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什麼?”秦重故意裝作沒聽清的樣子繼續拿楚岑尋開心。
“……最喜歡。”小貓崽兒觸及到秦重眼裡的調笑後又“被迫”換了個說法,“主人是貓兒心裡的唯一,也是貓兒永遠都想要跟随、仰望、臣服的主人。”
年三十的重頭戲就是全家團圓的年夜飯和十二點那頓餃子,太後娘娘和太上皇早早地就開始準備。楚岑還想跟着幫忙,老太太卻說什麼都不讓,硬生生把他和什麼忙也幫不了隻能跟着添亂的秦重推出了廚房。
兩個閑人無事一身輕,在父母家裡又不能明着胡天胡地,想來想去秦重隻能把小貓崽兒帶出去壓馬路。他們回來之前這裡剛下了一場不小的雪,一走出去觸目所及哪裡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恰巧小貓崽兒的羽絨服也是白的,跑起來活像一個超大号的雪球,還是特别容易和冰雪融為一體的那種。
“這兒原先是個公園,剛修好的時候特别漂亮,我和我發小一放學作業也不寫就窩在裡面瞎玩,就為這個太後娘娘沒少揍我。”秦重攏着小貓崽兒的爪子在小區裡面慢慢走着,一邊走一邊給他講,“我的小學在那個方向,現在已經拆了,當時周圍幾個小區幾乎所有适齡的孩子都在那個小學,老師們也都住得特别近,那個時候我要是犯了什麼錯,可能我還沒到家,太後娘娘就已經知道了,拿個雞毛撣子等着我回去坦白從寬。”
秦重知道小貓崽兒喜歡聽這些雞毛蒜皮的往事,他也從不吝啬和楚岑分享,這些回憶裡雖然隻有他一個人,但講給小貓崽兒之後這回憶便成了他們兩個人的。他過去的生活便有了楚岑留下的痕迹。
走着走着楚岑突然被秦重絆住腳步,後者用力攥了攥他的手,似是天氣太冷,秦重的聲音竟也跟着顫抖了起來:“崽兒,咱繞那條小路回去……”秦重說完不等楚岑反應就拉着他換了一個方向,楚岑隻來得及在轉身的前一秒往前面白雪皚皚的空地上瞥了一眼,一隻半大的德國牧羊犬和它的主人在那片空地上玩得正歡……
年夜飯豐盛非常,秦重拉着小貓崽兒從小路溜回來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了不少做好的菜品,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裡遊的,每樣都弄了不止一種,即使這樣,太後娘娘也沒打算收了神通,還在廚房切炒蒸炸。
在楚岑的記憶力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新年。福利院條件一般,過年那幾天的飯菜也不過是比平常多了一些葷腥,隻為哄孩子們開心;自己搬出來之後就他一個人,更沒有心力弄這麼多,煮一頓餃子就算過年了。
太後娘娘這種比着滿漢全席标準來的年夜飯楚岑想都不敢想,中午明明還剩下很多,況且他們才隻有四口人。
“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小貓崽兒貼着秦重耳邊偷偷說了一句。
秦重瞬間失笑,将小貓崽兒整個人都摟進懷裡:“多不好嗎?把我的小貓兒喂胖點兒,摸起來舒服,夾得也緊。”
他用極具挑逗的語氣熟練地說出會讓小貓崽兒面紅耳赤的下流話,一邊說還一邊在他的敏感處動手動腳,手掌幾次隔着外褲探進小貓崽兒的臀縫,一股接着一股濕漉漉的熱氣從秦重嘴裡湧出然後滾進楚岑的耳孔。
小貓崽兒跟着秦重過的這幾個月看着已經比以前勻稱了不少了。秦重不禁回想起之前楚岑剛從地下室裡逃脫的那段時間,面無血色,整個人瘦小幹癟,連病号服都撐不起來,鬧得秦重都不敢使勁碰他,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他骨頭捏斷。要不然秦重也不會在他們剛确立主奴關系的時候給小貓崽兒定下“三餐必須吃飽,每晚睡前喝一杯牛奶”的規矩。
他作為主人必須要對小貓崽兒的身體負責,除了身體敏感度,還有身體的健康和情緒的穩定。
