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骥将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上面已經染了血,但他也顧不得,就用這外衣将林小齊裹了起來,外套隻罩到了林小齊的大腿處,林小齊身上星星點點不少血迹,但是,所幸都不是他的,一部分是挾持他的黃毛少年的,一部分是周骥的。黎晟檢查倒下的兩個少年的身體,黃發少年是一槍斃命,而紅發少年,他開槍的時候就有注意,此時隻是失血過多加疼痛昏過去了而已。黎晟有些感歎,事情本來不會這麼糟糕,也許,要是周骥能夠忍忍,并且按照計劃進行的話,根本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血流滿地,而周骥自己也受了傷。不過,當看到在周骥懷裡滿身潮紅,神智不清,奄奄一息的林小齊的時候,黎晟隻能同樣恨恨地在心裡罵一句,&ldo;操你們祖宗,弄死了的算你運氣,沒死就讓你好好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rdo;周骥抱着林小齊出門,程遠誠保護他出去,黎晟和另一個方才将整個修理廠探清的曠亦留下來處理現場。&ldo;老闆,你的傷……,我來抱吧!&rdo;看到周骥黑沉着臉沒有言語,而這種面無表情更讓人擔心,因為這隻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而已,程遠誠擔心地看着周骥,周骥手臂上的傷剛才隻是稍微綁了綁,血都沒有完全止住,而現在又抱着個人,程遠誠真怕他老闆什麼時候就倒下去了。周骥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就是表示拒絕了。林小齊剛才是被sta打在後腦打昏了以便挾持,此時,身體上的痛楚将他喚醒了過來,心中焦躁,身體難受地厲害,身體表面的所有皮膚都期待着有人的撫摸碰觸,而内心深處的渴望更加厲害,他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些,看到的是周骥的下巴,進入鼻腔的,除了濃重的血腥味之外,還有那種令他安心的喜歡的爸爸身上的味道,那種溫暖讓他沉迷放松。他在周骥懷裡動了動,身體摩擦在衣服上,讓他發出一聲帶着痛楚卻又有愉悅的歎息。周骥發現林小齊醒了,原來臉還黑沉如黑雲低壓,此時就帶上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意,聲音低沉嘶啞如同被沙子磨過一般,&ldo;小齊,還好嗎?我來救你了!讓你受了苦!&rdo;林小齊神智還是昏沉的,他向周骥懷裡緊緊靠了靠,聲音輕忽,他已經沒有了精力來發出聲音,&ldo;爸爸,爸爸!我難受……&rdo;&ldo;馬上就去醫院,再忍忍好嗎?一會兒就好了!&rdo;周骥幾乎無法忍住從心底湧上眼眶的濕意,他隻想抱着這個孩子嚎哭一場,而他其實并不能流出眼淚來,于是,那些洶湧着的感情,隻能憋在心底,他的愛,他的恨;他的擔憂,他的憤怒……&ldo;爸爸‐‐,爸爸‐‐,我,難受……,難受……&rdo;林小齊已經失去了神智,隻是身體能夠本能的感覺到他是安全的了,令他安心的爸爸的氣息把他環繞着,他于是無意識的輕輕哼着,沒有體力和精力,隻能微微動動身體來緩解身體内部叫嚣着的洪流一般的焦躁與渴望。周骥抱着林小齊正準備上車,這時,遲一步趕來的人也到了,周骥的得力屬下華梁從程遠誠處大概了解了這裡的事情,便對周骥的非常擔心起來。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林小齊身份的人,因為,林小齊的假死與從中國轉過來,很多事情都是他處理的,他也算是看着林小齊長大的一個人,于是,算是最了解周骥感情的一個,當時周骥一個大男人,在他面前露出弱者的神态,對他算是以心相對,告訴他他的這種不倫感情,華梁咋聽到如被五雷轟頂,根本無法理喻,可是,這些事情又有什麼辦法呢,他最後不還是就成了這件事最大的幫兇。所以,此時知道了林小齊遇到的事情,他怎麼能夠不擔心周骥其實心底已經發狂變質,隻是等着一個洩出口了,那麼,僅僅是那兩個猥亵林小齊的少年死了,根本無法解決問題。華梁歎口氣,估計他們一年多來在這裡的很多工作都白做了,也許隻能成為周骥複仇的工具而已。周骥抱着林小齊,此時無心安排後續工作,華梁想了想,便隻能自己擔了起來。在車上的時候,林小齊體内的藥性便開始翻湧着發作了,雖然整個人已經奄奄地沒有力氣,不過,身體卻不受他精神的控制,在爸爸的懷抱裡,他體内的情潮更是湧動地厲害。