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坤看到福寶也是微怔了下,看着她愕然的樣子,黑眸泛起笑意,他鎖住她,沉聲笑問;“怎麼了,不認識我了?”福寶被他笑得臉上微紅:“定坤哥哥,你剛洗了澡?”她聞到了,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兒,很清爽舒服。蕭定坤讓開門,讓她進來:“先坐吧,要喝什麼?”福寶忙道:“我喝白開水就行了。”蕭定坤過去,拿了搪瓷水杯,過去幫她倒水。這個時候,福寶才注意到,他平時多是酷冷的黑色呢子大衣,今天穿着一身深藍色棉睡衣,鼓鼓囊囊的,倒是有點不像平時的他。但是卻别有一番意味,居家舒服又親近。這是隻有在自己家裡才會穿的衣裳。這個時候蕭定坤将搪瓷水杯放在茶幾上,擡眸凝着她:“怎麼這個時候過來?”聲音低低的,透着啞感,黑色的眸子中别有意味,渴望,意外,還是……其它什麼?福寶喉嚨裡竟然有些發幹,忙道:“就是想起來了,有事和你說。”這麼說着,視線無意中下落,從她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一滴水珠自發梢滴落,順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下滑,滑過剛硬的下巴,略過了男性特有的喉結。福寶突然想起來那一天,在長城腳下,他仰起頸子大口大口喝水的樣子。冬日的陽光下,男人才有的喉結一下一下地滑動。福寶這下子是真得渴了,忙去拿起水杯來要喝水。“小心,别燙着。”男人的手握住了福寶的手,阻止了她:“晾一會再喝。”“嗯嗯。”福寶忙放開了。蕭定坤坐在了福寶身邊,大手也順勢握住了她的。福寶剛從外面過來,盡管身上穿着面包服暖和,但手落在蕭定坤的大手中,依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涼。低頭看時,隻見自己的手在他結實修長的掌心裡顯得格外嬌軟,纖細冰涼,透粉的手指尖甚至微微顫抖。蕭定坤呵護地将她的手攏在手心裡,墨眉微微壓下:“這麼冷。”他距離她很近,香皂的清爽中帶着男性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籠罩住福寶,讓福寶口幹舌燥,又覺得自己就會變成太陽底下的一塊糖,就這麼融化在他身邊。福寶輕輕添了下有些燥意的下唇。而此時,蕭定坤正要俯首過去茶幾上取來水杯給她喝,這麼一俯首間,恰好看到了她這個動作。身形微滞,蕭定坤的眼神再也挪不開了。福寶也意識到他要給自己端水的,可突然他不動了,她下意識地看過去,卻見他正凝着自己看,眼神深暗,裡面是強烈到化不開的渴望,以及其它福寶看不懂的情愫。她微微張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定坤哥哥,我渴了……”聲音細軟,低低柔柔。嘴唇鮮潤紅滟。這話一出,蕭定坤有力的臂膀擡起,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在福寶完全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已經将她完全禁锢住了。強悍的臂膀摟住她,将她死死地環住,狠狠地抵靠在男人結實散發着熱量的胸膛上。不容拒絕,無法逃脫。女孩兒柔軟的身體被迫擠壓在他懷裡,腰肢被他箍住,胳膊不得不擡起,無措地落在他身體兩側伸展着不知道放在何處。腦子裡一片茫然空白,似懂非懂,說不上是渴望還是膽怯。這個時候,腦中一個沙啞到讓人耳朵發酥發麻的聲音傳來:“小福寶,我說過,當我吻你的時候,你應該——”帶着胸腔的沉厚共振感,低低沉沉,仿佛就在耳邊呢喃:“抱住我的腰。”抱住我的腰纖細柔軟的腕子試探着搭上來,隔着厚實柔軟的棉睡衣,她也能感覺到蕭定坤和她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她聽他的話,抱住了他,然後任憑他親了自己。這一次,不同于上次在電影院裡的吻,這次他親得徹底。福寶沒有任何抵抗力,也沒想過抵抗。過了很久,蕭定坤撤離,沉重的氣息萦繞間,他深暗的眸子克制壓抑。想要的當然不止這一點,但是她還很小,而他們的未來還有很長。被這麼親過的福寶四肢癱軟,徹底沒了力氣,于是隻能依附在蕭定坤臂膀上,任憑他強有力的臂膀攬着自己,兩個人一起靠在沙發上。屋子裡已經裝了暖氣,空氣中透着溫暖甜美的氣息。蕭定坤摟着懷中嬌軟的人兒,眸光從未離開過她半分,他盯着她花瓣一般鮮嫩的唇兒,啞聲問道:“小福寶,過來做什麼呢?”福寶想起來這次的目的。大冷天的,自己眼巴巴跑過來,被他親了,還要說起自己打算邀請他上門見家長的事,福寶突然有些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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