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曾祖父五十歲時才有了祖父,可惜祖父不幸成了遺腹子,他的曾祖母也在生下祖父後也撒手人寰。他的祖父出生以後一路颠沛流離,多虧路家人的照拂,才從戰亂中活下來。路易一直替他的曾祖父保存着家常菜譜,可惜祖父與父親都志不在此,最後隔了兩代,反而是他繼承了這手燒菜的衣缽。“一個小東西,”路易漫不經心地說,“硬要說的話,可能是成了精的學習機。”被關在房間裡的鹦鹉大聲嚷嚷:“步步高點讀機,哪裡不會點哪裡,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阿柳崩潰捂臉,沙發上的路光庭笑得肚子疼,路易一臉平靜地攪動咖啡,氤氲的熱氣模糊了他的面容,讓他冷峻深邃的眉眼都變得柔和。阿柳整理好情緒,問他:“要再加點奶嗎?”路易:“不用,就這樣挺好。”室内的曲水和樂聲一起潺潺流動,阿柳起身道:“我去洗碗,易先生你别走,我還有事想要請教你。”路易點頭:“好。”阿柳打開關着鹦鹉的房間,路易隐約看見五彩的羽毛一閃而過,緊接着,廚房便傳來鹦鹉尖細的聲音:“柳柳,碗要洗幹淨,要照顧自己,用不傷手的洗滌精。”阿柳極為無奈:“我知道。”鹦鹉毫不吝惜自己的誇贊:“阿柳真是好孩子。”阿柳:“你到底又看了多少廣告?下次我得把廣告關了才行。”一陣翅膀拍打聲後,鹦鹉語帶悲憤:“虐待動物!我是珍稀保護動物!”阿柳脾氣很好,竟然像是真把鹦鹉當成孩子一樣,和他有闆有眼地一問一答:“我記得你之前還跟我說你就隻是一隻普通鹦鹉。”“我是珍稀物種!”等路易把咖啡喝完,阿柳也抱着五顔六色的鹦鹉走了出來,他鄭重地坐在路易對面,舉起一臉茫然的鹦鹉阿花,認真道:“易先生,阿花到底是什麼品種的鹦鹉?”路易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笃定道:“你家這是五□□剛鹦鹉,市面上要買幼鳥得花兩三萬。”阿柳把鹦鹉放下來,重新抱在懷裡,低頭和阿花的豆豆眼對視,遲疑半晌,說:“真是金剛鹦鹉?我就随便在樹上撿的,我想把它帶店裡去,要是被人舉報我豢養野生動物,我連哭都沒地兒去。”說着,他又站起來,為路易倒上一杯新的咖啡。路易看着咖啡杯漸漸盛滿,香氣逐漸溢了出來,“金剛鹦鹉還是很好認的,平時阿花吃什麼?”“就吃一些水果,不新鮮的還不要,特别挑嘴。”“鐮刀嘴,長尾羽,吃水果,還有這花哨的羽毛,是金剛鹦鹉,你家阿花對自己認知還是很準确的,”路易往咖啡裡放了一顆方糖,“确實是珍稀動物,不過算是低危,你就放心養吧,不會有人告的。”阿柳這才松口氣:“那就好,每天都把阿花關在屋子裡,我怕它抑郁。”路易一邊攪拌咖啡,一邊說:“把你家阿花擱飯店門口一放,教它說些相聲,保證回頭率百分百。”阿花呆在阿柳懷裡東張西望,翅膀卻乖乖地收着,沒有胡亂撲騰。“不過它似乎有點聰明過頭了,”阿柳苦笑,“我簡直都要懷疑它成精了。”畢竟有路易這麼大個吸血鬼放在跟前,他對世界上有妖魔鬼怪的事情深信不疑。阿花伶牙俐齒,思維跟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差不多,說話也不磕巴,平時還愛站在架子上看肥皂劇。他們正聊着天,路易感覺到膝蓋上的陸吾忽然動了動。很快,陸吾人立而起,前爪搭在桌子上,視線在阿花和阿柳不斷逡巡,一雙獸瞳在燈光下亮的驚人。或許是陸吾眼神太過灼熱,阿花吓得一個撲騰,把腦袋埋到阿柳懷中。阿柳結結巴巴道:“易先生?你家貓,是不是垂涎阿花的肉……”阿花被阿柳養的膘肥體壯,一看就肉質緊實,味道鮮美。路易逮住陸吾的前爪:“應該不是,今天辛苦你了,我就不繼續叨擾了。”阿柳驚訝地站起來:“現在就要走?”路易指了指沙發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路光庭,無奈地說:“十點半了,這小子明天還要上課。”叫醒了路光庭,阿柳戀戀不舍地把他們倆送到門口,反複叮囑:“記得明天再來。”路易一口答應:“好,今天的毛血旺感覺比以前的還好吃。”說到自己的拿手領域,阿柳就眉飛色舞起來:“我換了個新方子,能最大限度地保證血的鮮嫩。”他頓了頓,又問:“要我給你準備些鮮血嗎?”路易想都不想便拒絕了:“不用費心,你安心開你店,不要特意為我準備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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