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培霖表現出異常的冷靜,他把煙頭用力地摁在煙灰缸裡,低頭避開兩個哥們的目光,梗着喉嚨問:“幾個月了?”“啥?”羅華有些摸不着頭緒。“我說……孩子……幾個月了?”仔細聽,何培霖的聲音失去了往日的沉穩,呼吸的起伏也重,眼眸看着手下漸漸消逝的星火失了焦距。羅華呐呐地說:“好像是三個多月。”江哲終于忍不住,還是開了口:“我覺得這事得再問清楚,哪兒能靠‘聽說’、‘好像’、‘也許’這樣的話就當真了?”仿佛沒聽見他的話,何培霖嘴裡輕輕地低喃着:“三個多月……”那就是他們還在希臘的時候有的,那是他們分手前最後一段開心的日子,的确是有幾次忘記做避孕的措施。梁熙,你果真就這麼決絕這麼狠心,分了手就連我的孩子也不要了?蓦地,何培霖似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撥了通電話。“這麼晚了,找我有急事?”那邊依然是淡淡的調子。何培霖語氣冷了一些:“為什麼要單獨瞞下孩子的事?”對方沉默了片刻,低聲說:“我欠你大嫂一個人情,她知道你托我查梁熙的事情,就拜托我别告訴你,她認為這樣對你對梁小姐都是最好的。”“對我最好?那還真是謝謝你們的‘好意’。”何培霖嘲諷地勾起唇,嘴角卻銳利得如同寒利的刀鋒,這樣的事,他本不該最後一個知道的。梁熙比誰都清楚他有多麼地喜歡孩子,難道她是借此來報複他?他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抱歉,你托我是人情,希媛托我也是人情,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不如大家攤開來說,有時候查到的東西未必是真的。”景衍意有所指地說。挂了電話,何培霖擡起頭對江哲他們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好,那保持聯系。”江哲拖起總是慢半拍的羅華,走了兩步又說,“霖子,我還是那句,别太沖動,有話好好說。”何培霖簡單地嗯了一聲。等到整個房間隻剩下他一個人,他真正的情緒才徹底的爆發,把能砸的都砸了,變得一片狼藉,所有的情感都被黑夜吞噬,若不是勉力自控,也許他還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他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再查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要看表面,即使她真的怪他恨他提出分手,也不會拿孩子拿一條小生命開玩笑。,梁熙随着他天南地北地當起空中飛人,雖然很累,可是也很值得,不但學到很多專業知識,而且也讓她沒有時間再想别的事情,這樣忙碌而充實的感覺,很好。又一個月過去,到了cbd中心的項目進展彙報會。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何培霖作為投資方自然也出席,而且挑剔的他難得沒有為難陳嘉川,隻是不時地翻閱報告或者和高層們低頭交談。他穿着黑色雙排扣的合身西服,每一處細節都打理得很妥帖,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他因太過年輕而不夠穩重。他舉手示意的時候,她看到他袖扣處别着樣式很特别的袖扣,覺得很眼熟,緩了一緩才想起來,早上在茶水間看到ay翻看的那本時尚雜志,說某許姓高官的孫女正式走進珠寶界,不隻是背景顯赫,設計的才華也不容小觑,最新設計的一套名叫“lover”的飾品,還在珠寶大賞獲了獎。何培霖的袖扣……和照片上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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