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慧拿起酒壇子又給司徒把酒碗斟滿,司徒連忙說謝。“大姐這麼能喝,我快不行了。”司徒裝模作樣的說。“這裡的女人都能喝點,自家也都有泡酒。這酒不上頭,多喝點。”柳淑慧喝了這麼長時間,臉不變色心不跳。“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很久沒喝的這麼痛快了。”司徒一仰頭,一碗酒就見了底。“對!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古大姐,也喜歡‘将進酒’?”司徒見縫插針!“喜歡!就是有幾句想不起來了,那個什麼‘将進酒,杯莫停’後面的是什麼來着?”司徒傻眼了,他雖然知道這将進酒,也讀過,也聽過,可現在你要他全部都想起來,哼哼,不可能哦。“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林遙不緊不慢的說道。柳淑慧興奮的看着林遙,繼續說道:“‘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後面的呢?”“五花馬,千金裘……”“對對對,我想起來了。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将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來,與爾同銷萬古愁!”柳淑慧豪爽的拿起自己的酒碗撞了林遙和司徒的,自己仰着頭,一口氣喝的精光!司徒大概明白了,這個柳淑慧就算喝暈了,臉也不會紅!既然是這樣,那就繼續a計劃!“大姐,我敬你一碗!”說着滿酒,飲盡。司徒和柳淑慧一碗接着一碗的喝,林遙看着都覺得反胃。實在看不下了,林遙就找了個去廁所的接口,尿遁了。農村的廁所都在院子裡,林遙出來以後,看見面前房子的幾扇窗戶。夜空下,隐約能聽見司徒和古淑慧談笑風生。略加思考就走到窗前,沒費什麼力就跳進去了。進了裡面看了看兩邊,左邊應該是古淑慧的卧室,右邊應該是客房一類的房間。林遙先是進了柳淑慧的卧室。卧室很幹淨,出乎林遙想象的事,這裡沒有炕,一張單人床和一個老式的化妝台還有一個衣櫃。化妝台上沒有幾個化妝品,除了梳子和一瓶很廉價的護膚品意外,就是綁頭發用的發套了。林遙走過去拉開了化妝台的抽屜,裡面也很幹淨。林遙盡量加快速度,等他翻看了化妝台和衣櫃以後,一無所獲的結果令她不太滿意。飛快的想想,他的手掀開了枕頭,随後又掀開了被褥。床闆上一個藏在那裡的東西進入了林遙的視線!頓時開始興奮的林遙還不忘用手帕墊着,把東西拿起來。一塊藍色帶有白線條的手帕,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手帕裡面包着……這是信封!林遙心裡更加興奮。用手指摸摸,确定裡面有信,就想打開。可是,藍色手帕外面還用一根有些粗的白線系着,上面的扣結很特殊,林遙從沒有見過。拿着手帕和信,林遙思量再三,沒有打開。拿出手機,用照相功能拍下以後,把東西放回原位。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酒,等着要離開的時候,林遙是架着司徒走的。回到了住所以後,林遙才想起在古淑慧家裡發現的東西,拿出手機後對司徒說:“趁着你和柳淑慧豪邁的時候,我去她卧室轉了轉,發現了這個了,你看看。”司徒裝成酒醉的樣子也沒了,笑着接過了手機,看到上面的照片以後,立刻皺起了眉頭。“怎麼了?”林遙問道。“這是一封信!你沒看嗎?”“沒有,上面的那個扣結不簡單,我怕打開了不能還原。”司徒左看看右看看,撲哧一聲的笑了。“你笑什麼?”“說了不準生氣。”司徒看着林遙。“不生氣,不生氣。快說吧!”林遙已經做好被他調侃的準備了。“這個結,叫同心結。”說完,司徒觀察者林遙的表情。“一個同心結我生什麼氣?你是不是沒說完?”林遙深知司徒的惡性!司徒嘿嘿的笑。“這個同心結呢……大概幾年前吧,在某些地方非常流行。”聽他說話支支吾吾,林遙就忍不住問是什麼地方。“嗯……煙花柳巷之地。”林遙冷了臉。“看來你是沒少流連啊。繼續說。”哈哈,以前的舊賬被翻出來了,他家小遙不會在乎以前的事……大概吧。“那時候,在陪酒小姐之間特别流行這種同心結。都會用彩色的線編一個系在身上或是鑰匙上。”林遙看着照片裡的同心結問:“這個是傳統的中國結嗎?”“不是,傳統的同心結要比這個複雜很多。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在陪酒小姐之間流行的東西,柳淑慧竟然也懂?”