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秦重再次無奈,“您誇大您兒子年齡就算了,怎麼還懷疑起您兒子的職業操守了。您兒子是個警察,雖說喜歡男人,但肯定不能是個男人就喜歡,更不可能對未成年小孩下手。這點您還是能放心的。”
秦母睨着他這個“大逆不道”的兒子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用堪比戲劇變臉的速度換了一副八卦至極的表情威逼秦重:“哦……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人家小孩兒帶回家!”
“過年!”秦重這次是徹底放棄掙紮了,雙手投降求饒,“過年之前肯定把準字去掉然後給您帶回家成不成?”
“這還差不多!”秦母笑着賞了秦重一瓣兒他自己剝的橘子,還是整個橘子裡賣相最不好的那一瓣。
秦重和太後娘娘這一大段對話楚岑在廚房雖然聽得不怎麼真切但依秦母變臉的速度來看他深切地意識到他主人的母親其實是個戲精來的。
受了驚的小奶貓一直到這頓飯吃完,秦重畢恭畢敬把秦母送出門之後才把一直挺着的脊背稍稍放松了一點。
秦重把貓攬進懷裡安撫:“沒事了,胡撸胡撸毛兒吓不着啊……”
秦重的話像是有魔力似的,炸毛的奶貓瞬間在他懷裡放松下來,把整張臉都埋進秦重的頸窩,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的氣味,那種能讓他覺得安心的味道。
因着白天和耿新英見面,太後娘娘又突然造訪,兩人的生活節奏被打亂了不少。楚岑緊趕慢趕地完成了他的日常任務,颠颠跑到秦重面前要跪下等着秦重的命令,結果他膝蓋還沒來得及彎就被對方抓着手臂摟進懷裡:“你不是保姆嗎?哪有保姆給主人家下跪的道理。”
秦重說這話語調淡淡的,面上卻帶着笑,看得楚岑一陣臉熱。
“不是……”楚岑輕輕掙了一下,秦重從善如流地把人放開。楚岑重新跪了下去,伏低腦袋在秦重的腳面上輕蹭着說,“不是保姆,是主人的奴隸,是主人的貓。”
“叫。”秦重輕輕踩了踩楚岑的肩膀。
“喵——”
楚岑再一次被眼罩擋住了視線,這是自那次“身體檢查”後的第二次。與上次最大的不同就是,這次他感覺不到秦重的存在了。他被秦重安排在沙發上,端端正正地坐着,身上除了眼罩和出門前戴上的貞操鎖再無他物。
楚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他好像又一次回到了那個昏暗的地下室,漆黑、寂靜、惡臭,無一不折磨着他的精神。他害怕周圍的一切,哪怕隻是一隻打洞路過的老鼠,也好似可以一口将他吞噬的惡魔。
楚岑急促地呼吸着,手指深深陷入沙發。他想要開口詢問,祈求秦重能立刻出現在他身邊,哪怕是僅僅一絲屬于秦重的吐息也好,卻發現嗓子幹啞,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
就在楚岑害怕得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将他包裹,秦重安撫地輕拍着他的脊背道:“我在這,别怕。”
楚岑登時放松下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秦重揉了揉楚岑的後腦,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後把他剛才費了半天勁兒才折騰好的柚子放到楚岑鼻間:“聞一下,猜猜這是什麼?”
楚岑愣了一瞬,下意識向前湊了湊鼻子卻因為視線受阻好巧不巧撞到了碗邊。他痛呼了一聲,下意識去揉自己的鼻子。秦重被楚岑這懵懂的樣子逗得笑出了聲,他像哄小孩兒一般湊到楚岑面前呼呼吹了幾口氣:“可把我們崽兒磕疼了是不是,用不用我打它給你報仇?”
楚岑羞赧一笑,輕輕搖頭。
“它就在你面前,聞就行了,很常見的東西。”秦重提示他。
楚岑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他輕輕吸了吸鼻子,一股屬于水果的瞬間清苦鮮香瞬間湧入鼻腔。楚岑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前幾天就是這個罪魁禍首害得他不能取下尿道棒最後在秦重面前尿到了鏡子上。
楚岑仿佛又一次感受到了尿液充斥膀胱小腹脹痛難忍的感覺。
“柚子。”
秦重覺得如果楚岑真的是隻貓的話,現在肯定已經張牙舞爪着要和面前這碗柚子同歸于盡了。
“真聰明。”秦重撫了撫了楚岑的臉側,“崽兒,接下來的規矩是,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要開口告訴我,明白嗎?”
“奴明白……唔!”楚岑驚呼出聲,他害羞地把臉扭向一邊,眼睛看不到其他四感便比平時要敏感許多。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秦重剛剛應該是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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