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12宮曬曬博客、論壇、微博,然後見面時把諸如“愛你一萬年”、“如果有多一張船票,你會不會和我一起走“之類的文藝到你絕不會在日常生活裡用到的台詞倒背如流來催化、摧殘和催眠文藝女青年(其實每次他都折騰不超過3個月,然後死去活來哭天搶地感覺不會再愛了)…好吧其實我還是有點嫉妒他的,關鍵是那些女青年都頗有姿色。讓我們回到茶餐廳的點上,“靜坐勿動”是什麼意思?高絢亮似乎來勁了,拍拍我的肩膀,調侃着說:“照着你那性子,不動還不憋出痔瘡來~”老大和羅利騰頓時狂笑不止,眼淚都要出來了。高絢亮的性子,有點小聰明但毒舌得很。然後他拿了一塊錢出來,也投了,撥到雙子座的位置。“看看老子是啥?”他歪了歪嘴角,做出一個不屑的動作。“管好你的東西。”高絢亮聳聳肩:“這什麼意思?都這麼不明不白的麼?”羅利騰幸災樂禍的說:“這玩意裡面都是些歪門邪道的東西麼。”于是他也投了一塊,撥到水瓶座。“下雨天不要出門。”“邪乎了啊?”羅利騰笑出聲了,這家夥古怪得很,常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開心半天,我們都不知道這件事笑點在哪裡。“老大我也給你試一下吧!”沒等老大答應,他就扔硬币,拿出了天蠍座那張紙。“沉默是金。”“這挺符合老大的啊~”羅利騰笑道,“不提醒他他也不喜歡吱聲。”羅利騰說的沒錯。老大這個人挺悶的,但是我們三個其實都有點怕他,他要麼不說話,說話了往往就能掐中要害,所以有些事他要是發話了我們一般都聽他的,另外還有個原因是他幹的那一行有點權,我們有些事都得靠他罩着。他喜歡穿風衣戴墨鏡,又喜歡闆着臉不說話。于是我們三就擠兌他是個黑社會老大,表面上權當調侃,其實也就是一起找了個台階承認了他老大的位置。“問問老闆娘這東西到底是啥來曆啊?”羅利騰朝着櫃台招招手:“老闆娘~!”老闆娘四五十歲的樣子,風姿綽約,化的妝剛剛好,沒過分的不幸顯出風塵氣或者濃眉熊貓眼血盆大口之流,恰到好處的把臉上的皺紋遮成若隐若現的狀态,穿着貼身剪裁顯出保持的不錯的身材,看得出是好料子找裁縫定做的,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個有點故事經曆的人,不是那種在大街上随便就能豁得出去不管不顧撒潑罵街沒啥遠見貪小便宜過于熱情的那種踏腳褲中年大媽。“請問需要什麼嗎?”老闆娘似笑非笑的緩緩走了過來。羅利騰說:“你們這個到底是個什麼啊?出來的紙上說的含含糊糊的,到底準不準啊?”老闆娘笑了笑:“這個信了就準,準了就信呗。有的客人再來的時候有說準的,也有的再沒提起過這件事,我想大概,是沒說準吧?”羅利騰又說:“看這玩意的成色,也有年頭了吧?你哪搞來的?字條是你寫了塞進去的?”老闆娘又笑笑:“我接手這家店之前,這個東西就在店裡。我也不知道它的來頭,裡面的字條,不知是怎麼塞進去的,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反正還沒用完,就沒動腦筋去整它。”“老闆娘你名字叫愛玉?”老大插了一句。“是的。”“你這還挺不錯的,下次還來坐坐。”老大回道。“歡迎。”這家店人少,燈光有點暗,不熱鬧,老大不知道是客套還是說真的。按照我對他的了解,這種地方應該不是他的菜,他喜歡明亮有點人的地方。不行,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那件事怎麼辦。“對不起,我有點事要先走了,你們繼續玩兒着~”“哎,這就走啦,屁股還沒坐熱那!”高絢亮扯住我的手,“字條上不是寫着‘靜坐勿動’麼?”