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愛到這種程度了嗎?他分明感覺到了她的恨。頭上的青筋突突地疼,譚時到底是忍住了,兩個人身高不相上下,他望着渾身上下隻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喉嚨像是塗了火:“我來接她去片場。”昨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喬眠奪走了,沈雲黎男人之間的争奪永遠都是暗流湧動引而不發的,沉默中已經将對方的面具撕下,知道彼此的軟肋和痛點。譚時望着眼前的男人,這三年來他始終摸不透喬眠到底喜歡什麼樣子的男人,然而現在,他終于看清了。一道門隔着,沈雲黎站在門内,譚時站在門外,好像已經預示了遊戲的結局。他出局了。拳頭狠狠地握在一起,面前的男人隻圍了一條浴巾,更是刺痛了譚時的眼,這幅畫面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昨天晚上兩個人發生了什麼。憤怒,不甘,男人所有的情緒都隐忍在英俊的皮囊之下,譚時緊繃的臉忽然笑了:“沈總,我們在法國一起生活了三年,一個房間,朝夕相處。”房間并不是很大,兩個男人在房門外說的話,喬眠閉着眼睛聽得模模糊糊,隻是,她真的不在乎。昨天晚上,夜裡沈雲黎把空調關了,說整夜吹對身體不好,海市的空氣很濕潤,一覺醒來身上有點黏膩,喬眠從床上坐起來,從細細的門縫裡看見兩個男人的身影,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就走進了浴室。看到沈雲黎的臉意料之中的陰沉下去,譚時滿意地輕勾嘴角,繼續說道:“她不愛我,我知道,但這個世界上,除了愛情還有很多種方式存在于對方的心裡,你是男人,應該很清楚。”□□的時候,他說:你以後會記得這個下午。即使你忘了我的長相,我的名字瑪格麗特·杜拉斯,《情人》沈雲黎的呼吸越來越重,眼睛黑壓壓的仿佛醞釀着一場暴雨,他走出房間,将門虛掩着:“譚時是嗎?”這種第一次把對方看在眼裡的不屑感,沈雲黎做到了。“我會記住你的名字,你的聯系方式以及其他一切信息,如果我知道你傷害了她,”沈雲黎頓了頓,面無表情地望着他,“攝影這個圈子,恐怕以後你要待不下去了。”沈雲黎從來不喜歡動用私權,但隻要是關于喬眠的,他什麼都可以不在意。威脅的意味很明顯,譚時相信以沈雲黎的身份确實能做到,但他完全沒放在心上,隻是笑了笑,:“沈總,你要知道,傷害她最深的那個人,永遠都是你。”沈雲黎忽然愣住了,緩緩地,眼睛裡充斥了幾分痛苦。譚時笑了笑,他的目的達到了,他不高興,所有人都不能快樂。“那我就先去片場準備了,如果沈總不介意的話可以讓小喬多睡一會兒。”譚時走了,房間門前隻剩沈雲黎一個人,在任何人面前,他隻是簡單站着就能無形散發着壓迫感,但關于喬眠的隻一句,他就被擊的潰不成軍。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他小心翼翼地護着,但到頭來傷害她最深的那個人,還是他。喬眠拿毛巾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發現沈雲黎坐在沙發上,看到她出來後立即向她走過來,然後一把将她抱住。她的頭發還滴着水,但沈雲黎什麼都顧不得,現在隻想這麼抱着她,就這麼緊緊地抱着。喬眠有些沒反應過來,微微愣着,毛巾掉在了地毯上,她沒有掙紮也沒有回應,片刻後,眼眸又恢複到一片平靜。喬眠穿着拖鞋,兩個人的身高差很多,沈雲黎抱着她小小的身體,恨不得把她揉進骨髓裡,幹涸的嘴唇在她潮濕的發絲間親吻:“他有沒有傷害你?”在他懷裡被這種力度擁抱着,喬眠清晰地聽到了他的心跳,他的害怕和悔恨。視線低垂,喬眠語調平靜:“他對我很好。”不是為譚時辯解,也不是為了讓沈雲黎吃醋,她隻是在簡單陳述一個事實。但是,沈雲黎還是嫉妒了,由内而外的火,幾乎要把他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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