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今天光吃氣就吃飽了,奶奶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算計我,我不會放過他!」「是喬瓦尼&iddot;伯爾吉亞先生得罪你了嗎?那你的反報複行為将任重道遠啊。」一聽有爆料,漢堡第一個飛過來,在魏正義面前的桌上踱着鳥步,樂呵呵地說。一定不是喬,否則魏正義要做的是直接反擊過去,而不是跑回來發洩。張玄過去把礙眼的鳥類動物撥到一邊,問:「你也在警局碰壁了?」「碰壁算什麼?我被關禁閉!一關關了我八個多小時,毫無理由的,還把我的手槍也繳了!」一想到今天受的氣,魏正義就火大,吃着飯氣呼呼地說。說起來他比聶行風倒楣多了,去了警局後,發現以前的同事調走了十之八九,同部門的大部分都不認識,他亮了警證,剛開口問了兩句最近的案子,就被某位員警請進審訊室裡關了起來,繳了他的手槍警證不說,還讓他交代去意大利後的經曆。魏正義出身高官世家,長這麼大除了喬外,誰敢給他臉色看?要不是對方是同事,他早拳頭交流了,當下拍桌子發火,讓他們叫局長過來,卻被告知局長去外地開會,這裡現在一切事務都交給他們的上司處理,現在他們上司要魏正義的資料和行動報告,他就必須交代,否則就是心中有鬼。對方态度嚴厲,可惜他們面對的是魏正義,這位二世祖倔脾氣一上來,局長的面子都不給,哪會把一個沒露面的上司放在眼裡?看出他們在故意針對自己,魏正義就開始跟他們胡扯瞎扯,偏偏一說到工作上的事就馬上回避,最後把對方都搞累了,一氣之下把他扔在審訊室裡,一關就關了八、九個小時,連晚飯都沒給他吃。最後他總算被放出來了,卻被婉轉告知近期局裡要對各位員警進行例行調查,希望他配合,不要擅自行動等等,手槍被沒收了,隻把警證還給了他。于是,他就這樣什麼都沒打聽到,還差點被當作嫌疑犯扣留,而上頭連個基本的扣留原因都沒說。聽完魏正義的抱怨,漢堡譏笑起來,「完全不把你這個二世祖放眼裡,難道是你們魏家要垮台了嗎?」「當然不是!」不過暫時跟父親聯系不到,魏正義也沒辦法,氣憤憤地嚼着菜,嘟囔:「我一定要會會這個上司,找個機會把他拉下來!」雖然被無故關押讓人很郁悶,但總算沒出什麼大事,張玄讓魏正義暫時住下,别亂走動,免得再被警局某些人盯上,都交代完後,他上樓回房,聶行風跟在他身後,說:「我這幾天不去公司了,今晚我來陪娃娃吧。」「不要!」張玄斷然否決:「娃娃是我的,董事長你不要跟我搶幹兒子的監護權!」哈,什麼時候侄子變兒子了?在連聶睿庭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聶行風沒跟張玄搶,好笑地停下腳步,看着他走進娃娃的房間,叮囑:「那你小心,有事記得叫我。」「喔。」張玄根本沒把聶行風的提醒放在心上,回到房間,趴在床上戳戳娃娃的小胖臉蛋,又捏捏他的手臂和腿腳,熟睡的孩子乖巧地聽任他的擺弄,張玄戳了一會兒,不由歎了口氣。娃娃的靈力、感應力、爆發力都非比尋常,要是好好訓練一下,他将來一定可以在天師這一行裡成為個中翹楚的,可是想想娃娃的身分,張玄放棄了‐‐聶家的獨苗,聶氏财團的唯一繼承人,爺爺一定不會允許娃娃跟着自己混的。所以,做人還是務實些,早點搞清楚娃娃的身分,把眼前的麻煩解決掉才是正題。當晚,娃娃睡得很香,一覺到天亮,第二天一大早又在同一時間把張玄叫了起來,等張玄把孩子的事情都打點好後,早飯時間已經過了,聶行風翻到早報的訃告欄給他看,上面登了林純磬過世的消息。「要去吊唁嗎?」魏正義問。「當然要去,看看他到底在耍什麼花樣,是真死還是詐死。」張玄說完,轉頭問坐在自己身旁的孩子,「是不是,娃娃?」「喔……」娃娃吃完飯,跳下椅子跑去客廳玩他的玩具火車,張玄的話他根本沒在聽,一個人玩得很起勁,嘴裡還嘟囔着,「狼狼又咬人了,壞狼……」在此之前,大家還會把娃娃的話當成是孩子的呓語,但在經曆了這麼多事件後,誰也不會再這樣想了,張玄對聶行風說:「盡快跟二少約個時間,讓他交代清楚娃娃到底是什麼來頭。」隻怕問了睿庭,他也不清楚細節,否則顔開也不會在娃娃有異常時,要去找他的母親詢問了。林純磬的靈堂設在次日,他生前交友廣泛,再加上在靈學界的地位,當天來吊唁的人非常多,聶行風避開了祭拜的高峰,隔了一天才去林家,不過到達後,他發現客人依舊很多,林家附近的空地上還專設了臨時車位,以對應衆多的客人。