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夜店玩,還帶着兒子?張玄震驚了,向後退兩步,跟聶睿庭拉開距離,一副你自尋死路,我幫不了你的表情。見聶行風也面露不悅,聶睿庭急了,大叫:「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就算再喜歡玩,也不會這麼不知分寸,我是去找娃娃!」「找娃娃找到女人床橄?」聶行風伸手打斷了他們的争吵,看來這是個複雜的話題,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分辨不出誰有問題,他對聶睿庭說:「你先去換件衣服,坐下來慢慢說。」一刻鐘後,去沖了澡換了衣服的聶二少把聶行風和張玄叫到後面花園裡,顔開跟平時一樣站在聶睿庭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反背雙手,保镖似的正視前方。「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約你們來也是有件事想拜托。」聶睿庭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怎麼措辭,然後說:「其實整件事還要從娃娃說起。」娃娃就是聶铮陽,聶睿庭的兒子,聶翼的曾孫,說到爺爺目前最重視的人身上了,張玄急忙問:「娃娃怎麼了?」「娃娃的出身我沒有跟你們講過,不過你們也知道那孩子是從鬼門關裡帶出來的,陰氣很重,所以我跟顔開都很注意他的成長,他一直也表現得很正常,直到兩個多月前……」兩個月前聶睿庭半夜偶然發現娃娃不在自己的卧室裡,當時他還以為是娃娃貪玩,睡在了别處,後來這種情形漸多,他跟顔開觀察了很久,發現娃娃經常突然失蹤,有時會出現在醫院裡,有時會去荒郊墳茔,他本人像是在夢遊,但他的速度比夢遊者快了幾十倍,要不是顔開靠靈力找尋,根本找不到他在哪裡。「現在大部分狀況出現在晚上,隻有一次是傍晚,我擔心這樣下去,娃娃白天可能也會不翼而飛,所以跟顔開商量後,決定讓他去找孩子的母親钍問原因,結果顔開離開沒多久,那晚娃娃又失蹤了,我最後在一家夜店裡找到他,看到他一個人在角落裡玩得很開心,就趕緊抱他離開,後來我就沒意識了,醒來時發現我跟娃娃躺在家裡的大床橄。」「确切地說,你跟兒子一身酒氣地躺在夜店的大床橄,是我帶你們回家的。」顔開面無表情地在後面糾正。「我那晚根本沒喝酒!」「那為什麼一身酒氣?」聶睿庭答不上來,停了一會兒,惱火道:「總之我不是帶兒子去狂歡,而是去夜店找他,至于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記得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信就算了!」聶睿庭雖然貪玩,但不會撒這種幼稚的謊言,張玄見氣氛有點緊張,他拍拍手,笑道:「哇賽,你很厲害啊,那麼多夜店,你居然能找到娃娃在哪裡。」「他是我兒子,多少是有點心理感應的。」「看來娃娃像你,這麼小就會泡夜店了。」「那當然,他可是我兒子」後面傳來輕微咳嗽聲,聶睿庭不爽地轉過頭,說:「你咳什麼咳?有本事你也養一隻啊。」兒子不是論隻賣的二少,這次連張玄都無法吐槽了,就聽顔開說:「我沒有不信你。」「信我還體罰我,這年頭連鬼都變态的嗎?」跟顔開同住了幾年,聶睿庭早把怕鬼的感覺踢到九霄雲外了,憤憤不平地指責,顔開不跟他一般見識,把頭别到一邊。看到顔開不自然的表情,張玄噗哧笑了,要不是礙于聶行風在場,他會馬上跳出來點明‐‐人家在吃醋嘛,看到情人躺在女人的大床橄,是個人就會吃醋的……唔,鬼也會吃醋。「其實那晚那家夜店發生了一些事,我後來去打聽,據說有位客人心髒病突發猝死,還有位男公關失了蹤,我擔心這些事跟娃娃在那裡出現有關。」顔開說。那天顔開會突然返回,就是感覺到聶睿庭和娃娃有危險,誰知他到了之後卻發現,一大一小兩個人并排躺在夜店床橄大睡,于是一惱火,就用法力把他們帶回了家,事後覺察到夜店氣息不對頭,再去一打聽,才知道有人死亡,不過上了年紀的人心髒病突發不是什麼稀奇事,而公關人員流動性也很強,更不會引起注意,所以夜店就把這件事壓了下來。