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麼病了?嚴重嗎?”楚岑擰着身子去摸秦重的額頭,“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後勤把空調開得太低了,熱傷風。”秦重就着這個姿勢吻了楚岑一記,“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穿成這樣想幹嘛?”
說着,秦重的右手便撫上了楚岑豐腴的臀肉,像揉面團一般抓捏揉搓,含住楚岑粉紅的耳垂輕笑着說:“嗯?小騷貓兒。”
楚岑難耐地吞了吞口水,紅着面頰小聲回答:“貓兒餓了,想吃主人的‘逗貓棒’……”
“用哪張嘴吃?”秦重笑着将手探到圍裙裡面撚着小貓兒敏感的乳尖,“最近太忙确實是把我的小貓兒餓着了,是我疏忽了。”
楚岑微微搖頭想要否認卻抵不住秦重在他身上流連的那隻手為他帶來的快感,全身戰栗着俯到流理台面上,腰臀塌陷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用貓兒後面……貓兒已經做好潤滑了,主人可以直接進來……”
“可是不光你餓了,我肚子也餓了。”秦重用力掴了楚岑一掌,那臀肉立馬肉眼可見的跟着顫了三顫泛起了淫糜的绯紅,“怎麼辦?”
楚岑猝不及防瀉出一聲呻吟,扒在流理台上指尖都跟着泛了白,他抓起油瓶強迫自己沒有手抖往鍋裡倒了些許,又接着把早就切好的食材一股腦扔了進去:“貓兒這就給您做,很快就好!”
秦重好笑地吻了吻小貓兒的後頸,一手隔開小貓兒準備去開煤氣的手,另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小貓兒濕潤的穴口逡巡:“趴那麼近也不怕燙着。我得先把我的貓兒喂飽了,我的貓兒才有力氣給我做飯是不是?”
圓潤的龜頭頂開穴口害羞的褶皺漸漸深入,感受着那又緊又熱的腸壁咬着他把他往小貓兒身體裡面帶,直至整根性器完全頂入,囊袋“啪”地一聲打在了小貓兒腿間。
楚岑猛然吃了個撐,他呻吟着昂起後頸,秦重适時掰過他的頭與他接吻。兩個人的唇齒和下身都交纏在一起,小貓兒潤滑做得到位,秦重幹得就無比順暢,全根頂入再全根抽出,又快又狠,淫糜的水聲和清脆的鈴铛聲響徹整個廚房。
後入進得最深但楚岑卻不太喜歡,因為這樣他看不到秦重的臉,看不到秦重沾滿情欲的雙眸和他身上律動的肌肉。他哭泣着半擰過身體,以一種極其别扭的姿勢看着身後的秦重,看着豆大的汗珠順着秦重性感的肌肉線條緩緩下滑,楚岑頓覺口幹舌燥,羞赧地閉上了眼睛。
秦重自然發覺了楚岑的小心思,他拍了拍小貓兒的屁股,小貓兒立馬會意乖乖轉過身半躺半靠坐到了流理台上,朝着秦重大開雙腿邀請秦重進入。後者挑眉一笑,随手拿過一塊楚岑切好的西瓜用嘴叼着喂到楚岑嘴裡,趁着西瓜汁液在兩人唇齒間流轉之時,火熱的肉刃再一次攻占了甬道,比之前還有用力地碾過小貓兒體内的腺體。
這一番羞恥的雲雨過後,楚岑已經不知道自己被秦重喂了多少塊西瓜,更不知道秦重在他身上吃了多少塊,短小的粉色圍裙已經被秦重從他身上扯了下去,現在正孤寂地躺在地闆上,變成了一塊可憐的破布。
楚岑還半躺在流理台上回味着剛才那場激烈的性事,白嫩的肌膚上綴着星星點點的吻痕,汗液,精液,西瓜汁水黏膩在他的下腹。顯然,他身上沒比地上那塊破布好到哪去。
秦重再進到廚房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塊濕毛巾和一杯溫水,兩個人像之前一樣,每一次活動之後秦重都會看着他喝完一杯溫水再細細将他身體擦幹淨,而後為他做按摩或者給傷口上一些鎮痛的藥膏。楚岑也乖巧地由着秦重擺布,直至身上重新恢複了幹爽,秦重寵溺地刮了他鼻尖一下:“飽了嗎?我的貓兒。”
