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更近。無涯顧不得許多,起身一把将穆瀾拉了起來,大步走到後窗處,推開了窗戶。後窗外不遠就是圍牆。可是她憑什麼要顯露輕功帶他離開綠音閣?東廠的人不過是搜搜而己,自己一個看熱鬧的,不能把自己怎樣。無涯公子為何這樣害怕東廠的人?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奔上了台階。無涯後悔不己。看着兩邊打起來,他吩咐春來讓京畿衙門出面。本以為留在綠音閣再無危險,沒想到東廠的人竟會搜到此處。此時更不能發信号叫秦剛露面。“我知道你會功夫,不是普通的走雜耍的功夫。你說,要怎樣才肯帶我離開這裡?”他怎麼會知道?雖然他拉着她胳膊的手很有力,明顯和習武之人不同。穆瀾想起了他身邊那個大塊頭秦剛。看起來家世不凡……穆瀾從不肯做虧本生意,豎起一根手指:“不能透露我會功夫的事。”“好。”穆瀾又豎起說棋暮色的橙光中,紫禁城的高大紅牆越發顯得厚重。東安門外的東緝事廠燈火通明。往内第二進的花廳中,一老一小,一坐一站。坐着的是司禮監大太監,東廠督主譚誠。站着的是換過一身黑色錦緞長袍的譚弈。光線已經很暗了。譚誠仍慢悠悠地下着棋。譚弈悄眼打量了下義父。譚誠的臉被暮色掩住,看不清喜怒。他已經站了一個時辰了,義父仍沒有開口說話,譚弈心裡有點發慌。多年的鍛煉讓他不由自主地想,今天他做錯了嗎?錯在什麼地方。花廳的門大敞着。譚誠突擡頭朝東面望去。不遠處的紫禁城已成一片黑色的暗影,像隻伸開翅膀遮敞了日月光明的雄鷹。“掌燈。”終于聽到義父開口說話,譚弈迅速地打燃火,點亮了花廳裡的燈。刹那的燈火通明将花廳耀得如同白晝。譚誠的臉終于顯露在譚弈面前。這是個四十來歲的壯年男子,兩撇極長的眉,深陷的眼窩讓他的雙眼顯得異常有神。他的嘴唇緊抿成一線,大概是常年難得一笑,嘴角兩邊抿出了兩道明顯的法令紋。讓他的面容多了幾分威嚴之感。他看了眼棋盤,拈起了枚白子落下,結束了整盤棋。“義父……”譚誠截斷了他的話,指着棋坪道,“你來說說最近義父的安排。”譚弈想起了義父曾經下過的一盤棋。他認認真真的看着這坪棋,思路漸漸清楚明朗:“開春後,義父根據珍珑棋子出現之地,發現了對方沿大運河南下的線索。在揚州落下一子,布下埋伏,打劫的目标是刺客珍珑。”因而讓十二飛鷹大檔頭樸銀鷹護送負責内廷采辦的薛公公去了揚州。然而薛公公無恙,樸銀鷹卻死在了刺客珍珑之手。錦衣衛和東廠争奪權利,鬥得熱火朝天。東廠大檔頭被殺了,卻沒捉到刺客。番子們隻好密而不宣。這一次針對捉拿珍珑的局徹底失敗。“依你看,這一局,為父是勝還是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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