&ldo;爸爸,爸爸‐‐,嗯……,我‐‐難受,爸爸……&rdo;林小齊眼角泛淚,一聲聲低低的呻吟,身體輕輕扭動着訴說着不滿與焦躁。周骥差不多算是亂了方寸,此時隻是一味将林小齊抱緊,在他額頭輕吻安撫,撫着他的背安慰,&ldo;就到醫院了,很快就好了,小齊,再忍忍!&rdo;程遠誠此時開車做司機,聽到林小齊的低吟,居然一直叫喚&ldo;爸爸&rdo;,他開始還覺得奇怪,他跟了周骥有四年多,對于周骥原來的那個叫做林小齊的私生子并不了解,不過,他卻是知道周骥出車禍死過一個孩子的,還正是在周骥來這邊之前死的。此時他心中震動,覺得說不定自己知道了老闆的秘密,不過,即使知道了也必須當成不知道。周骥的安慰并沒有用處,林小齊依然焦躁,依然低吟……程遠誠在别墅裡見到過林小齊乖巧的時候,真是恍若天上之物一般的聖潔美麗,沉默的時候就像最美麗的一副靜物畫,靈動活潑的時候則能讓任何人對他寵溺愛憐,不過,再對比看看此時的這個孩子,滿身是被怕打的傷,奄奄一息,還受着藥物折磨,陳遠程就覺得那兩個折磨他的白種少年該死,真是畜生不如。&ldo;老闆,你這樣不行,他估計是被注射了催情劑!&rdo;程遠誠實在看不過去了,便出聲提醒了周骥一句。周骥隻是把頭低了下去,他心裡當然也明白,可是,這個孩子一直叫着&ldo;爸爸&rdo;,他直覺這孩子估計已經回想起以前來了,他内心痛苦,不知道林小齊是否會原諒他,以至于遲遲沒有為林小齊纾解的動作。這輛車是周骥平時的座駕,裡面還有一件他早上離開時林小齊讓他帶着外套風衣,林小齊說春天天氣變化大,讓他一定要帶上。周骥又不是戶外作業,外面的天氣變化并不能影響到他,帶外套沒什麼作用,不過,隻要是林小齊的關心,他都是欣然接受的,便放在了車裡,此時看到這件衣服,周骥對懷裡的孩子更加愛憐與心疼。用大風衣将林小齊整個人罩在了裡面,隻有一雙小巧的腳露在外面,周骥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身體,林小齊無意識的呻吟裡帶上了愉悅。從背脊到胸前,到腰側,然後撫摸大腿,輕輕撫摸他剛才被虐待過的身體,周骥撫摸輕撸着懷中孩子的欲望,林小齊呻吟的聲音大了些,身體卻隻是軟綿綿的。在車上,林小齊就發洩了出來了三次,但是,還是不解渴一般地焦躁着,周骥看林小齊潮紅中帶着虛弱憔悴的臉,心痛地無以複加。譚家的援手林小齊身上并沒有嚴重的傷,隻是,被用了藥物之後,導緻原來身體情況就差的身體更差了。并且,在精神方面所受的傷害太大,從醫院裡轉回家照顧調養,開始是高燒不退,後來高燒降了一些,便是一直低燒不斷,斷斷續續說着胡話,幾天時間,一直處于迷糊混沌狀态,整個人瘦了一圈,本就沒有肉的身體此時差不多就剩下了個骨架子,看着就讓人心疼。周骥手臂上的槍傷并不嚴重,當時子彈沒有留在裡面,血流得雖多,止血上藥後就隻當成皮肉傷簡單養着就行了。他坐在林小齊床邊,林小齊因為低燒面色潮紅,像是上了最好的胭脂,因為病痛神情憔悴裡也帶着媚人的風情。周骥在林小齊臉頰上印下一個吻,就握住林小齊的手輕輕撫摸手背,林小齊的手因為發燒很熱,隻握了一會兒就是濕漉漉滑膩膩的汗意,周骥感受着林小齊的體溫,又摸了摸林小齊的臉頰,林小齊微熱的溫度,讓他覺得這個孩子是活着的,然後,他才能明确知道自己也才是活着的,并且,因此,他才能繼續活下去。這個孩子,仿佛已經成了他生命之源,牽扯住了他後面的一半生,将他束縛在這一張逃不脫掙不開的情網中,但他從沒有後悔過,他隻是覺得生命有了着落一般地擁有了另一種滿足與快樂!他為此感到一種幸運,幸運他的一生能夠遇到這樣一個人,并且,擁有這樣一個人,這個人雖是他的孩子,但是,也因此,他從這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的開端,到在這個世界的終結都擁有他,他為此感到更多的歡愉。不過,也為此,他對那兩個玷污林小齊的混蛋就更加痛恨,這種恨甚至超過了他的除了愛的一切感情。滔天翻湧的恨意讓他必須找到報複的出口,不過,即使報複了,對林小齊的傷害也用不能彌補,這是最令他心痛的事情。林小齊即使說胡話,大多也是叫着&ldo;爸爸&rdo;,幾乎沒有叫過&ldo;周骥&rdo;了。周骥知道,這個孩子,在被虐待的時候,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于是,他願意想起以前的事情,願意來面對兩個人必須面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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