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屍體那麼幹淨?雙手被綁住了不能用這可以明白。可是,死者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被綁住?在兇手綁住他之前,應該有反抗才對。”林遙一邊解開司徒的手一邊說。“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當時兇手用某種武器威脅死者呢?”司徒坐起來,看看這床的周圍。“說不過去。兇手就算用武器威脅死者,那也隻能是到死者躺在床上為止。在兇手綁住死者的時候,死者應該有機會反抗。”司徒點點頭。“那個,我可以說話嗎?”站在一邊的李峰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問。“說吧。”“為什麼繩子要在床底下穿過去呢?綁在兩個床頭櫃裡的小洞裡不也一樣嗎?”司徒起了身,走到李峰面前把人推到了床邊說:“告訴你,一個人面臨死亡的時候,力氣大的驚人,如果用床頭櫃來固定繩子,那馮曉航在掙紮的時候,必定會扯動床頭櫃,那樣的話,地面上會留下很多劃痕。你過來看……地面上隻有這幾個不明顯的劃痕,說明床頭櫃隻是被移動過而已。那麼,床頭櫃為什麼會被移動呢?這個發網膠就給了我們答案!兇手是把床頭櫃和牆移開一些距離,這個距離剛好容下一個人蹲下的空間,兇手在蹲下以後彎腰把繩子放在床下的時候,頭上的發網膠不小心刮在了床頭櫃的洞口上。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明白是明白了,可是……兇手為什麼要挪開床頭櫃啊?這張床有這麼長,在其他位置也可以把繩子穿過去啊?”林遙坐在了床上代替司徒解釋道:“因為兇手要綁住死者的雙手,雙手的位置必須要高過頭頂,對兇手來說才更容易制住死者。這樣一來,兇手隻要騎在死者的胸部,不管死者的下半身怎麼踢踹也沒有用。”“這樣啊……你們可真厲害,嘿嘿,說這些事的時候還能這麼平靜,換了是我一定不行……”李峰明白了以後,不再說話了,看得出他有些悲傷的倆個人起身告辭。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忍不住要發牢騷了“修文真是不人幹的事啊!”偏執者20回到房間的林遙和司徒,開始把所掌握的線索重新排列一次。馮曉航的死亡時間是00:00到01:00之間,有作案時間的人,張妮,還有她那個姓曲的助理,申衛平和龔向前,以及梁強。他們大多已經掌握了張妮和曲助理的時間,龔向前和申衛平相互作證,這一點上,司徒保持有待再次調查的态度。而梁強卻一直沒有顧得上調查,司徒表示,梁強基本上可以排除了。“還有柳淑慧,我想,馮曉航威脅張妮的事情,應該就是她和柳淑慧的關系。我們不能排除這個人。”林遙來回的在客廳踱步說。“小遙,今天晚上我去一次柳淑慧的家,那封信我放不下,一定要看看。”“我跟你一起去。”“也好。”“現在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兇手究竟是讓死者乖乖的被綁的?”司徒看着林遙思考的模樣,偷着笑了。這一笑引來了林遙的不滿,走過去一腳就踩在了司徒的胸口上!“是打算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說!”司徒笑着握住了林遙的腳踝,溫柔的放下,随後拉着他坐在身邊。“如果你要把我綁在床上,我求之不得。”“滾一邊去,我讓你說……司徒,你的意思是,兇手和死者有暧昧關系?”恍然之間明白了司徒的意思,林遙在不滿意自己的思維同時,接受了司徒的推測。“不是暧昧,而是有肉體關系。不說死者和兇手是不是戀人,就算是床伴,偶爾玩玩小花樣也很正常。所以,兇手應該還是個女人。”“但是,和尚看到的屍檢報告上,死者在死亡之前并沒有過性行為。”林遙産生了疑問。“男人不比女人,女人可以通過身體内部檢驗出是否有過性行為,而男人的東西出去了,再洗個澡,你很難知道他到底是做沒做過。”“這樣以來,嫌疑犯的範圍就可以縮小了。女人……張妮,淑慧,必定有一個是兇手!”看着林遙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司徒卻能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就問:“小遙,在你心裡這倆個人隻說的上是嫌疑犯,而不是兇手對不對?”林遙轉過頭看着司徒。“你在提醒我嗎?”林遙感覺到司徒的話裡,還有其他的用意。