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決定暫時留在山中,便是不為别的,也得為了這飯。”甲乙丙丁聽了猛地一拍桌:“你還要不要臉了?”随義八像是沒有聽到甲乙丙丁說的話,吃飽喝足後便擦了擦嘴站起來,繞着桌子轉了一圈,口中啧啧稱奇。“你們山主還真是有錢,竟拿這千年老木來做飯桌,實在是暴斂天物啊。甲管事,我看這飯桌大得很,可容下十幾人,能到這飯桌上吃飯的,怕除了你家山主也沒幾人,不如将這桌角削一塊給我做把刀鞘?”甲乙丙丁暴怒:“就你那破柴刀還要什麼刀鞘?堂堂一代大俠連把拿得出手的武器都沒有,還好意思貪我們的千年老木?”甲乙丙丁簡直要被這随義八給氣死,江湖中怎麼會有這樣的大俠,毫無俠士的氣節,沒皮沒臉又窮又酸,丢盡江湖人士的顔面。唯一值得一提的也就是他那深藏不露的武功了。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際,仇一鈴默默吃完了飯,起身走到了甲乙丙丁面前。“甲管事,不知山莊裡可有空閑的屋子留我住下?”一看到仇一鈴甲乙丙丁的怒氣便如潮水般退去,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有有有,我們山莊什麼沒有屋子最多,仇姑娘想住哪裡便住哪裡,當然了,除了處機閣之外。”随義八真的被甲乙丙丁給驚到了,男人,這就是男人!對女人如花雨般多情,對同類如暴風雨那樣無情。甲乙丙丁斜睨随義八一眼,雙手負後,仰頭望天。“至于某些趕也趕不走的人啊,這山莊可沒有他的位置。”仇一鈴抿嘴一笑,朝随義八道:“這一路多虧随大俠照拂,若是随大俠不嫌棄,可與我共……”話音未落,門外突然響起一聲:“不可。”随義八循聲望去,隻見四個人擡着一張椅子進來,那椅上坐着一個穿着白色道袍的男子,看他容貌不俗,隻是氣色孱弱,像是久病不愈。随義八再看身旁仇一鈴突然煞白的臉色,心中斷定進來這人便是天殘。隻聽甲乙丙丁朝那天殘恭敬道:“風壇主。”仇一鈴聽到那稱呼露出疑色,随義八見狀便在一旁悄聲與她解釋。“聽聞他們山莊以風、花、雪、月四字來給四位壇主命名,想來你口中看上了梅山主的天殘,已然成了他們的風壇主。你該慶幸,幸好是壇主而不是什麼山主夫人。”“我對他才沒有……”仇一鈴聽到随義八對自己的揶揄急于辯解,才說了一半,又覺得自己欲蓋彌彰,索性住口。兩人正交頭接耳,天殘的聲音忽然傳來打斷二人。“你千辛萬苦上這山莊,不正是要尋我報仇,此刻我人便在此處,你拿了我的性命便可下山去了,不必留在山中。”一聽這話就是對仇一鈴說的,仇一鈴還沒怎麼樣,一旁的甲乙丙丁倒先急了起來。“風壇主,月壇主好不容易将你從閻王手中搶了回來,你這般不愛惜性命,豈不是辜負了他?”“月壇主?”仇一鈴斷然接話,“此又是何人?”随義八擺手:“這我就不知道了。”甲乙丙丁朝仇一鈴說道:“月壇主便是岐山醫官。”“是她?”仇一鈴聽到這名号後,怒氣便再也隐藏不住了。她遂然拔出劍來,往前躍出直指天殘眉心,口中說道,“你不讓我留在山中,便是想與那秦離書卿卿我我雙宿雙飛吧?你想得美,我便是死也不會成全你們!”那天殘無視指在眉心的劍尖,神情淡漠地望着眼前的仇一鈴,仿佛在看着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幹的路人。便是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神情,這樣的淡漠,讓仇一鈴心中湧起一片悲涼,她本是領焰山莊怒馬鮮衣的大小姐,仗劍江湖是說不出的恣意快活,偏偏是此人,偏偏遇到此人,從此凄苦難當,輾轉反側,滿心滿眼皆是這人。然而又如何,便是拜他所賜,她成了如今這副難看的模樣,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甲乙丙丁突然沖上來擋在天殘面前,仇一鈴見到是他便放下了長劍,隻聽甲乙丙丁對天殘說道:“風壇主,你又何必故意激怒仇女俠?仇女俠既然上到這山來尋你,你們不若将恩怨暫且放下,有什麼事好好說。仇女俠便是不念其他,也會念着你們之間的舊情,說不定……”“住嘴。”天殘冷然打斷甲乙丙丁的話,他的話雖是向着甲乙丙丁說,眼睛卻是看着仇一鈴,“我與她之間隻有恩怨,沒有舊情。”最後一個字方落,仇一鈴眸光一冷,迸出狠厲之色,一腳将擋在身前的甲乙丙丁踢開。劍尖觸到那人的額頭,鋒利的劍刃在上留下一道血迹,她轉動手腕,緩緩又将那劍順着眉心劃下,劃過肩頸,最後到心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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