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讓慕容靜的舔吮變得更加熱烈,他不再滿足于後背,于是用手将小飛扣緊,将吻順着他肩頭、鎖骨移到了耳垂下,又延伸到臉頰。「二公子……」熱切的親吻撫摸讓小飛有些驚慌,他不太抵觸這種接觸,反而略帶粗暴的動作在他體内燃起一股暖流,讓他全身發軟。撫在他腹上的手揉搓得更激烈,而且越來越向下,感到一個堅硬物體緊頂在自己身後,小飛慌亂地側過頭,看到的卻是慕容靜狂熱的目光,這目光好熟悉,那晚曲老闆對他無禮時,眼裡閃爍的也是這種光芒。心裡突然湧起一陣恐懼,他死命推開慕容靜的手,扯過放在一邊的衣服,奪門逃了出去。「小飛……」呼喚讓小飛逃得更快,見此情景,慕容靜驚愕的坐在椅上,好半天才發出一聲苦笑。瞧他都做了些什麼?他不是打算等小飛大一些後,再想那些事嗎?顯然剛才他唐突的舉動把小飛吓着了。走廊沒人,小飛胡亂套上外衣,一路奔回卧室,把門從裡面扣住,倚着門慢慢蹲了下來。其實他并不讨厭和慕容靜的接觸,隻是剛才那些親密撫摸來得太突然,突然得讓他感到害怕。敲門聲傳來,小飛一驚,下意識的用身體抵住門,隻聽慕容靜柔和的聲音道:「對不起。」他沒有生氣啊,隻是太緊張了。小飛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索性保持沉默。聽不到他的回應,慕容靜有些失落,道:「剛才是我一時糊塗,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别害怕。」還是沒有回應,慕容靜隻好将小龜放在地上。「我把小龜放在門口,記得拿啊。」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小飛這才把門打開,将小龜拿了過來。小龜身上還留有慕容靜手掌的溫度,想起剛才被那雙手掌撫摸的情景,小飛的臉立刻紅了起來。當晚慕容靜沒有回房休息,這讓小飛很不安,次日早上他泡完藥浴後,就跑去書房,想知道慕容靜是否在為昨天的事生氣。誰知在長廊拐彎處,有人迎面走來,小飛不小心撞在了他身上,他摸着撞痛的額頭看去,隻見慕容遠輕搖折扇,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面前。慕容遠是随慕容甯和如妃來拜訪慕容靜的,他知道如妃有事與慕容靜相談,便中途離開,卻沒想到會碰到小飛。一個月不見,小飛似乎沒什麼變化,小臉蛋比之前還要紅潤,黑瞳如潭碧波,洋溢着率真快樂,像個不知愁苦的山野精靈,看到他這模樣,慕容遠不由心起厭惡。一個男孩子,卻生了一對媚眼,簡直就是故意用來勾人的,難怪連二哥那樣風月場上走慣了的人,都會把他當成寶。慕容靜做事一向随意任性,不拘禮法,收留盜賊當男寵,這件事在落葉山莊早鬧得沸沸揚揚,隻不過無人敢在摘星樓說閑話罷了。見小飛看到他,眼睛眨了眨,流露出一絲懼怕,慕容遠笑道:「小飛,我們又見面了。」小飛向後退了一步,警覺地看着他,沒有答話。「你好得很快嘛,命保住了,又攀上了高枝,我聽說你又爬上了我二哥的床,我告訴你,我二哥可不比三哥,他是風月場上走慣了的人,你可得小心侍奉他,否則他很快就會厭了你,把你一腳踢開……」「關你什麼事,大壞蛋!」在小飛心裡,慕容靜不僅是主子,也是他的恩人,絕不容許慕容遠诋毀。有人撐腰,小混蛋長本事了,敢罵他,知不知道沒有自己,他早去閻王那裡報到了。慕容遠的眼神突然犀利起來,小飛隻覺胳膊一痛,已被他狠抓在手裡。帶着幾分詭異的笑容讓小飛很害怕,那雙流動着惡毒冷意的眼神,像是一個無底深潭,哪怕多看一眼,都會有被卷進去的可能。看到小飛眼裡的恐懼,慕容遠有些得意,陰戾随即被熟悉的邪氣所代替,他松開了攥住小飛的手,笑道:「小飛,你還真是沒心沒肺,怎麼說我三哥以前對你也不薄,他這段日子來為你茶飯不思的,沒想到你在這裡倒過得快活。」小飛歪了歪腦袋。他不太相信慕容遠的話,不過慕容遠有句話倒說對了,這一個月來,他除了剛醒來時有難過外,之後還真很少有傷心的感覺,他喜歡過慕容緻,但那種喜歡在慕容緻撒謊的那一刻起,也随之消失了。見小飛皺起眉頭,一睑迷惑,慕容遠哼了一聲。「你這個小煞星,似乎欺負你的人都沒什麼好結果,曲老闆本來想害你,結果你還活蹦亂跳的,他卻已殁了。」「曲老闆?」「是啊,曲老闆前幾天坐馬車出城辦事,半路上不知怎的馬受了驚,他被掀翻在地,腦袋正好撞在路旁的樹上,就此一命嗚呼了。」