聶睿庭接着說:「娃娃跟普通小孩不同,他媽媽當初把他托付給我,也是希望他能在陽間平安長大,但現在看來他屬于鬼的性格越來越強,陰氣也越來越重,又常跟爺爺在一起,我很擔心會傷害到爺爺,而我們都是普通人,鎮不住他的鬼氣,所以就想在聯絡到他母親之前先……」說到這裡,他很不好意思地看看聶行風和張玄,張玄立刻反應了過來,一拍桌子,大叫:「你不會是想讓我跟董事長幫你帶奶娃吧!?」心思被捅出來,聶睿庭立刻有了底氣,叫:「什麼奶娃啊?娃娃都快三歲了!」「西方的傳說,兩歲的孩子是惡魔,你想讓我們跟惡魔同住嗎?」「魔大得過神嗎?如果你們兩個神都鎮不住娃娃的話,那隻好把他丢回他媽媽那邊了,到時見不到曾孫,爺爺一定會很傷心的。」「少拿爺爺來壓我們!」張玄說完,轉頭問聶行風,「董事長你怎麼看?」聶行風對照顧娃娃倒沒什麼意見,弟弟的兒子就跟他自己的兒子一樣,隻是擔心家裡幾個大男人照顧不了小孩,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娃娃的出身,根本問題不解決,隻是單純照料,早晚還是會出事的。「讓我們照顧可以,不過你要把娃娃的出身詳細告訴我們。」聶睿庭跟顔開對望一眼,躊躇說:「我們答應過那個人不說的。」「那你讓『那個人』給你帶兒子好了,我們很忙的,沒空帶奶娃。」張玄說完,給聶行風使了個眼色,示意離開。聶睿庭急忙攔住他們,說:「你們别急,讓我考慮考慮。」「我想你們之前會有約定,也是為了保護娃娃,但現在他出事了,那個人不會不講道理,還讓你保守這個約定的。」聶行風的話正好點中聶睿庭的心事,他不再猶豫,說:「是這樣的。」故事要開講了,張玄立刻把眼前的茶杯斟滿,準備聽八卦,誰知聶睿庭還沒開始,顔開臉色一變,叫道:「娃娃出事了!」三人還沒反應過來,顔開已經身形一旋,消失在空間裡,張玄氣道:「别說走就走,先告訴一下地址啊。」聽說兒子出事,聶睿庭也急了,忙說:「跟我來跟我來。」顔開跟娃娃骨血相連,他們之間的感知最強烈,聶睿庭稍微差點,一着急,就更不容易覺察到孩子的方位,好半天才帶聶行風和張玄跑出宅院,在路邊茫然走了一會兒,才放開腳步往岔路奔去。前面不遠處有個小公園,聶行風知道爺爺平時喜歡來公園散步,他們順公園又往前跑了一段路,就見道邊圍了幾個人,聶翼坐在地上,懷裡抱着娃娃,當看到他們腳邊濺到的血迹,兒子臉上也滿是鮮血時,聶睿庭雙腳發軟,聲音都顫抖了,跑過去大叫:「爺爺你怎麼樣?出了什麼事?娃娃怎麼了?」他邊說邊去抱孩子,在一旁的顔開急忙攔住他,小聲說:「沒事,娃娃隻是暫時暈過去了。」「那……那這些血……」聶睿庭看看腳下的血迹,光是出血量,就足以讓人心驚膽顫,像是感覺到他的驚恐,顔開破天荒的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指躺在旁邊的狗,說:「是它的血。」「太可怕了,這是誰家的狗啊?這麼兇也不好好看着,放出來,差點咬傷人。」「這不是狗吧,怎麼看起來像是狼?」「不太像狼,不過比狼兇猛多了,剛才跑得好快,吓死我了。」聶行風緊跟而來,看到爺爺沒事,他放下了心,聽着圍觀行人心有餘悸的述說,又看看已經氣絕的狗,眉頭不自禁地皺了起來。張玄上前把狗翻過來,看大小還是幼犬,這種小狗完全不會帶給人威脅感,更無法想象會被它攻擊,但龇出的犬牙表明它是極具攻擊性的,狗的氣管斷了,噴在周圍的血都是它的,現場看起來雖然可怖,但聶翼爺孫并沒受傷。「是藏獒。」張玄檢查完,回到聶行風身邊,小聲說。「回去再說。」聶翼不愧是經過風浪的,比在場所有人都鎮定,抱着娃娃站起來,聶睿庭急忙扶住他,讓顔開把孩子接過去,幾人跟随爺爺回了家。一回去,聶翼就吩咐管家,「馬上給所有報社雜志社打電話,如果有人提供聶家的新聞照片,讓他們壓下來,不管多少錢,我全部包了。」他停了一下,又說:「再加一句,如果誰擅自登了聶家的新聞,就等着關門大吉吧。」管家跟随聶翼多年,看到他們的狼狽模樣就知道出事了,沒多問,立刻跑去處理,其他家傭想去請醫生,被聶翼攔住了,問顔開,「娃娃有沒有事?」在回來的路上顔開已經檢查過了,說:「隻是吓到了,一時脫力昏厥,很快就會醒過來了。」聽他這麼說,聶睿庭總算放了心,讓傭人端來溫水,用毛巾蘸着水把兒子臉上的血迹擦掉,孩子感覺到了,眼睛微微睜開,叫:「爸爸。」聶睿庭怕血迹吓着孩子,拍拍他,說:「乖,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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