫蘆,這故事根本就是糖葫蘆的那根棍兒!司徒笑了笑。“别急啊。很久以前,一個小女孩和父親相依為命,在女孩五歲的那年,父親帶着她離開了村子。十五年後,這個小女孩回來了,還帶着一個男人。村子裡少數的一些人還認出了這個當年的小女孩,問她父親怎麼樣了?小女孩回答說,已經死了。小女孩和男人在村裡子交了錢算是買了房子安頓下來,住了大概有一年多,村子裡的儲蓄所十一萬現金被搶,一人死亡,搶匪是三個蒙着臉的男人。”“女孩子的男人是其中之一?”林遙問道。“他被當作是其中之一抓走了。因為根據當時儲蓄所工作人員的證明,說一個搶匪是外地口音。而整個村子裡就隻有男人一個外地人。”“就因為這個?”林遙難以相信,當時的警察是幹什麼吃的?“你聽我說完。男人被帶走以後,女孩并沒有着急,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并沒有去搶劫,警察問清楚了也就放了。”“放了嗎?”林遙總覺得,司徒這個人實在是講故事的高手,他此刻就聽的急着要知下文。“放了,警察說放了。”“這是什麼意思?”林遙聽得出他話裡有話。司徒哼哼的笑了。“警察是把男人放了,可男人并沒有回家。出現在琴心湖裡,頭上有個洞。”“死了?這事跟案子有什麼關系?”林遙糾起了眉頭。“我沒說這事和案子有關啊”司徒樣似散漫的說。林遙的頭上開始積滿了烏雲,司徒立刻意識到自己錯了!趕緊着坐到人家的身邊獻媚的笑。“我就是知道了這個故事想回來跟你說說,怪我一開始沒講清楚。”林遙的頭上滾滾悶雷!司徒的小心肝都開始打顫了。“小遙啊,你看看,這幾天你心情也不大好,我想逗你開開心嘛。”終于,林遙發怒了!“司徒,你豬腦袋啊?這故事是用來逗人開心的嗎?你們家這麼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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