楚岑眼睛害羞地一斂,掙紮着從流理台上爬下來跪到地上虔誠地吻了吻秦重的腳尖:“貓兒謝謝主人賞賜,主人辛苦了。”
番外七
可憐的小野貓兒在遇到秦重之前從沒收到過禮物,于是秦重許了他一個每個節日都會為他準備禮物的承諾。小貓兒原以為秦重口中的“每個節日”隻是像新年、情人節這種有寓意的法定節日,再不過可能還會加上周年紀念,可他萬萬沒想過秦重居然連他們相遇的日子、确立主奴關系的日子、積分滿值第一次吃到‘逗貓棒’的日子……各種有的沒的紀念日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且秦重也對這樣的紀念日一視同仁,一次不落為楚岑準備了禮物。
當然,由于紀念日内容的越發不可描述,小貓兒收到的禮物也同等程度的越發不忍直視。
比如在第五個紀念他第一次吃到‘逗貓棒’的紀念日,楚岑就收到了一套女仆裝。更難直言的就是,這套禮物現在就穿在他身上。
楚岑與秦重的主奴關系維持了這麼久,他早已習慣在秦重面前赤身裸體。而這套女仆裝——半遮半露,欲蓋彌彰,遮了還不如不遮,着實讓楚岑羞恥得恨不得找個雞蛋殼把自己包起來。
他的耳垂和面頰自打将這堆布料穿上身之後就再沒恢複過正常顔色。白嫩的肌膚表面泛着粉紅,蓬軟的蕾絲邊半松不緊環住他的發頂和手腕,裙面隻堪堪遮住他的前胸和下腹,後面大片的脊背都展露在陽光之下,由幾根細小的黑繩交叉成結固定在一起。
背後的蝴蝶結是秦重親手打的,腿上的黑色漁網襪也是秦重替他穿上的。
其實楚岑是打心底裡是拒絕漁網襪的,因為這套衣服說到底也是女款,他一個男的穿上肯定怎麼看怎麼違和。可他耐不住秦重的誘惑,随便幾個“甜棗”給出去,他就軟着身子任由秦重擺布了。
漁網襪的效果其實是非常好的,楚岑本就清瘦,骨架也是正常男性中偏小的那一挂,這些年讓秦重養着雖說長了點肉,但那些肉也都非常識趣地長在了該長的地方,看起來養眼,摸起來手感也好。
這套衣服恰巧将楚岑的身材優勢發揮到了極緻。
秦重抱着胳膊欣賞着他親手打扮出來的工藝品,盡管面前上的笑容那麼得溫和無論如何也還是掩蓋不住他對眼裡對小貓兒欲望。被短短的裙擺掩蓋着若隐若現的肉臀哪怕露出一角都會勾得秦重喉嚨發幹,需要不停地吞咽口水才能緩解一二。
“唔!”
毫無預兆的一掌落在了正在為秦重切柚子的楚岑屁股上。這一掌的力道很重,白花花的臀肉上頓時泛起了血色,肉臀的主人也瀉出了一聲難耐的悶哼,貓爪子緊緊抓住案闆生生挨過了這波快感。小貓兒黑亮的雙眸含着氤氲水光,他微微偏頭看了秦重一眼,紅唇輕啟小聲道了一句:“主人?”
“我隻是覺得該為我的小貓仆染上點顔色……”秦重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低頭在小貓兒後頸上吮了一口,“你接着幹活就行。”
“喵——”楚岑乖巧地叫了一聲,沒再說話乖乖轉過頭去繼續對付手裡的柚子。别看他表面上不動神色,其實心裡可埋怨柚子了。楚岑覺得他上輩子可能是挖了柚子的祖墳還是什麼,怎麼這輩子每每被秦重“欺負”都得和柚子做伴!
秦重又掴了一掌在小貓兒的另一團臀肉上,繼而将雙手探入裙擺抓住那兩團軟肉揉捏掐弄成各種形狀。小貓兒被秦重撩撥得越發難耐,胯間那物件不斷勃起漲大,裙擺下小巧的丁字褲根本抵不住那處硬熱,早早地就被小貓兒的下身頂到一邊,隻有現在肉臀之中的那根細繩……好吧,那跟細繩也已被秦重扒到了一邊。
秦重的手已經探到了小貓兒的前端,握住他的性器極富技巧地上下撸動着。他下腹的“貓毛”到底還是被秦重剃了,連着他的腿毛一起。
楚岑本想打着他有腿毛的旗号為不穿漁網襪做最後的掙紮的,哪知秦重抱着他的腿上瞧下瞧了好久給出了那條還不如乖乖就範直接穿上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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