司徒若無其事的笑笑說他多心了,林遙心裡的那句“是你讓我多心了”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不知道怎麼回事,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林遙打從推測出兇手是個女人開始,就覺着什麼地方别扭着,可又不清楚是哪裡,這就像有塊石頭在胸口堵着,有點難受。“司徒,你說這個發網膠上會不會留下皮膚一類的東西?”林遙試探性的問。“說不定哦,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黏在頭上的,說不定會有兇手自己的毛發。要不要檢驗一下。”林遙想了想,随即拿起了外衣。“去哪?”司徒問道。“我叫輛計程車趕去市裡,用特快郵給小唐。”司徒苦笑不得,起身就在後面抱住了快要走到門口的人。“你幹什麼?這個時候還鬧,放手。”林遙雖然嘴裡說着拒絕的話,這身子卻讓司徒抱着,沒有掙紮。司徒懶懶的把臉貼了過去,在他耳邊輕語:“你現在過去人家郵局也不會開門啊,明天早上再去吧。乖乖的先睡一會,晚一點我叫你,好去柳淑慧的家。”怎麼忘了這個事,這不在自己的地盤上辦事就是不方便。林遙輕輕歎氣的時候,司徒溫柔的幫着他脫下了穿了一半的外衣,将懷裡的人轉過來,和自己面對面。司徒的眼神深情過頭了,讓林遙有點缺乏勇氣去和他對視,臉上的溫度有點熱,被他摟抱着的地方怎麼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打算讓我休息,你還不放手?“說話的時候,聲音是輕柔的,低沉中透着那麼一點的男性特有的磁性共鳴,别有一種誘人的韻味。看着懷裡的人總是會不知不覺笑起來,溫柔的,欣賞的,疼愛的笑容,将内心的感情直白的傳達給這個人。“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纏着你,讓我抱抱總可以吧。”“你已經在纏着我了。”看着他微紅的臉上流露出任君品嘗的模樣,司徒的心猛的激蕩了一下。“還是送你去睡覺吧,我現在的定力不好。真要是被你把火點着了,估計死的不會好看。”司徒調侃着自己,牽着林遙的手上了樓。看着司徒高大的背影林遙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可眼下案子的問題哪有時間讓他們談情說愛,想着他剛才那隐忍的表情,心裡多少還是對他有些欽佩的。林遙明白,男人在來了性緻的時候,很難把持的住,司徒忍到現在,除了對案子的關注以外,還有對自己的尊重,這一點即使司徒不說,他也明白。走到了林遙的房間門口,司徒親自幫着他開了門。“好好休息。”簡單的話語之後,就把林遙很溫柔的推了進去。司徒不敢進去這個房間,怕是進去就出不來了。林遙沒有說話,感覺身後的人要離開,突然回手一把抓住了司徒的衣服扯了人轉身,不等司徒明白過來,林遙的唇已經吻在了司徒的唇上。短暫卻濃烈的吻很快就結束,林遙近在咫尺的看着徹底傻的男人說:“你也好好休息。”說完,進了房間關了門,把某個平時聰明絕頂現在卻呆呆傻傻的男人扔在門外。這臉熱的有點燙手了,林遙靠在門上摸着自己發燙的嘴唇,就聽見外面的人自言自語地說:“親完了就跑,要我怎麼睡啊?”林遙笑的眯上了眼睛。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了,林遙被司徒輕輕的搖醒。“醒醒吧,你不去了?”“去,幾點了?”“淩晨三點了,這時候最合适,快點把。”林遙就起了身,和司徒很快就出了門。不知道司徒什麼時候弄來了一輛小型貨車,倆個人上了車很快就離開了山莊。漆黑的夜色中,司徒并沒有把車駛進村莊裡,而是停在了村口附近,和林遙步行走了進去。不多一會他們就到了柳淑慧的家門口,林遙看看司徒說:“你打算怎麼進去?柳淑慧可是睡在卧室裡的,那封信就在她頭下面。”“你别多問了,幫我把風就行。”“我警告你,不能傷人。”“我有分寸的。”說完,司徒跳上牆頭,進入了院子。看着他無聲無息的就打開了門,林遙提高警惕注意着周圍的情況。大約過了近十分鐘,司徒推開了大門,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這把林遙氣的牙根直癢癢!“你到底怎麼做的?一點動靜沒有,她沒醒嗎?”林遙的好奇心來勁了。“差點醒了,這把我吓的。不行,這現學現賣的把戲以後還是少玩的好。”“你又跟誰學什麼了?”“還能誰啊,這種坑蒙拐騙的招數,也就葉慈才會。”非常後悔追問他的林遙這才發覺,他們一句關于那封信的話都沒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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