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吟:“昆侖君可還記得庚辰君?”“庚辰君?那條應龍?”陸吾反問。“沒錯,”箫吟颔首,誠懇地說,“敢問昆侖君知道庚辰君身在何處?”陸吾:“你這話問得可真稀奇,天上孟章,地下九陰,人間庚辰,庚辰君自然就在昆侖墟。你尋他有何事?”箫吟騰地一下站起,大喜過望:“千真萬确?”陸吾瞧見箫吟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頗覺奇怪:“我為何要騙你?庚辰君身為應龍,不在昆侖墟,還能在哪裡?”少年情愫陸吾醒來時,床上已經空無一人,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屋中,四周安安靜靜,沒有一點聲響。方才的夢境,應該就是他丢失的記憶,那場夢很長很長,他醒來時頗有大夢已千年之感。夢裡那個自稱鳳凰的少年請求他離開昆侖,前往凡間尋找一位長生之人。陸吾其實并不想挪窩,聽見鳳凰的話,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鳳凰箫吟一臉毫不意外,他迤迤然地拿出一卷卷軸,道:“我來時,少司命囑托我将這卷軸交予你,她告訴我,隻要看到卷軸,你就會前往人間。”陸吾皺起眉:“少司命?”少司命是掌管子嗣姻緣的女神,象征着蓬勃的生命,與掌管壽夭善惡的大司命相對。照理說,他和少司命并沒有什麼交情,頂天就是點頭之交,他實在想不到少司命能有什麼東西托鳳凰帶給他。箫吟将卷軸交給陸吾,笑吟吟道:“你看見便知道了。”陸吾雖然疑惑,卻還是接過那封卷軸。箫吟将旁人交代他的事情完成,便起身準備離開。他不大喜歡清冷的昆侖墟,太冷太靜,他一個渾身都是火焰的鳳凰最受不得寒,坐在這裡老不得勁。陸吾已經自顧自地去看卷軸,壓根沒搭理他,箫吟本想同陸吾打聲招呼,可陸吾轉身就消失不見。他本來就是白虎,一入雪山,想找他可謂是千難萬難。箫吟摸摸鼻子,心說,兄弟倆明明長得一模一樣,怎麼皮毛一個是白的,一個是黃的。……陸吾冥思苦想,也沒想出來那卷軸上寫了些什麼,他在看過卷軸後,果如箫吟所說,當機立斷離開昆侖,前往人間。然後他就醒了過來。想到這裡,陸吾不禁有些郁悶。他在枕頭邊上抻了個懶腰,甩甩尾巴,小心翼翼地踱到卧室門。這個點,路易想必已經出門上班,就是不知道維克多在不在。他步出卧室,走過長廊,沒有聽見旁的聲音。在家裡巡視一周,沒有維克多的身影。陸吾放心大膽地化出人形,坐在陽台的沙發上發呆,眺望波光粼粼的鳳栖江。他隐約猜到他要尋找的長生之人是誰,不過他很難将那人與長生之人聯系起來。在沙發上曬着太陽昏昏欲睡一上午,陸吾慢騰騰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決心去學校找路易。這時太陽正盛,秋老虎橫行,路上行人大多神情疲倦,顯然被熾熱的烈陽曬得有些焦躁。陸吾擡頭望着驕陽,心裡浮現出一絲異樣,照理說,這個時候太陽不應該這麼毒辣,再怎麼說也已經入秋,東君西行,金烏歸巢,斷然不會如盛夏一般酷熱。他這次是老老實實地沿着花海公路往前走,沿途遇上不少想摸他一把的行人,陸吾頭也不回地靈巧避開,飛快跑遠。到達廣都中學的時候,剛好響起午休鈴。陸吾在學校門口東張西望,趁着保安不注意,一下蹿進校園裡,小跑着來到菩提樹旁。菩提樹邊的大洞已經被封上,甚至連石磚都完好無損,一點都看不出曾經翻過土。他又鑽進藍色圍欄裡,施工工地已經被清理過,那些機器設備都已經帶走。他走到壕溝邊,向裡望了一眼,沒有發現骸骨。善逝沒有說謊,此地不僅沒有骸骨,甚至連怨念都沒有,幹淨得出奇,他隻能聞到一點忘川水的味道。他在藍色圍欄裡轉一圈後,又悄悄地爬出去,跑去教學樓找路易。陸吾沿着走廊邊的扶欄一邊走一邊打量教室裡的情形,學生們都趴在桌上睡午覺,也有些不太老實的學生裝作睡覺的模樣玩手機。陸吾看了一眼,盤算着要不要向路易告狀。路易的辦公室在四樓,陸吾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路易的辦公桌。可路易不在辦公室。周歌平時都是睡在行軍床上,這時正四仰八叉,睡得正香。陸吾人立而起,爪子搭在行軍床邊上,伸出一隻爪子推了推周歌,喵喵叫了幾聲。周歌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見路易家那隻漂亮的胖灰狸:“找老四?”胖灰狸:“喵。”周歌呵欠一聲,眼皮子耷拉:“他去圖書館了,你去找他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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