林遙點頭。司徒略微思考,就對林遙說:“看來這案子光憑我們倆個還是不行啊。你的假期就要結束了,我們該找人幫忙。”就算司徒不說,林遙心裡也明白。這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和司徒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時間還有限。他本想讓唐朔回來,可又不好拉着小家夥跟自己一起浪費了假期。聽司徒說要找人幫忙,他自然是贊同。“找誰?和尚嗎?”林遙問。“不行。江雨最近忙的都打算跟他們家貓借手借腳了……”司徒想着想着,就拿出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很久才接聽,司徒也不生氣,直接劃入主題。“我有事找你幫忙。具體情況去問江雨。一會我會傳資料給你,你幫我查查上面的幾個人……沒良心的畜生,不是你找我幹活的時候了?你現在又沒事,幫我忙活忙活還能少活幾年啊?……哼哼,我告訴你,你的軟肋可在我手裡捏着呢……别猶豫了,這裡有個人你一定感興趣,這家夥一眼就認出了你給我的匕首,還很熱心的請我去喝了48小時的咖啡。這筆帳再加上你的軟肋,就是你幫我的報酬,少廢話,這事定了!”看着司徒挂了電話,林遙試探性的問:“你找的是?”“你認識,葉慈。”又是一個問題人物,這山莊越來越熱鬧了。話說,這倆個人又讨論了案情,等着困的不行了,天邊也出現了亮光。隻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林遙就醒了,先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出了房間門。敲了司徒的房門,裡面沒有動靜,随手扭開了門鎖,看見司徒抱着被子睡的正香。林遙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雖然沒有叫醒司徒,林遙還是把窗簾拉的嚴實些,又将司徒抱着的被子抽出來蓋在他的身上,随後,悄悄的離開了。趁着司徒蒙頭大睡的時候,林遙去了大門口的保衛室。問了幾個保安在案發前後幾天有沒有來借換腳踏車,結果是“沒有。”“如果我在晚上想要從大門進來不被你們發現,這樣的事有沒有可能?”林遙繼續問道。“不可能的!你看看,我們有兩個警衛室。為了看得清楚,我們這幾乎是一面牆的玻璃什麼看不見?下面的水泥牆也隻有四十厘米高,就算是小孩子進去,我們也能看得清楚啊。”林遙朝外面看了看,在大門的上方還有兩個大探照燈,到了天黑就會亮起來,把周圍照射的像白天一樣,這樣的情況想要偷着進來,的确是不可能的。告别了保安們,林遙繼續在新舊莊晃悠着,不一會就到了案發當晚劇組的拍攝現場。林遙下了車,圍着古香古色的房屋轉了好幾圈,等走到屋子後面就看見了一個人工的噴水池。噴水池已經沒有水了,這個天氣恐怕是停了吧。林遙繞過噴水池,就站在了牆根下。這是将整個舊莊都圍起來的牆,和新莊的一樣足有三米高。林遙看了看腳下沒有什麼可以用來墊腳的東西,就稍稍走遠一些,搬了一把竹藤椅子過去。踩在了椅子上,林遙區腿起跳,算是不費力的爬上了牆頭。放眼看去,先是一條水泥馬路,馬路兩邊種植着四季常青的矮樹,越過了矮樹,就能看見新莊的圍牆了。林遙心裡産生了一個念頭,随即跳出了舊莊。落在地上的時候,因為腳滑沒有站穩,險些摔倒的時候,意外的被人攙扶了一把。“小心點,怎麼不走門?”看見眼前離自己很近的人,林遙恍惚了一下随即笑笑。偏執者18看見眼前離自己很近的人是錢樂安,林遙恍惚了一下随即笑笑。“謝謝。”說了這樣簡單感謝的話,林遙離開了他的手臂,站穩。“林警官,你這樣很危險啊。”錢樂安的聲音柔和的很,就像他人一樣的柔和。“沒關系,我習慣了。”“習慣跳牆了?”這本是句玩笑話,送錢樂安的嘴裡說出來,竟然讓聽的人多了些被關懷的感覺。“你呢,怎麼會在這裡,沒有工作嗎?”“今天沒有我的戲,休息一天,出來随便走走。不耽誤你時間了,回頭見。”錢樂安非常爽快的就走了,完全沒有打聽林遙這是自做什麼。看着錢樂安走路時還有些不自然,就想到他在案發當晚走夜路把腳扭到的事,竟然開口喊了一他一聲。“怎麼了?“錢樂安停下腳步,回頭看着林遙微笑。不得不承認,就算是林遙這樣淡漠的人,在面對錢樂安那種溫和笑容的時候,也微微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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