魏正義把車停好,張玄抱着娃娃下了車,小孩子也穿了一身肅穆黑衣,打着黑領結,肩上斜挂着配套的小布袋,下車後好奇地左右張望‐‐對于一個還不到三歲的孩子來說,來靈堂吊唁的确是少有的經曆。對張玄這種凡事都帶娃娃參加的做法,聶行風抱聽之任之的态度,反正張玄正在興頭上,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而且他覺得張玄這樣做,一個更主要的目的是把娃娃當獵犬,利用孩子的靈異雷達來幫他做事。往林家走的時候,聶行風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文靖發來的簡訊‐‐在他幾次去電和發簡訊後,陳文靖終于有回應了,說自己昨天臨時有事,沒來得及赴約,請聶行風見諒,又說外地的醫院出了狀況,他需要馬上趕過去處理,近期無法回來,讓聶行風不用找他,至于做冥壽的事,因為錯過了吉時,所以暫時不做了,等他回來再做打算。聶行風看完,把電話打過去,聽到的卻是關機的電子語音,張玄問:「怎麼了?」「沒事。」林家到了,出于禮貌,聶行風切斷了手機電源,随其他來吊唁的客人走了進去。林純磬是獨身,生前過得奢華,住家也是照傳統的院落格局建造的,房屋紅磚碧瓦,相當的講究,他門下弟子衆多,披麻戴孝在靈堂前接受衆人祭拜的都是弟子們,前堂靈棚也搭得相當大,占了兩個院子,裡外用錫箔包得嚴嚴實實的,遠遠看去,華麗如宮殿。聶行風把禮金交給了知賓,看到禮包上面的名諱,知賓很恭敬地請他們去靈堂,堂前兩旁跪了幾位林純磬的得意弟子,看到聶行風來祭拜,大弟子林麒敲響靈案前的銅磬,向他們回禮。林純磬的棺木擺放在靈堂後方,是上等的漆紅柏木,棺蓋尚未上釘,為來吊唁的人可以見上過世人的最後一面,有不少祭拜的人都會再去棺前拜一下,不過入殓儀式時間比普通的要早許多,張玄在靈前祭拜完後,小聲問旁邊的弟子。「怎麼這麼快就入殓?」「這是師父生前的意思。」生前所說?難道林純磬一早就料到自己将死于非命?張玄疑惑不解,随弟子來到棺柩前,娃娃卻不知道怎麼了,抓着靈堂的帏帳,不再往前走,他好像對棺木有點感興趣,從帏帳後探出頭,想湊過來看,卻又不敢靠近,不知所措之下嘴巴癟了癟,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魏正義急忙把孩子抱了出去,張玄猜想娃娃可能是發覺到了什麼,不過現在他無法追上去詢問,站在棺柩前向裡看去,就見林純磬一身壽衣躺在棺裡,神情安詳,乍看上去,身上沒有外傷,隻有眉間黑氣頗重,左手小指上還戴了一枚很小的銀戒。那團黑氣證實了林純磬不是正常死亡,要不是周圍人太多,張玄很想把手伸進去,直接感應一下他死前的經曆,可惜這裡各個都是道中高手,輪不到他來賣弄,另外,林純磬的銀戒也太刺眼,讓他忍不住盯了很久,直到聶行風碰他,他才回過神,發現身後站了好幾位等待祭拜的人。聶行風道了聲失禮,拉張玄出去,靈堂外剛好有一行人迎面走來,為首的是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一身墨黑唐裝,舉止沉穩笃定,看氣度便知出身顯貴,他身後幾人看上去也道行不淺,走在最後的是幾個年輕人,張玄居然認識,就是在路上攔截素問的那些人。看到張玄,那個女生也是一愣,不過在靈堂上不便喧嘩,她看看身旁的男人,男人的注意力卻放在聶行風身上,盯着聶行風看了很久,直至兩幫人擦肩而過。經過時,聶行風感應到對方身上的渾厚罡氣,雖然來祭拜的人中不乏修行之人,但這麼正統的氣息卻不多見,他稍微留意了一下,男人覺察到了,腳步微頓,輕聲問:「你就是聶行風?」問得直接到失禮的程度,聶行風卻沒在意,點頭稱是,男人走了過去,隻留下一句話。「我叫張正。」「張正?」張玄聽到了,念叨着往前走,随口問:「是誰啊?董事長你認識?」普通又陌生的名字,卻有種奇特的吸引力,挑起了聶行風前不久才淡下的記憶,看到張玄一副懵懂表情,他很無奈,張正這個人跟他沒交集,但張玄卻應該再熟悉不過‐‐二十幾年前的那個冬天,在追雲峰上攜手遊玩的兩個幼童身影仿佛就在眼前,難道張玄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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