“他怕得痔瘡!”羅利騰喊道,接着他就又一頓狂笑。老闆娘在一旁也有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有的時候真的恨不得掐死這個主,真的。然後我白了羅利騰一眼,這個時候茶餐廳裡開始放起了陳绮貞的歌,那種嗲嗲的小女生聲音和腔調聽得我心裡又毛又癢,羅利騰止住笑閉着眼睛跟着輕輕哼起來了。這個餐廳還真的蠻奇怪的,剛還是古典,現在變成了流行音樂。也不知道管音樂的是什麼想法。歌裡唱到:“你離開我,就是旅行的意義~”于是我腦海裡又晃過了那件事,同時也晃過了紙條上寫的字。走還是不走?這是個問題。吳沉水還在等着我。我還是站了起來,拿起了包:“還是先走了,你們玩吧。我真有急事。”“有急事你還答應我們出來!!耍人嗎這不是!!”高絢亮說道。“看樣子這小子真有急事,放他走吧。”老大發話了,“下次還在這裡碰頭。”老大看了我一眼:“我覺得這裡不錯。”我覺得那一眼意味深長,也許那隻是一瞬間的錯覺。不過就像我說的《羅拉快跑》一樣,我的選擇造成了之後的結果嗎?路都是人選的,雖然有的時候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推開門走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聽過五哥唱歌,沒看過他寫小說吧,看吧看吧,比我文藝多了~然後,為什麼我出來打醬油了啊摔!!!!再然後,請大家不要吝啬分享你們的閱讀感受,雁過拔毛,人過留爪,謝謝。茶餐廳可循另當别論。但在愛玉的茶餐廳,坐在用雪白餐布蒙住的餐桌前面,我們一個個顯得那麼富有規律,那麼順理成章。十點就座,十二點半左右吃完,一點左右喝茶,二點半左右結賬離開。我們的生活緩慢而穩當地前進着,至少在愛玉的茶餐廳是如此。但是,運載我們前進的列車,不知何故開始出現故障――猶如潮濕的春季木頭桌腳處不知不覺滋生的黴菌一樣,根本無法判斷第一朵黴菌是在何時,以什麼樣的姿态綻放。倘若真要深究,大概從一件小事開始的。那次周末,我們照例在早上十點鐘在愛玉的茶餐廳就座,我們占據的還是廊柱旁邊的四人桌子,點的還是差不多的食物,連廊柱上挂的那盞玻璃馬燈,看起來角度也不偏不倚。就在那一天,就在老大把亮晶晶的不鏽鋼勺伸進及第粥裡,照例攪了攪頂上的蔥花,舀起來,吹了吹氣,送到嘴邊的時候。他忽然說了一句:“不對,這是骨腩粥!”很久以後,我總是覺得老大這句铿锵有力的話猶如征兆,昭示着一切滑出軌道,潰不成軍的征兆。那天,服務生應聲而來,照例是面版得跟制服一樣硬挺的男性面孔,可在那一天,往常節約話語就像節約用水一樣的服務生,卻一反常态,用殷勤的聲調說:“您要的是這種骨腩粥,沒有錯,我記得清清楚楚呢。您看,我在單子上也是這麼寫着的,在這,骨腩粥。沒錯吧?”我們一時間都有點糊塗,因為對習以為常的事情太過信賴的緣故,我們沒有一個人記得老大點菜時要的到底是什麼。況且,及第粥也好,骨腩粥也好,說到底都是黏稠的廣東滾粥,喝哪一種,無論在價格還是味道上并沒有太大的本質區别。再加上服務生份外殷勤的态度讓人有些受寵若驚,不由自主就有了息事甯人的想法。“算了吧?”馬奔鳴對老大說。老大沉默了半響,慎重地點了點頭,埋頭繼續呼嗤呼嗤地喝粥。這事過去後,在第二周的周末,我們又一次聚在愛玉的茶餐廳,卻發現馬奔鳴沒有來。我們各自點了自己要的早餐,照例東拉西扯,吃完東西後,馬奔鳴還是沒到。“誰給老馬打個電話?”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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