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這次回來做什麼?」「師兄待我恩重如山,我實是無以為報,區區一棵山參能算什麼?以後有什麼事,隻要我能辦到,師兄盡管吩咐。」「真的?那你把你脖子上系着的那塊玉佩給我。」陸之霖面孔脹得通紅:「師兄切莫說笑,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誰跟你開玩笑?」王越臉色登時變了,「既然辦不到,就不要随便答允。嘴上說得好聽,有什麼用?」陸之霖從裡衣翻出了玉佩,從脖子上扯下,放到桌上,推到王越面前:「師兄既然要的話,那就拿去。不過,這畢竟是我母親的遺物,還請師兄……好好珍惜。」王越看他雖然有些不舍,但語氣決然果斷,不由一怔。這定情信物在陸之霖身上貼身放着,讓他總覺得怪怪的,總想着有一天要換回來,看着玉佩這麼快就到手,他登時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師兄拿着吧。」王越握住了玉佩,緩緩問道:「你娘親給你玉佩的時候,沒有說了什麼嗎?」「沒說什麼,就讓我不要搞丢了,最好時刻放在身邊。」王越沉默。想來自己母親再嫁,攀了高枝,鐘夫人必然不願意多提,這枚可以貯藏内勁的靈玉雖然是好東西,但繼父身邊多得是,母親又怎會在乎。而且陸之霖生為男子,兩家已無緣分。他歎了一口氣。若是收回玉佩,那麼那支玉簪自然是要還給陸之霖。陸之霖雖然生得十分俊美,仿佛觀音座前童子一般,但行事作風頗有氣度,斷然無法讓人誤會為女子。送他玉簪實在難以出手。既然鐘夫人都不提了,他也沒必要再糾結此事。陸之霖像是想起什麼,說道:「哦,對了,她還說,若是我将來的妻子武功低微的話,便把這枚玉佩送給她防身,好像這枚玉佩封有法陣……」「沒錯。但這法陣不是天生就有,是你母親耗費數月的功夫,将内息留在上面。而且,你重傷時,啟動了法陣,裡面的内息已然消散了。」「師兄想要,那便拿去吧。我如今身無長物,又大仇未報,說那些事卻是太遠了。這些外物不必放在身邊。」「我不想要了,你拿走。」他忽然改變主意,陸之霖微微一愣,想到師兄脾氣古怪,也沒太驚訝,說道:「我現在在镖局,人多口雜,多有不便,請師兄先暫時替我保管吧,等玩膩了……不是,等師兄确定不需要再說也不遲。」王越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剛才說什麼?」陸之霖知道自己是說漏了嘴,為了滿足師兄「奇怪的好奇心」的養貓心态被師兄發現,連忙補救道:「師兄神通廣大,又哪裡在乎我這一枚小小的玉佩?何況現在又是法陣消散了的,師兄想要想來隻是想拿去研究一番。」王越沉默了一會兒,收起了玉佩:「既然你在镖局不方便,那就先放在我這裡。你最近武功練得如何了?」「上次趙先生教我的那套劍法,讓我獲益良多,隻是我所學太少,許多招式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難怪大派的弟子會下山曆練,尋找敵手。」「你也不必羨慕旁人,要找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其實并不容易,若是消息閉塞,曆練兩、三年都未必能找到一個對手。而且很多感悟隻有在生死關頭才會産生,一不小心,人都死了,還曆練什麼?大門派卻不在乎這些,反正弟子衆多,死剩下的就是天才了。」陸之霖其實有了想離開镖局,出門曆練的心思,此時不得不暫時打消念頭,說道:「多謝師兄指點。」「既然你來了,便和我打一場。」陸之霖想到前不久才被師兄揍趴下,忙道:「不必了吧?師兄武功太高,我不是對手。」「我沒你這麼沒用的師弟。過來接劍!」身邊的侍童捧着長劍,送到陸之霖面前,陸之霖隻得硬着頭皮接過,發現王越也拿了長劍,不由心口一跳:「師兄,你不是應該用樹枝的嗎?」王越淡然道:「這是我要告訴你的回到镖局,陸之霖的腦海中還不斷閃過那般令人心醉神馳的劍光,就連練武都會分心。這一天的收獲勝過了苦練三個月,他感到師兄說的每一句話都鞭辟入裡,入木三分。他甚至願意在師兄身邊侍奉他,即使時時遭受挖苦諷刺,也無所畏懼。然而他卻知道,若他真的時刻在王越身邊,王越教他時又總是這般傾盡全力,隻怕他會英年早逝。王越說,待他傷病好了,便去殺了梁天逸為他報仇,但陸之霖聽到那句話時,卻完全沒有半點安心。若是王越一直這麼咳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好。而且,咳久了總會傷肺,隻怕他身體好了,咳嗽的毛病也會落下。回去的當天晚上,他沒有到城外練武,而是到後院廚房幫忙劈柴。劈柴看似簡單,卻很是考驗運力技巧。他時常來廚房幫忙,和雜役們相處得很是不錯,更被别的趟子手稱為爛泥扶不上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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