這個意外消息讓小飛立刻瞪大了眼睛。「這麼吃驚幹嗎?人總是要死的,你不是還在鬼門關裡轉了一圈嗎?」慕容遠若無其事地聳聳肩,随即又上前按住小飛的雙肩,冷笑道:「你除了一副長相外還有什麼?不過是個白癡,卻天生一張狐狸睑來迷惑人,你這個小妖精,别忘了那天是我從三哥手裡把你救下來的,所以,你這條命是我的!」「才不是……」「還敢頂嘴?上次你不是一聲沒吭嗎?那我們不如再試試其它的玩意兒,比如把你的臉劃花,手指一根根扭斷,再把你四肢都剁下來,放進甕裡曬太陽,你不是有骨氣嗎?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氣到底能堅持多久!小飛,我二哥用不了多久就會厭煩你,到時我來接你。」不,二公子不會那樣做的,不會!「四公子。」熒雪适時的出現為小飛解了圍,見小飛臉上隐露出驚慌,慕容遠覺得出了口惡氣,再糾纏下去,怕惹慕容靜不快,于是笑了笑揚長而去。熒雪是慕容靜打發過來了,剛才如妃等人來訪,慕容靜怕小飛冒冒然過去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遣她過來陪小飛,沒想到慕容遠會在。聽說如妃來訪,小飛當然不會跑去自讨沒趣,他随熒雪回後院,不過很不巧,兩人才穿過長廊,就見如妃從一邊廳堂裡氣沖沖走了出來。如妃發鬓有些零亂,滿面怒容,臉頰泛着潮紅,原本立在廳堂外的兩名内侍一見她出來,立刻便跟到了她身後,卻不見慕容甯的影子。熒雪忙拉小飛跪下請安,經過他們身邊,如妃停下腳步,對熒雪道:「我的手帕忘在屋裡了,你去取來給我。」待熒雪走後,如妃讓小飛起身,怒容已換成了淡淡笑顔,柔聲問:「我記得你叫小飛是吧?傷都好了?小城還總惦記着你呢。」「回娘娘,奴才好了。」「那下一次可要小心了。」話說得很溫柔,可總覺得有些古怪,小飛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卻見慕容靜匆匆趕了過來,身後還跟着熒雪。「娘娘,您的手帕并沒留在廳上。」「噢,也許是我忘在其它地方了,二哥,你要是看到,記得送還給我。」送如妃離開後,慕容靜遣走熒雪,問小飛,「剛才娘娘跟你說了些什麼?」「娘娘隻是、隻是問我的傷。」小飛心跳得厲害,不敢直視慕容靜,低頭結結巴巴地道。慕容靜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去了書房,小飛忙跟了上去,磨好墨後,默默立在一旁,看他寫信。慕容靜垂着眼簾揮筆行書,小飛在旁邊看得出神,又想起昨日他們在這裡糾纏在一起的情景,臉頰立刻燒了起來。「小飛、小飛……」叫聲讓小飛猛然回神,見慕容靜正看着自己。「你病了嗎?臉這麼紅。」慕容靜伸手想摸摸小飛的額頭,卻被他閃身躲了過去,那驚慌的動作讓慕容靜一愣,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忘了收回。是不是經過了昨天之事,在他心裡,自己和曲老闆已成了同樣的人?其實小飛的躲避不是厭惡,而是羞怯,一種怕被看透心思的羞怯,他以為慕容靜會像以往一樣一笑置之,卻發現自那之後,慕容靜再沒有跟他接觸過,更别說替他敷藥了,對他雖仍跟平時一樣溫和,卻透了股淡淡的疏離。「二公子,我背上傷不需要再敷藥了嗎?」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向慕容靜問起,得到的卻是個失望的回答。「都已經好了,剩下的一點小傷小飛自己可以敷吧。」他一定是被厭惡了,小飛垂頭喪氣地想,一定是慕容遠來挑撥的,所以二公子也厭惡他了。一晚,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被人抱住,很溫柔的撫摸他,睜開眼,是慕容靜,像那天在書房一樣,将他緊緊摟住,他們赤身摟抱在一起,可他不僅不覺得冷,全身反而燥熱得像火在燒。手撫在他胯間溫柔地愛撫着,雙唇也在他的唇角周圍徐徐遊動,輕柔的吻啄是那麼溫熱香甜,讓人感到滅頂的舒服,小飛輕聲呻吟着,腹下越來越熱,終于一股激流沖了出來,把他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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