“想什麼呢?”秦重用食指撚起一點包餃子剩下的面粉趁着小貓崽兒發愣的時候朝着他臉上抹了過去,小貓崽兒鼻尖頓時染上一點白,看向秦重的一雙淺眸裡寫滿了迷茫。
“我的小花貓。”秦重又撚起一點面粉在小貓崽兒腦門上畫了個三橫一豎——“王”,“現在是小腦斧了,還缺個胡子。”
秦重說着又要去撚面粉給小貓崽兒畫胡子,手剛探到一半就被貓爪子半路截住。秦重挑着眉看過去,小貓崽兒做賊似的往廚房瞟了一眼,确定忙着做年夜飯的二老沒空搭理他們之後才慢慢往秦重身邊挪,直到他和秦重之間半點縫隙都不留。
“貓兒……”楚岑吞了吞口水,又把聲音壓低了不少,“貓兒夾得……很緊……主人可以、可以随時檢查……”
貓爪子指尖發冷,和秦重溫熱的大手對比尤為鮮明。小貓崽兒臉頰通紅,剩下的話更是讓他羞得連嘴都張不開,顫着貓爪子去抓秦重的手,帶着那隻手探向自己的後身:“貓兒不怕……如果是您,怎、怎麼都可以……”
楚岑這段話說得斷斷續續,聲音又小,秦重愣是半天過去不敢去窺探這段話後面隐藏的訊息。什麼叫“随時都可以檢查”,又什麼叫“是他怎麼都可以”。
秦重顧及小貓崽兒的心理狀态,所以兩人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連平常讓小貓兒含着的肛塞都一連好幾天才嘗試更大一号,生怕出什麼岔子。他甚至還想着等過完年帶着小貓崽兒去專業的心理診所做個評估,确定小貓崽兒真的痊愈了才能繼續下一步。
現在小貓崽兒卻自己跟他說“是您,怎麼都可以”。
從他察覺到小貓崽兒心裡的芥蒂開始到現在,從手指和舌尖的觸碰到不同粗細肛塞擴張。漫長的脫敏過程,小貓崽兒咬破過自己的嘴唇,出過冷汗,做過噩夢;秦重曾經整夜守着不睡就怕小貓崽兒出什麼問題。每每更進一步,秦重承受的心理壓力一點也不亞于楚岑。
秦重幾乎用盡了他畢生的耐心去撫慰小貓崽兒心裡的傷口并在裡面埋下一顆種子,這顆種子在小貓崽兒的心裡慢慢發芽、長大、抽條、開花,終于在這個他們一同度過的第一個寒冬結出了甘甜的果實。
“真、真的……”秦重回過神的時候小貓崽兒還在解釋,“貓兒不敢欺騙您……”
“崽兒,不要再說了。”秦重捧着小貓崽兒的臉,和他眼中映出來的自己直愣愣地對着,“我怕你再說下去,我會忍不住……那樣的話,你應該就吃不上今天晚上的年夜飯了……”
楚岑想和秦重說的其實還有很多,想說“請主人使用貓兒”,還想說“貓兒想用貓兒的穴兒為您服務”又或是更加直截了當不堪入耳的話。但秦重那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剝了的眼神着實讓楚岑打了退堂鼓。
秦重曾經說過,他非常了解小貓崽兒這副身體,以至于無論小貓崽兒穿或者不穿衣服,在秦重眼裡他的小貓崽兒都是全身赤裸的。秦重總能隔着衣服準确指出小貓崽兒身上獨一無二的存在,比如雙肩上無比對稱的凹陷,又比如腰窩左上方的那顆紅色小痣,還比如腳踝處的胎記……諸如此類,哪怕隻是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小細節,也全都被秦重刻在了腦子裡。
同時,小貓崽兒的身體也被秦重調教得極為敏感,哪怕隻是秦重的一個不帶有任何旖旎的眼神輕飄飄掃過他的身體,小貓崽兒也會不由自主起了反應。
“崽兒,我們之間的賬,我會一點、一點、慢慢收回來的,不要着急。”
秦重說着捏了一把小貓崽兒手感極好的臀肉,起身往廚房走去,臨轉身前秦重笑着勾了楚岑一眼。那眼神勾魂攝魄,讓小貓崽兒不得不紅着臉把身體蜷起隐藏自己下身被帶起的反應。
廚房裡二老應該是在炸什麼東西,香味竄得滿屋都是。秦重去廚房做了什麼,楚岑不太清楚。從他這個角度隻能看到秦重摟着太後老佛爺的肩膀有說有笑,老太太捶了秦重一拳然後把秦重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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