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莉看到男人的瞬間,眼淚就下來了,忍不住撲過去,趴在床邊哽咽:“怎麼就瘦成這樣了?上次看見的時候還有小肚子呢……大師,您看他這樣,這樣還有救沒?”周益民也很唏噓,他以前見過劉兵遠的,很健康一人,現在這樣兒,就是他不是學醫的都能看出,離死不遠了。顔桢聽她哭,抿了抿嘴:“你讓開。”他才不喜歡聽人哭,以前總有人到他山頭哭。黃莉慌忙讓開,生怕自己走晚一點就讓大師不高興。“您、您能救他對吧?”她慌亂極了。顔桢沒跟她說話,隻是伸手朝劉兵遠的胸口那抓了一把。在普通人看不見的地方,那股黑氣就這麼被他抓出來,又一收緊手指就捏碎了。随着這股黑氣的消失,劉兵遠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好轉,似乎已經健康很多。黃莉立即就發現了,忍不住欣喜若狂,死死看着顔桢的下一步動作。她的老公,還沒醒呢……顔桢再次伸手,抓向了劉兵遠的腦袋。同樣的一股黑氣被抓出來捏碎,劉兵遠的臉色更好了,而且睫毛微微顫動,明顯馬上就要醒過來的。更奇異的是,随着這兩股黑氣的消失,房間裡的氣也都飛快地散去了。跟被五彩玉驅除不同,這回事沒了根源,徹底消失。與此同時,發現丈夫異樣的黃莉,急急忙忙去抓劉兵遠的手,不知不覺間眼淚就糊了滿臉,看着早沒了之前雍容的儀态。顔桢才不想當人類的電燈泡,直接說:“他好了。”接着,就示意周益民跟他一起走。周益民也不想打擾這對夫妻,就跟着顔桢輕手輕腳地走出去。黃莉強撐到剛才,情緒已經有些崩潰,這時候也沒注意到他們,直到他們走到樓下,她也依舊忐忑等待着劉兵遠的蘇醒,什麼沒有發現,依舊在痛哭着宣洩自己。顔桢對後續的事沒什麼興趣,吩咐周益民說:“你在這等着,我走了。”然後擡腳就往外走。周益民先是一愣,然後連忙說:“大師,您這就要走?我跟您一起吧?”顔桢腳步不停:“你跟他們說。”周益民更急了,匆匆追過去:“大師,我這還不太清楚呢,這裡是沒事了?以前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啊,之前您一甩手就打碎的怪物是死了還是怎麼樣?還有沒有再回來?”一連串的問題聽得顔桢直皺眉,不由暗想:人類可真是啰嗦。但是等他回頭看到周益民确實挺焦灼的,才回答:“沒事了,那不是怪物,再不會回來。”周益民先是松了口氣,然後追問:“不是怪物?那是什麼?”顔桢說:“兩個頭的沒有名字,最喜歡看人打架,還被人當作神明的。像牛的那個是窮奇,最喜歡唆使人幹壞事。”他總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周益民聽得一個哆嗦:“那、那……”那不還是怪物嗎?顔桢看出周益民的疑問,小小地歎氣:“隻是沾上了怪物的氣,等劉兵遠醒了你去問他。”之後,顔桢也不想理周益民問來問去了,就在他一個眨眼的工夫,已經走到門口,再一個眨眼,就走得很遠了。周益民追到門口時,就隻能看見顔桢遠遠的背影,于是幹脆關上别墅大門,坐在沙發上等黃莉夫妻倆處理好情緒。大師走就走呗,高人确實沒必要留在這裡等,掉面子。至于大師不在這,黃莉他們會不會說話不算數可不用擔心。他相信,已經見識過顔大師的本事了,也沒人敢賴賬了吧。·顔桢坐在高背椅上,拖着下颌打盹兒,百無聊賴的。要是在還沒找到大寶貝的時候,顔桢還是對人類世界很感興趣的,每天看看書喝喝茶有時候再去看看電影,可以說是相當惬意。但當他找到蛋崽的時候,就一心隻想着跟蛋崽在一塊兒,把蛋崽的身子骨好好補起來,最好能跟蛋崽形影不離——自然而然的,當他找到卻又沒法立即跟蛋崽在一起的現在,他對人類的事情也就不怎麼感興趣了,隻想着趕緊趕緊,讓他能跟蛋崽同寝去。暑假雖然結束,外面仍舊是烈日炎炎,就在顔桢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雍容的貴婦爽利地走進來,高跟鞋笃笃地響。顔桢懶洋洋地睜開眼,見到是黃莉,才略為振了振精神。黃莉立刻笑道:“顔大師,我給您送報酬來了。”下一秒,黃莉隻覺得眼前一花,好看到不得了的年輕人就站在她的前方半米處,笑意盈盈的,特别吸人眼球。顔桢攤開白花花的手掌:“拿來。”黃莉立即回神,從旁邊的中年男人手裡接過一個文件袋遞過去:“這裡面有兩件東西,一件是旁聽證,另一件就是相關的文件。您拿上這些就可以直接去南湖大學旁聽,不管想去哪個導師哪個年級的課堂都行,凡是講課的地方,都是暢通無阻的,其他地方的權限跟學校其他學生一樣……”說完這些,她才殷切地問,“您看,這樣滿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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